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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打他的主义了。又大概想了一下方子的组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由问道:“这构思与《宣明论方》中的防风通圣散的差不多,就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防风通圣散的组成药物为解表、清热与攻下类,号称为“表里、气血、三焦通治之剂”,没想到还有较之更牛的“全息汤”!姚慎向来认为,一个方子长期服用必然会导致五脏生克失调,这就好比西医在利尿后要补液一般,讲究的是奇正相配,不过中医要复杂得多;却没想到有人能如此成方!
费子建道:“有人说用来效果很好,但更多的人觉得有些言过其实了。”见姚慎有些迷惑,便接着解释道:“薛前辈就那方子的药物加减之法有数十条之多,这对年轻一辈来说未免过于繁复,所以热火了两年便淡了。”
姚慎转而问钱华澜道:“钱老您认为呢?”
钱华澜说道:“要说薛振声也确实是个人才,能有如此奇妙构想,不过要想当得了‘全息’二字,恐怕凭的全是药物的加减功夫,比如在面对阴虚阳虚的不同症候,需加减的药物便自不同,甚至在运用的时候得以加减得药物为主,否则难以切合病情。一般的年轻医生只知生搬硬套,哪能知道其中奥妙。”
姚慎颌首道:“就是了,我就觉得不可能有包打百病的方子。”
钱华澜想了想,道:“要说你这套方子跟他的构思有得一比呢。”说到这里,费子建有些兴奋的插道:“对!对!薛前辈以少阳太阳两经组方,姚大哥从厥阴少阴太阳入手,一治阴来一治阳,如果说薛前辈的方子是‘全息方’的话,姚大哥的联方应该叫‘全息联方’了。呵呵。”
姚慎双手乱摇,道:“不成不成。我始终认为没有全息的方子,就算单一的几个方子组成的联方也不成。我刚才所说的老三套看来运用比较广,但还是局限于慢性病的虚证,若是急证实证,则要全部推倒重来。”
姚慎的联方的理念之一是“草石竹木,均可为剑”,倒并不奢望靠一两个方子就做出什么大事,至领悟了医易之理后,所要用之方为了便于推广运用甚至占领国际市场,在临床上便将目光局限在有限的几个方子内,但这并不说明这方组就“全息”了。
费子建不服道:“怎么不成?薛前辈只从两阳经选方便可称‘全息’,你的联方阴经阳经俱全,这却要比他高明了。”说毕,又对钱华澜道:“钱老,您认为呢?”第胡吹,别当真章
钱华澜莞尔一笑,道:“如此说来,倒也是当得了‘全息’之称了。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一百一十章
卢定安与李玉琳被分在29病室。
三十多人中,李玉琳既没有跟随钱木二老的机缘,也没有与罗本逊吴清嘉等人编在一起,而是很巧合的与卢定安分为一组,以她的伶俐,其中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含义,不过,卢定安很难从她的表情中发现什么。
除了上班的第一天,她的表情有一丝错愕外,其后的日子,李玉琳的表情就一直很自然。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这女人在工作时显得特别的兴奋与充实,没事时就喜欢念叨着,终于找到组织了!或者是,找到组织的感觉太好了。这或许有些过于夸张,但卢定安能感觉到她那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虽说,看见李玉琳高兴,自己也应该很开心,但如果每天都这样一成不变下去的话,就未免有些无趣。
卢定安也曾尝试着与李玉琳谈点别的什么,比如在工作之余便聊一聊个人从医以来的得失以及曾面对中医的迷惘,李玉琳倒是很配合的也说了自己从业的经历,但其中似乎更强调她那失败的婚姻,然后呼着气说:所以,现在什么都不想,也不要想,先安心的工作吧。然后话风一转,又开始谈起某某病人的病情来。
卢定安承认在附一的工作很顺心遂意,不过……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吧。
这一日,卢定安心中憋闷,便出来走动走动。
罗本逊与补土派的补罗中翼分在21层的肾病专科。卢定安最先与罗本逊熟识,在一众人中,就与罗本逊要谈得来,这时无事,便直奔21楼了。
联方中最核心的东西掌握在各大科室主任手中,附一为了保守机秘,更是要求诸人在探讨相关问题时得去主任办公室,是以,罗本逊此刻如不在病房的话,便多半在主任办公室了。于是卢定安便直奔主任办公室。
这一日的主任办公室却要毕往日热闹得多。卢定安推门进去时,只听得有人在说着什么,抬眼看时,却是钱塘的吴清嘉。卢定安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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