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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如总会有一个作陪,使得母女言谈之间不能尽兴。紫晴的状况倒还不错,那日她醒来之后,思诺对她解释说:是张德忠找到她们并把她们从牢房接回了家里。父女间一次深谈之后,自己便想通了,不就是去走形式么?做父亲的怎么也不会害自己的女儿,何况爹娘的团聚也来之不易。紫晴先还有些疑惑,但后来见女儿总是欢喜的样子,赫舍里·倩如待思诺也的确视如己出,大家和和睦睦的,便也认了这命。她相信她的忠哥一定有办法让女儿初选便不通过,这样思诺就可以回家了,而且嫁娶也都不再受限制。她也曾想过告诉张德忠有关印堂的事情,可是毕竟那孩子的底细自己不清楚,思诺后来也一直未提起。如今有张德忠在,这终身大事自然还是由父亲作主好了。
“妹妹,看思诺这几日可有长进?”赫舍里·倩如话语亲昵。
“由夫人尽心教导着,自然是多了些大家风范了。”紫晴忙答话,不过说实在的,她并没觉得女儿有什么变化,可是女儿原来就很不错么。
“妹妹这话有些言不由衷了。从进门到现在,思诺都未向你正式的请安问好。我知道,小门小户,没那么多规矩。可毕竟,这是要参加皇室的选秀,而且这段日子说不定与咱们亲近的福晋、诰命会来做客,来看咱们家失散了十三年终于又找回的诺格格,若这时候思诺再这么着……总是有失体统的,而且也怕被人识破,说不是我们的女儿,这可是有欺君之嫌的。”
“啊……这……”紫晴语塞,看思诺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不知该怎样才好。
“你看这样行不行,让思岩姑娘每日下午陪思诺做女红、学礼仪吧。思诺有个伴,感情能学得快些。而且,老爷说了,过阵子,要正式认思岩做义女呢。这又是我们家的一位格格了,现在学些规矩正合适呢。”赫舍里·倩如笑吟吟地看了看思岩,“只是,怕紫晴妹妹一个人太燥,有些孤单了。”
“这没什么的。以前在杭州,她们姐妹也经常一起出去做事的。思岩,你就陪诺儿去吧,娘这儿也没什么事。反正你每天都回来住的,诺儿也每天都来看我,我不孤单的。”紫晴说着握住了思岩的手,思诺一个人在赫舍里那边,她多少有一些不太放心,思岩这不是刚好可以给自己透个信儿吗?
“是啊,思岩来陪我就好了。我一个人面对好几个老师头都大了,有个伴儿好。”思诺并未多想,她只觉得思岩来了,她们说话的机会就多了,她要告诉思岩,提防张德忠这两口子,并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她李思诺绝不放弃从这狼穴离开的念头!
然而,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当思诺踩着花盆底儿,故意歪歪斜斜地蹲身福礼的时候,在旁边忍不住偷笑的思岩突然惨叫一声:“啊!!”
思诺一惊,跌坐在地上。回头一看,嬷嬷拿着两尺多长的号称家法的竹片狠狠地抽打在思岩背上。
“住手!你们干什么?”思诺爬起来去阻止,却被两个家丁按住——原来赫舍里·倩如知道思诺会点儿功夫,竟特意调了两个男仆来助教。思诺只能声嘶力竭地大喊:“住手!快住手!!”
“格格,这是皇室贵族的规矩。主子们身体金贵,有错只能训导不可体罚。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伴读不能及时劝诫主子走正道儿,自然要受罚,并且还要代主受过。”说完又狠狠地开始抽打思岩。
“住手!我好好练就是了,你们快住手!”思诺额上青筋都暴出来了,可她动弹不得,一点办法也没有。思岩此时也明白了,紧咬住嘴唇没有再发出一声呻吟,却更让思诺心痛如刀绞。
就这样,在竹片的抽打声中,思诺悲恨交加的逼出自己全部的潜力来做到令这些变态的中年妇人满意,泪、汗奔流,将棉衣都浸湿了。
当赫舍里·倩如再次笑魇如花地出现在门口,要带她们去见紫晴的时候,在思诺眼中,这个女人已完全与魔鬼无异了。
思岩却是忍辱负重,与思诺配合得很好,没有在紫晴面前露出丝毫的不妥。思诺的心象是被纠着扯着一般,脑子也乱哄哄的一团。匆匆告别母亲出来,她拉住赫舍里·倩如想要质问她甚至想给她一耳光!可是看到赫舍里·倩如依然从容的向她微笑,眼睛里流露地是自信和得意,思诺放弃了——现在说什么也用的,而莽撞的行动,只会加重思岩的痛苦。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在这种高压的迫动下,在思岩被抽打、被针扎了十几天之后,思诺终于学有小成了。能弹奏一些简单的曲目,能下下象棋(围棋还是不行),能写好自己的名字了,能画出有点儿抽象派的画了,能绣个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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