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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为妙,悖天而行,哪有好下场的?”赵月娥“嘿嘿”笑道:“若说悖天而行,你才是在悖天而行。如今赵氏江山危如卵巢,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能挽救得了吗?”吴浩灵道:“在下做事只凭良心,眼见百姓饱受战乱之苦,在下只是想平息这一场战争,而非为某家做事。”赵月娥道:“果然不亏是吴大侠!但我做事只为了自已,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得了这密函可是件天大的功劳,到时我拿了赏银,天翻地覆也与我无关。你即挡我财路,我只好送你上路了!”精光一闪,两柄柳叶刀如流星一般疾飞而来,齐往吴、田两从身上招呼。
吴浩灵大喝一声,长剑出鞘,只听“叮叮”两声,挡开柳叶刀,“呼”地又是一剑挥出。赵月娥只觉对方的招式看似漏洞百出,却在那空门中蕴藏杀机,暗吃一惊,心想大拙剑法果然厉害得紧!不敢硬接,退后两步。田誉儿趁机抢上一步,拍出一掌,赵月娥身未站稳,哪里硬接得了,着地一滚,堪堪躲过一招。这时,只听一声喝:“以二敌一,不嫌欺人忒甚了吗?”月光下掠来两人。一个书生打扮,手捏一把巨形摺扇,另一个是和尚,生得一副凶悍像,手持一柄镔铁禅杖,僧袍飘飘,半空中“呼”地一杖,挟起一道凌厉的劲风,朝吴浩灵当头劈来。
吴浩灵存心要试试他的功力,道:“在下接你一招!”举剑迎将上去。兵器接实,火星四溅,吴浩灵只觉双臂发麻,虎口作痛,暗道:这凶和尚果真有些能耐。”那和尚接了一招后,直退了三步才站稳脚跟,心想我神功未成,不可与之硬敌,待老大来了再取其性命不迟。当下只与吴浩灵游斗,却不进攻。
吴浩灵转目望去,只见田誉儿在那书生和赵月娥的攻击下,明显落入下风,忙挥开那和尚,跃至田誉儿旁,与其并肩作战。田誉儿猛然间觉得压力大减,心下对吴浩灵暗暗感激。过了百招,双方优劣立判,吴、田两人大占上风,打得赵月娥等三人连连后退。田誉儿只觉与吴浩灵联手愈来愈得心应手,不觉精神大震,招招紧逼。
正值此时,蓦闻得山谷中传来一声喝:“哪个敢欺我兄弟?”吴、田两人抬目望去,只见远处飞来一条黑影,袍袂迎风,恰似鹰隼掠空,右手一抖,抖出道夺目的银光,如闪电一般朝吴、田两人袭来。田誉儿惊道:“是夺命无痕召至天!”肉掌不敢硬接,避将开去。吴浩灵长剑一迎,指向那道银光。只听“丝”的一声响,吴浩灵的长剑竟被缠住,定目一看,对方使的竟是条铁丝,正要用力摆脱,猛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险些被拉将过去。如此一来,吴浩灵顿失先机,处于被动局面。那厢边田誉儿在赵月娥等三人的联击下,也是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吴浩灵不禁暗暗惊心,忖道:如此下去我和田姑娘非死在此不可,须让田姑娘出去,引丐帮的人进来,才有望扳回劣势。当下大喝一声,用尽全力挡开对方铁丝,蹿到田誉儿前,把赵月娥等三人都揽了过来,道:“你快出去叫丐帮兄弟进来!”
人说危难之际显真情,田誉儿见吴浩灵不顾安危让自已脱险出去,不禁双目一红,道:“吴大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叫丐帮兄弟来!”转身便要往外跑。召至天“哈哈”一笑,道:“今晚一个也走不了!”脚下连跨出数步,铁丝一卷,在田誉儿身上着着实实地抽了一下,田誉儿吃痛,身子不由一缓,召至天趁机纵到田誉儿身前,挥起铁丝猛攻。田誉儿虽有丐帮绝技“擒龙掌法”护身,但终究未练到家,在绝顶高手面前不能施展所长,只有挨打的份。吴浩灵被赵月娥等三人缠住,也是分身不得,心急如焚。
谷外的丐帮一干人听得分明,情知里面激战正酣,却奈何进不得阵去,急得团团乱转。蓦然,在激烈的兵器交击声中,传来一声喝:“你想跟老夫争夺吗,找死!”
这一声喝分明是另外有人所发,使得谷内谷外等人都吃惊不小,俱想:难道这山谷之中还另有人?这人是谁?”
谷内双方打得正不可开交,忽听得这一声喝,双方都不知是友是敌,不免疏了神,因谷口被召至天挡住,田誉儿趁机脱身,朝吴浩灵奔来。吴浩灵一拉田誉儿的手,反朝谷内跑去,心想反正是死,倒不如去里面碰碰运气。赵月娥、三大凶徒也不肯就此甘休,追将过去。
转过一道弯,只见是个盆地,对面有一道千仞峭壁,月光下只见峭壁上有道门户,那两人正在那门户前打斗,其中一人是个八旬左右的老者,长得又高又胖,须发如银,披一袭大红斗篷,纵跃如飞,身手煞是敏捷;另一人赫然正是刀剑盟的少盟主谢仲均。只是他已一改当初风采,在那老者掌下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