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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理通百理通,张老这治则一说开了就可以联系其他的来解释,比如‘实则阳明,虚则太阴。’,比如‘阴病治阳,阳病治阴。’,比如舍脉从证,又比如五行生克中的“金克木”之法,等等。但姚慎感觉总有那么一点东西在眼前闪现,似乎马上可以抓住,又似乎遥不可及。
注:在五行中,肺属金,肝属木,金克木,在肝气旺盛时可以通过治疗肺而抑制肝。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七十七章
徐梧中医学院高教楼501室。
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油画中是一个上身半裸、两手抱着个水罐的少女,在画家的刻意处理下,那少女面部表情恬淡,无邪的双眼目视前方,而裸露处的关键部位刚巧被抱着水罐的手臂遮住,远远的看去,只见一典雅贤淑的美丽少女款款走来,让人心向往之——虽是一幅近于裸体的油画,但在画中竟没有丝毫的淫亵之意。
在画的对面是一张床,在床上伏身躺着一个长发少女。半晌,那素衣少女才翻过身来,只见她秀眉琼鼻,竟似比画中少女还要美上几分,只可惜她双目还是紧闭着,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菲菲,吃午饭了。”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似是惊扰了床上少女的好梦,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不情愿的闪动着,好一阵子才睁开一双如水丽目,庸懒的应了声:“你们吃吧。”门外那声音道:“谢菲,快起来,老爸问你点事情。”那被唤做谢菲的少女还是不愿起身,奈何门外那人似不依不饶,这时更来敲起门来。无奈,谢菲只得起身出门。
房间外是一大客厅,客厅里的布置简单,就是一倚墙而立的大彩电和一布沙发,并无甚出奇之处,唯一可取的就是那素白剪纸花纹的沙发罩与木质地板的天然纹理搭配一起的几分朴直韵味;客厅过去就是餐厅,餐厅里放置的是一木质条形餐桌,在餐桌后的一木价上置有一盆玉竹,疏枝淡叶的,但却让室内增添了几分雅意。
此时的餐桌上肯定摆上了荤素小菜,室内肯定充满了氤氲诱人的香气,而在餐桌边肯定也坐了一个鬓角微霜的老者,一个面目慈祥的妇人。
谢菲芨着拖鞋走了出来,低头唤了一声:“爸,妈。”便在餐桌边坐下。
那鬓角微霜的老者道:“菲菲,怎么到了周末就这样有气没力的模样?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这老者肯定就是谢长江了。
谢菲摇头不语,将已盛好饭的碗端起,匆匆的拔了几口饭菜又将碗放下,道:“我吃饱了。”
谢长江与老妻对视一眼,道:“菲菲,知道姚慎的消息吗?他开始请假时只说要去南陆学习几天,怎么一去就不回了,还没一点音训,别被湖泽中医学院挖走了不成?”
谢菲耐下性子解释道:“不会的,我不是给你说过他去南陆拜师去了嘛。”
谢母伸手将谢菲头上有点乱的头发理顺,顺便也安抚一下女儿,谢长江则道:“拜师?那个张老头就那么厉害?厉害到将姚慎学了两个多月还没回?就是真的那么值得留下来的话,也该给我个电话啊,真是。”
谢菲道:“他的电话被人偷了,所以就没打电话过来。”
谢长江不快道:“就算电话被偷了还有公用电话啊,他的表现太欠组织纪律性了。”有些奇怪的又道:“他与你联系过?”
谢菲点头道:“与他在网上联系过。他那人您也知道,不怎么喜欢用电话的,所以就没打电话过来了。”
谢长江道:“就算再不喜欢打电话,但这个电话还是要打的,真是。”
谢菲小声解释道:“他有说过让我请假的,是我忘了。”
谢长江道:“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要与咱菲菲说过就可以了。”说罢哈哈一笑。谢菲俏脸一红,道:“爸……。”谢母也是脸带微笑,但口里还是维护女儿道:“老头子,没个正经的。”谢长江更是得意,不过不好那么过分了,便转移话题道:“他对那个张教授评价怎样?”
谢菲道:“高深莫测,他给张教授的评价就是‘高深莫测’四个字。”
谢长江感兴趣道:“哦?小姚本来就很厉害了,那张教授竟然能得他如此高的评价,那岂不是更厉害?”
谢菲道:“据姚慎说,他与张教授接触得不多,看见张教授诊病就唯一一次,但就是那一次就让姚慎深感佩服。”当下详细的把从姚慎处了解到的东西说了出来,最后道:“姚慎最后说,事后看来张老所用的方子并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那病人如是他来看的话,无论如何是不会开出麻黄汤的,张老的高明处就在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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