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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甚是虚弱,还是不便唤她前来!”
夏河笑着说道:“若做亏心事,怕鬼来敲门,祭司如此推脱,可是何意啊?”
祭司怒道:“酋长这话说得我有点不怎么明白,还求酋长明示,我做了甚么亏心事了?”
夏河笑而不语,对着身旁一老者说道:“胡叔,为求公平起见,还得劳烦您亲自前去领霖儿过来!”
那胡叔说道:“即是族中大事,我这老骨头跑一趟也是义不容辞之事,请酋长稍等片刻,老头子去去就来!”
待到胡叔走后,屋内一片宁静,只有那祭司将头转到一旁,不知道在盘算甚么。
过了一会儿,那胡叔便带着霖儿走了进来,只是此时的霖儿正双眼通红着,她一见到盘坐在地上的夏河,便哭着跑了过去,边跑边哭道:“阿爹,哥哥他欺负我,还打我呢!”
夏河说道:“你说,为何你与天龙会出现在密林深处?”
霖儿哭着说道:“哥哥他打我,他打我!”
夏河怒道:“你若再不从实招来,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霖儿此时只有七岁,她见到夏河神情严肃,早吓得停止了哭闹,且听她说道:“我见他们出门狩猎,应该很好玩的样子,便让哥哥带我去了,可是哥哥他打我了!”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夏河闻言,命人将霖儿送回了房间,随后便笑着说道:“如此看来,这只是两个小孩子之间的吵闹而已!”说完,他又看向祭司,冷道:“现在就让我们的祭司来解释一下!”
听闻此话,祭司神情一愣,说道:“酋长这是甚么意思,我有甚么好解释的?”
夏河哈哈笑道:“那阿池可是你的人,他昨日的说法,可是大大的污蔑了天龙,如若不是你居心不良,有意挑起部落内部的争斗,他敢有这个胆子?”
祭司怒道:“夏河,你这是污蔑!”
“放肆!酋长名讳岂是你可随意叫唤!”
其中一老者对着祭司怒斥道。
而夏河却是对着那几个大汉说道:“还不快把天龙给我放了,送他回去,让他好好歇息一会!”大汉领命,将天龙手足的铁链给除了去,并带着他往屋外走去。
待到大汉送天龙前去休息后,夏河又看向了祭司,并缓声说道:“族中由你掌管刑法,你倒是说说看,按照族中规矩,对酋长不敬应当做何处罚?”
祭司只是当时怒火攻心,才脱口而出,现如今,心中早已悔恨不已,听闻夏河的逼问,他无言应对,只有口吐:“我…我…我”却是丝毫说不出来。
夏河又说道:“你身兼刑法之职,自己却丝毫不注重族中规矩,可见你心中早有谋反之心。”
祭司闻言,心一横,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只能说上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夏河闻言,哈哈大笑道:“好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你平时不尊上下,我念你当年护族有功,本欲不再追究,谁知你不知见好就收,今时竟起了谋反之心,如此作为,留你不得!”
祭司听闻此话后,吓得往后一退,忙说道:“且慢,我又话要说!”
夏河他慢步走向祭司,边走边说道:“念在同族兄弟一场,就容你说上几句遗言!”
祭司忙说道:“今日这一切不过是霖儿的一面之词而已,当不得真,何况那野小子只是个外族之人,何必为了他而杀我这个曾经为部落立下大功的人呢!”
此时性命攸关,祭司早已顾不得甚么,为求生存,又说道:“不如这样,我辞去祭司之职,你饶我一命,可好?”
夏河冷笑道:“你可知天龙对我族的重要性?”说完,他转过身子,对着众多老者说道:“半夜发生之事,想必诸位也有所耳闻,诸位可用脑子想想,一个九岁小儿,在背着霖儿的同时能够一脚踹死一名年轻壮士,试问,诸位可曾见过这样的小儿,这样的小儿对于我族部落来说,可是代表了甚么?”
听闻此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说不出话来。
夏河见此,又说道:“如今部落外患不断,昨日便有赵姓部落寻事挑衅,危机重重啊,若是待到这小儿羽翼丰满,还有哪个部落敢前来寻事?”
听闻此话,众人神色明显一动,过了会,便有一老者说道:“酋长深谋远虑,老夫佩服,可万一哪天这小子叛离部落,又该怎么办?”
“对对对,那小子野性未泯,可不好管啊!”
身旁又有人附和道。
这时,那祭司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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