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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逸忍无可忍了,他冲着谢明掀起了眉:“当初是不是你讲了那么多大道理劝我走的?你现在说这种风凉话,你简直可恶。”
作者有话要说:《思念》这两首同题诗。是本人十七岁的时候写的。没想到今天还可以拿来一用,不知道是那时候的水平太高,还是现在的水平没长进?呵呵!
☆、你追她是个冒险
谢明咧嘴一笑,“那个尹亚馨已经奚落了我,她也算报仇了。”他掐灭手中的烟,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不过,你怪也怪你的意志不坚定,怪你的优柔寡断,如果你坚定,谁说都没有用。当初,既然决定离开了,你就别成天到晚给我弄这幅寡妇相,我看着来气”
“你丫滚蛋。”永逸骂了一句,不得不承认谢明的说法,的确是他意志不坚定。可是,如果坚定了又怎么样?如果亚馨真的当初同他一起回来,到现在,一年了,他们至今是仍然在一起,做一对怨偶,还是已经以彼此互相伤害告终了?
他的心口再度掠过一丝痛楚,他把那痛楚发泄到了脚上,真的去踢了谢明一脚。生活就是这样,有谢明这样的朋友,他不会让你的伤口好起来。往往在即将结痂的时候,他会出其不意地再来踹上你几脚,然后,痛楚重新回来,伤疤要想结痂还需要过程。于是,生活就成了反反复复的结痂过程。
谢明聊了一会儿,走了。永逸想要起身跟着下楼去送他,被谢明拒绝了。“得了你,你那思绪的链条继续绕吧!别下楼走一圈,链子折了回头接不上,你再骂我。一年前的那次,我到现在还后悔呢!我可再不干讨人嫌的事了。”
永逸用手搡了他一下,嘴里笑着骂了一句。有时候,他真的羡慕谢明,如果自己能像他那么潇洒,是不是根本没有这么多烦恼?“你转告他,我收下他这笔钱,我知道他那个人,如果我不拿这笔钱,他心里会一直有个结,那我就领他这个情,让他从此潇潇洒洒,不要有任何心里负担。”
他潇洒了么?没有潇洒,他高估了自己的那份洒脱,她也高估了他的那份洒脱。长长伸了个懒腰,他准备起身下楼。长时间的久坐让他四肢酸痛;何况,他已经闻到从楼下飘上来的饭菜的香味。
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时间,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想想一年前的那段时光,仿佛就在昨天。摇摇头,他把那份纷乱的思绪甩开,不能再想一年前,时间只能往后看,不能往前看。
永逸正预备要出门,绍辉一阵风似的地从楼梯口卷了进来,一进门,就把门砰的关上了。他紧张兴奋地拉着永逸就往回扯,直接把永逸按到沙发上。他跟着坐到了他的近前,他紧抓着永逸的手,热烈地兴奋地几乎有点神经质地说:“大哥,我完了,我栽了,我已经不是我了。”
永逸怔了怔神,完全没明白绍辉的意思,什么完了?栽了?怎么完了栽了,还如此兴奋?他听得有点迷糊。眨着眼睛,他困惑地问:“什么意思?”
“你傻啊!大哥,我约到她了,她终于答应和我约会了,这个星期六中午,她答应和我吃饭了。”绍辉松开了永逸的手,他兴奋地从沙发上窜起来,两手互相搓着,不停地转着圈子。他的眼睛冒着光,热气在每个毛孔里蒸腾。
永逸明白过来了,听清绍辉的意思了,原来他谈恋爱了。他的脸色和缓了下来,唇边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他站起身,拍拍绍辉的肩膀,笑容可掬地不以为意地说:“原来你小子被捕捉了,那恭喜你了。”他转身要往外走,绍辉一把把他拖了回来,重新把他按到了沙发上。“你先别着急出去啊!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永逸坐在沙发上看着绍辉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是,我现在要出去吃饭了,我现在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不行,我饿死了。”他还是要起身,绍辉又把他死死按下,这回他没松手。他瞪着永逸,皱着眉头,颇为生气地说:“怎么,我的终身幸福,比你吃饭重要么?你也太不讲义气了。”
“我知道了你约了个女孩子,我知道你要谈恋爱了,我知道你这个天之骄子动凡心了行吧!可是,你需要我干什么呢?”
“不行,你要给我意见,帮我想办法,怎么追到她?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你有,当初你那一套不也把嫂子追到手了么?”绍辉说。
“怎么追到她?”永逸一怔:“她不是答应和你吃饭了么?我以为你已经成功了。”“哪有?”绍辉又站了起来,又开始满屋子转着圈子,他眼里的那份热烈地火焰不见了,被层不安和混乱盖住了。“你不知道,”他看着永逸说:“她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