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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安陵国以纪氏嫁于朕……”
会做好文章的太傅大人听出来这中间有漏洞,纪氏长得和公主一样,再把纪氏嫁给殿下,殿下难道不认得自己的侧妃?
下面还有话:“欲乱其心神,被纪氏识破。”太傅打心里不以为然,这皇后有这么厉害。再一想她逼着自己做的文章,太傅大人不再挑这圣旨的毛病,随陛下怎么说去。
纪沉鱼在后殿中,金殿空旷,音可以传广,一字一字她听得很是清楚。她没有尘埃落定的安定吐气声,也没有早有意料之中的得色,只是疑惑,真的当一个统率六宫的皇后?
第三段,就是新帝对安陵的宣战,为报国仇家恨,掳走皇后之恨,他决定开战!日期定在半年后,其实就是撕破脸,从今年开始不再进贡。
圣旨传到宫外,纪四老爷晕了过去。喜欢的!
醒过来抓着两个儿子的手问:“皇后入宫了?”纪老太太恨得用拐杖给了他一下:“这里全是人,你不怕人看到笑话!”
“我是国丈我怕谁。”纪四老爷一骨碌爬起来,才站稳,见有一个内侍大跑小跑过来:“可找到你们了,我去了一趟纪家说你们不在。”他跪下来扑通三个头,小声地道:“陛下临时起意,宣你们上殿,要全家人,老太太一个,四老爷一个,还有两个公子。”
纪四老爷如愿以偿,封了国丈。
皇后入住宫中的第一夜,陛下不知所踪。染雪和离花都愣了,不敢相信的问前来传话的内侍:“陛下今夜在哪里?”
“在陛下宫中。”
染雪惊得眼睛成圆形:“这怎么可能?”离花往外面走:“我去看看。”她独自一个人去见守礼,守礼已换上寝衣,漫不经心:“皇后让你来的?”离花呃了一声,守礼摆摆手:“那你不必来了。”
离花回来还不敢说,闷闷不解的和染雪对着发呆没主意。
过了三天,记录陛下起居的人颠颠的来问守礼:“陛下您独睡已三天,宫中也没有嫔妃,可以幸宫女,有孕者以为妃。”
守礼冷冷看他:“一定要有嫔妃?”问的那个人呆了半天没明白过来,以他这古人的思绪,是怎么不会明白守礼心中所想,再说六宫虚空,也不合礼仪,传出来他国也笑话。他回去想了半天,决定来见皇后。
纪沉鱼并没有多想,她每天睡了吃,吃了睡。听到这样的一番话,才明白过来。两个人拧来拧去,就是都不愿意向对方先开口。
说一句,我想你,他们都不愿意先低头。
皇后在宫中等着,陛下在宫中候着……。
一个人梗在六宫充盈中,一个人噎在你作事从来果断,只有对着自己从来退缩。
新上任的皇后陛下备宫车去看六宫,先去看贵妃宫中,皇贵妃一人,宫中锦排玉设,宫女们也娇艳夺目,就是没有贵妃在。
再去看四妃,宫中也是一样,只有花般寂寞的宫女,没有主人。
至于下面的淑容,昭容,婕妤,美人,良人……一个都没有,所有的女子除皇后一个外,全是宫女。
从这里出来,纪沉鱼来见守礼,两个幽深的眸子碰触在一处,纪沉鱼轻声地问:“你几时肯的?”守礼大手一挥,很有雄风的问:“肯什么?”
“不再要别的美人。”纪沉鱼直看到他眼睛里去。
守礼淡淡地道:“是吗?”伏案不再回话。
纪沉鱼默默回转,对着花看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他几时回转心思。或者他压根心里就没有想过太多,当初为了施夫人,不也一直不娶。
有人看重于情,一个难改的习惯。有人看重于风流,也如一个习惯,改正不易。
以为自己弄明白的纪沉鱼,吩咐人晚上备宴,正让人去请陛下,见一个内侍过来,笑容满面:“陛下有旨,庆元宫中有美一名,封为良人,请娘娘前往道贺。”
皇后娘娘骂了一声:“玩什么!”冲了出去。
对于这种人,她认为应该痛斥一番,才是道理。
后面一堆人跟着:“娘娘,庆元宫很远,备好车再去。”皇后想想也是,从冰冷北风中又回来,等车的时候明白过来:“给我更衣,看是谁对谁行礼!”
她换上皇后正装,换上她最不喜欢的沉重凤冠,换上她认为华丽到假的珠衫,甚至命人手捧上皇后金宝,决定看看那良人去。
良人,最低的一等,应该是印也没有。
十二柄凤头曲柄宫灯高举着,皇后仪仗走了一两里路。守礼在良人的宫中先窃笑,再忍俊不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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