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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烛火也想心思。
殿下不许管侧妃,这是什么原因?
纪沉鱼一直溜到陈侧妃房外,不是偷偷,不是防着人,她带着鬼鬼祟祟神态,正大光明的敲了敲门:”开门来。“
没有人答应,纪沉鱼眼珠子一转,去爬窗户前,双手随意的推了推门。门一下子开了,里面黑灯瞎火,雪光沿着门缝一直映过去。
”我来了,“既然有门,纪沉鱼当然走门。嘴里不高不低的说着话,却不关门。有什么事,开着门呼救也容易。
当纪沉鱼是个莽撞人吗?才不是!
房中和她的房子一样,有榻有几,丫头在床前睡着,过去摇了摇,却不醒。手指试试鼻息,是睡得沉沉。
大床上,空无一人。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纪沉鱼对陈氏不无佩服,许王的丫头,她也敢下药。佩服过,她出来找陈氏。
殿下在这里住,内外就分明。等闲人等,不容他们到里面来,为陈氏提供行动的便利条件,是她自以为的。
也为纪沉鱼提供不少便利条件,她绕着这里走了一圈,不费什么功夫就找到陈氏。她在栏杆后,对着一个香炉,正拜下去。
烧夜香,倒也是个好借口。
纪沉鱼找了一个隐身的地方,可以到她,又不会被她到,打算陪她一块儿等,狐狸尾巴,今天总可以露了吧?
身后,无声无息伸过来一只手……。
------题外话------
呃,仔才发现,最近晕头转向,无有祝各位国庆节好,一切节好。
亲们,国庆节好,亲们圣诞节好,亲们,节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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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吻和被吻
像腊梅花怒放,花畔伸过来一双柔荑,自然而来,北风漫舞;又如春花秋月下画舫轻吹一声玉笛,有美人半卷珠帘痴痴的往外望,良人几时归还?
那手,一样是自然,由心而发。
雪花中横空出来的这一只手,来得潇洒,来得自如,像雪中本该就有这一只手,它整洁,指甲不长不短,并无香气,只有骨节平齐的赏心悦目。
就是名家的画,也不过如此让人心怀舒畅。
却来得不慢!
当事人纪沉鱼才一惊诧,手到了嘴边。手指尖笼住她一侧唇角上,手心带着温热,不偏不倚正中她的嫣红双唇。
一抹干净清闲的气息,从后而往前来。背上,多了一个坚阔的胸膛,把纪沉鱼要乱动的手脚扣得死死的。
一丝子缝隙也没有。
许王低低的笑:“卿卿,这么巧?我来赏雪,你也来赏雪,”他语声呢喃:“你占了我的地儿。”
可不是,从这里望去,恰好是别人来的一处死角,却又可以清院中。许王守礼才到这里,就见到左顾右盼的人儿一样,那惹人怜爱,伶俐总是嫌她太过了,却又无从发火的纪沉鱼在这里张望。
纪沉鱼已经安静下来,哪怕她的身子贴着火热的身躯,哪怕许王温厚的气息全打在她脖子上,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纪沉鱼静静站着,既不为自己被吃豆腐而生气,也不为许王轻薄而恼怒。
她来到这里是为暗中查陈氏,打又打不过许王,骂又骂不过来,就恼又有何用?和外面那只拜香的蛇比起来,身后这只蛇暂时先放一下他。
早就知道是他!
从闻到干净整洁时,就明了是他。
贵族们薰香的居多,只有许王没有。以前没有在他身上闻到什么味儿,加上昨天披了他的衣服,就是这种味儿。
清闲得如闲花照水,水边弄潮。那潮并无起伏,只缓缓而来,带来一阵阵的清爽洁净。就是这种味道。
她不理许王,权当搂抱自己的是只白恶纪龙。病中正弱,他愿意挡身后的风,由得他去。纪沉鱼专心只盯着陈氏,见她虔诚的跪拜,上香,膝下跪着一个桃花色绣百子的锦垫,念念有词的祷告着。
北风,吹来她唇上的胭脂香。纪沉鱼有些塞鼻子,顺手拿过许王的宽大衣袖,在鼻子上擦了一下。
又怀疑陈氏祷告的是暗语,纪沉鱼不错眼睛的盯着,嘴随着动着,有心猜出来是什么话。
许王不易察觉地又笑了,眼下是雪白一段颈项,逊与梅花三分白,却自有温腻香甜。不同于梅花的香甜,细无声的沁在空气中,慢慢的散发开。
想都没有多想,也没有任何犹豫不决,许王在那雪白处,温柔的亲了一下。腰上立即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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