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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问道:“小兰可曾说过那两位公子的姓名,什么来历?”
水生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们俩好像都是江湖隐士,不能轻易暴露身份的,连小兰都搞不清他们的来历,只知道一个叫做‘乱公子’,另一个好像叫‘草公子’。”
我心里喜忧参半,小兰果然还对我念念不忘,但那个“草公子”又是何人?我竟然一无所知,这个“草”究竟是他的姓还是名呢?我再细细一想,心里忽然一颤,那小兰有说过“草公子”也是江湖上不能轻易暴露身份的大人物,而据我所知,现在江湖中数得上的年轻男子,只有一个人名号里有一个“草”字,而且他的职业甚至是比我更不能暴露身份的,如果他真的是“草公子”的话,那事情将变得比现在棘手十倍了。
我摇摇头,不再去往更坏的方向乱想,让水生先去忙自己的了。为今之计只能先应付眼前的对手,我决定先到衙门摸摸对方的底,看看水生说的那个“锁雷公”到底是什么角sè。
宁远城的衙门和其它很多地方的衙门一样,是整个城里防范最松懈的地方。因为没人觉得会有贼敢到这里来撒野,所以衙门门口站岗的两个捕快基本整天都是坐在墙角打瞌睡,里面的所有房间基本都不上锁,可以说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容易潜入的地方了。
我几乎就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去的,大堂上空无一人,后面有几排房间,当班的捕快们三三两两地在房间里喝酒赌钱,走廊里也不见人影,我正觉得索然无味时,一个房间里传来大声的喝彩:“雷头,您老今天手气真好,又赢了!”
我凑到那个房间外,从窗户缝里朝里面望去。只见四五个捕快围在桌前正在赌sè子,当中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一脸奔放的胡须似从来不曾修剪过,双目大如铜铃,五官生得很是威武,他正哈哈大笑着从桌上把一叠银钱揽入自己怀中,嘴里说道:“再来再来,谁都不许走,今天老子要杀个昏天黑地!”
这就是“锁雷公”?我不禁微微一笑,看他身体虽然强健,但眼神慵懒,毫无jīng气,不像是领悟了狂气的高手,再加上大白天的居然在衙门里赌钱,这种人果然也是在百姓面前装得兢兢业业,其实背地里不过也是个好吃懒做的酒囊饭袋罢了,水生这小子真是让我白担心一场。
我放下了心,正准备离开。那“锁雷公”身旁的一个捕快忽然一脸担忧地说:“雷头,里屋的那批红货现在只有老张和二蛋看着,他们俩最喜欢偷懒,我去盯着点儿。”
说着他就想往门外溜,我正要飞身上房躲一下,却看到那“锁雷公”一把揪住了那捕快的衣领,像抓小鸡一样把他拎回了座位,大喝道:“你这龟孙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咱兄弟都赌了一个时辰了你现在才想起来红货的事?老子刚说完不准走你就想逃,不给面子是吧?”
那捕快都要哭出来了,哆哆嗦嗦地说:“不……不是啊,雷头,那批红货可是老爷特别交待过的,下个月要给李大人祝寿,可万万出不得差错,小人也是一片好心……”
“放你妈的屁!”雷捕头一巴掌扇在那捕快脸上,大骂道,“老子都不担心,你担心个屁,这里是衙门,哪个小毛贼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不赌完谁也不许走,出了事老子顶着!”
那捕快被打得晕头转向,再也不敢吱声了。我暗暗得意,这真是天上掉馅饼,他们说的李大人很可能就是望江州的李知府,是这宁远县令的顶头上司,传闻他为官清廉,没想到也是个贪财的狗官。这么看里屋那批红货肯定价值不菲。我虽然有伤在身,但去顺手牵个羊那真是易如反掌。
于是我悄悄退开,往走廊里面走,心想这雷捕头真是仗势欺人,连捕快都这么怕他,怎么可能像水生说得那样受百姓爱戴?
等等,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这一切来得太容易了,即使是个衙门,这里的防范也太松懈了。而竟然在我偷听时他们正好大声聊起了红货的事情,太凑巧了。虽然表面看起来这里的捕快都是无用的酒囊饭袋,但如若真如水生所说,那“锁雷公”是个办案得力的老手,会不会这一切都是他导演的一场戏,来骗我钻进事先布置好的陷阱中?
想到这里我不禁jǐng惕了起来,翻身上房,轻手轻脚地来到最里面一个房间的房顶上,揭开一片瓦向里面看去。
屋里果然有两个大箱子,静静地摆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