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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刘玉山居然也听到了。他耳朵动了动,瞬间停下嚎哭,眼神犀利气势汹汹地冲到那个倒霉的旅客面前。
楚濂不由吹了一声口哨,中肯地评价:“啊,这小子百米肯定能进十二秒。”
刘玉山二话不说拎起那路人甲的衣领:“你再说一遍试试?”
机场的保安已经在往这个方向走了。众人也顾不得脸面了,忙奔过去劝刘玉山。楚濂和楚沛一人一个胳膊揪住刘玉山,汪父走上前为那位旅客整整衣服,陪着笑说:“啊,这位先生给您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啊!”
该路人甲惊魂未定,他实在没想到这看起来挺瘦的男人的眼神居然那么恐怖(请自动联想流川枫的脸配上樱木花道杀人的眼神……),不由对着汪父抱怨:“机车!我得好好批评一下你们,家里人有病就要带他去治,不治会成为社会的不安定因素……”
只见刘玉山再次发威,挣脱楚家兄弟的束缚,一把揪住路人甲的头发就要用自己的头去撞。楚濂连忙从后面抱住刘玉山,对着路人甲大叫:“你他妈得瑟什么啊?快点滚,这小子力气太大我快拉不住了!楚沛你快点来帮忙!”
路人甲见刘玉山苍白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吓得脸都绿了,连自己脑门上的一撮头发还在别人的魔爪里都忘了,转过身就拔腿跑。
一声惨叫后——一个崭新的地中海诞生了。他也顾不得这点损失了,捂着头一溜烟逃走了。
这时保安已经走到众人的面前,刚张口要说话,只见楚濂一手夹着刘玉山,一手从怀里摸出两包烟与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直接塞到保安上衣口袋里,过程行云流水,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接下来,他在众人瞠目结舌之下按了按保安的肩膀,说:“哥们,行个方便吧,我这位兄弟的老婆和别人跑了,所以精神有点失常。”
保安很上路地点点头,拎着棍子去其他地方巡逻了,临走前还无言地拍拍刘玉山,并附上一个同情的眼神。
刘玉山还要暴起,却被楚濂空闲的那只手暗暗点了一下腰上的笑穴,便立刻神色古怪地瘫软了下来。
见保安终于走远了,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也散去了,楚濂才松开刘玉山,皱着眉摸入内袋抽出两支烟,一支烟扔给刘玉山,自己也叼了一根,拿出打火机要点,突然想起这是在机场禁止吸烟,便怏怏地把打火机和烟塞回内袋。
众人,尤其是汪父汪母被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搞,原本极浓的离愁之情也散去不少。李舜娟擦了擦眼角,微笑着抚了抚刘玉山的背,又拍拍楚濂。
楚父却面色极为纠结地盯着自己的大儿子,声音颤抖:“你你你,楚濂!!!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还有你怎么还学会行贿了?!!看动作还很熟练啊!!!”
楚濂一脸纯良地摸了摸后脑勺,动作像是一只憨熊:“啊?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楚父的肺都简直要被气炸了,自己那个品德优秀的儿子现在居然歪成了个混混加无赖,他哆嗦地指着楚濂:“你!你这个……”
见路人又有要围观的趋势,汪展鹏连忙大笑着勾住楚父的肩膀,安抚道:“尚德啊,我们已经老了,现在的世界是年轻人的,你也别太迂腐了!楚濂比当年的你我成熟老练多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楚母也示意楚濂说点什么让楚父消消火。楚濂一脸严肃地开口了:“爸,我知道你怪我什么。我下次一定注意不再犯。”
楚尚德见楚濂的态度十分诚恳,便点点头:“嗯,你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楚濂又开始抓后脑勺:“啊?还真问?嗯,对了,下次我送东西不会再那么大张旗鼓地让所有人都看到了,而是在路过那人身边的时候悄悄塞他手里。”见楚尚德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又接着说,“哦,还有,送香烟不好,因为别人说不定不吸烟,以后单送票子就行了。啊……对了,刚才给的钱也太多了一点,前面那个情况稍微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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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送绿萍时的戏剧性场面,紫菱这边就平淡了许多,送行人数也少了一半。
首先是一直臭着一张脸的刘玉山被楚濂劝走了。而楚父由于被楚濂气得胸口有些发闷,被楚母扶回家休息去了。楚沛和楚漪下午刚巧都有事,也走了。一行人便只剩下了汪父汪母与楚濂。
从家里赶到火车站,时间还绰绰有余。汪家三口与楚濂便坐在候车厅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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