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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你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姐姐你受苦了,我们现在去钟菁家吃饭。”与钟箐分别后,向怀军就领着钟菁到北京认了吕红这个姐姐。
“等等,我先洗把脸,浑身尽是土。”吕红说。
洗了把脸,掸了掸身上的土,二人闪移到了钟家。钟妈妈包了饺子,还炒了几个吕红喜欢的菜,钟教授也在钟菁的搀扶下下了床和大家一起吃。一年多了,钟家少有这样热闹,钟菁显得很高兴。席间,向怀军告诉大家一个意外的消息。
“刚才爸爸单位的人告诉我可以去干校探望爸爸妈妈了,我想明天一早就去,小红姐姐和菁妹妹和我一起去好吗?”
见吕红和钟菁答应了,向怀军又说:“吃完饭我叫孔兄来,最好他也和我们一起去。”
吃过饭,钟菁拉着吕红的手说:“红姐姐,晚上就住我家吧。”
向怀军用神识搜索到了孔曦的行踪,就呼唤他来钟菁家。转眼间孔曦就到了。
“哈哈,饺子,我喜欢。”孔曦高兴地说。
钟妈妈笑着连说:“吃吧吃吧,还有好多呢。”说罢就转身去为孔曦煮饺子。
第二天一早,一行四人就动身去干校。因为钟菁还没有学会闪移术,大家只好使用飘移术。其实这飘移术比起闪移术来虽然慢了一些,但是因为可以看到路上的情况,所以孔曦常常是喜欢使用飘移术的。
干校坐落在滹沱河畔,骄阳六月,正是收获麦子的季节。大田一片金黄。向怀军在打谷场上找到干校负责人,递上介绍信。
那负责人打量了向怀军一眼,说:“你们等一下,马上就要休息了。休息时我让广播通知你父母,你们就在打谷场这里等吧。”说完了就要走。
“不用,我们自己找。”向怀军拦住他,坚定地说。
“那负责人见向怀军冷峻的神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开了。他看到向怀军就感到全身异常沉重,甚至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能使他只想离开向怀军,越远越好。旁边孔曦浅浅地笑了一下。钟菁则撇撇了嘴。
忽然吕红喊了一声:“妈妈,妈妈。”
原来吕红发现了谷津正在打谷场上,就一边招手一边喊,同时还向谷津跑了过去。
谷津额头上挂着汗珠,神情严肃正在将一把麦子向脱粒机里送去。机器的轰鸣,使得谷津无法听到吕红的呼喊。等到他感到有人拉了她一把,抬起头来才发现是吕红,顿时脸上绽出了笑容。
“小红,你怎么来啦,小军呢?”
但是脱粒机的声音太大了,说话的声音根本就听不清。吕红拉着谷津往向怀军那边走过去。
向怀军迎了上来。“妈妈,我们来看望您了,爸爸呢?”
“你爸爸在那边的麦田里。”说着谷津用手向东边的麦田指了指。远远地,向怀军看到哪里有许多人在割麦子,还有人用手推车将割下的麦子向这边打谷场送过来。
“妈妈您在这里等我,我去叫爸爸。”说着向怀军就向麦田那边跑过去。
“爸爸,爸爸。”
带着草帽的向民久正在割麦子,听见熟悉的声音,就直起腰来,想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儿子在向他这里跑过来。向民久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向儿子摆了摆手。
到了身边,向怀军发现爸爸晒黑了好多,不禁心疼起来,接过爸爸手中的毛巾,帮爸爸擦去额头上的汗。“爸爸,您受苦了。”
“哈哈,这不算什么,吃点苦,身体强壮了。”
“向书记,这位就是您儿子吗?好英俊的小伙儿哟。”旁边一位老干部模样的人对向民久说道。
“呵呵,是的,是的。儿子,叫宋伯伯。”
“宋伯伯好。”向怀军极有礼貌的问候。
“好乖巧的孩子。向书记,你幸福啊,这么棒的儿子。”
“说不上,说不上。谢谢。”
这时,打谷场那边传来休息的钟声。
“爸爸,小红姐姐,孔兄和菁妹妹也来了,我们到您宿舍里会说话吧。”
说着,父子俩就像打谷场走去,会合了谷津、吕红,孔曦和钟菁后,大家向宿舍走去。
“啊,小红,孔兄,小菁,你们也来啦。”向民久见到吕红,显得更高兴了。孔曦对向民久拱了拱手,没有说话。
到了宿舍,向民久对向怀军说:“小军,你去打开水。各位请坐,这里简陋,大家随便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