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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然而起戒心。
匪首哈哈一笑,怪叫道:“咱们同归于尽。汉客,这时转念还来得及。”
五骑士接近至五十步内,既未拈弓,亦未拨刀,但速度似乎快了些。
林华反而将弓挂上,扭头冷笑道:“你少做苟活的大梦了,快死了这条心,来三五个人,不够在下消遣,你最好祈祷他们不是来救你的人,他们来早了,你便死得早些。”
五匹快马从路右驰过,五骑士仅瞥了众人一眼,并未有所举动。
“可惜不是你们的贼伙,不然在下便可大开杀戒了。”林华扭头向匪首说。
“你放心,我保证你不能活着到达卫城,我也不会到卫城受审。”匪首颇具自信地说。
“咱们走着瞧好了,已不足五十里啦!”
“五十里需时半天,半天中任何事都可发生,是不是?”
他们的行程的确是太慢,两匪的手被绑,只能勉强坐稳在光背马上。林华沉得住气,艺高人胆大,他不怕贼伙劫夺囚犯,匪首的多方恐吓对他不起作用。
“呵呵!反正不论发生任何事故,第一个倒霉的必定是你。”他大笑着说。
前面展开了一串起伏不定的丘陵,星罗棋布着一些矮树。野草高于人齐,是匪徒们的藏身的好地方。林华提高警觉,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不敢丝毫大意。按行程,带了两个俘虏,虽有坐骑但一天赶不了一百里。而匪首被擒,摩伦族传递消息的快马,这两天一夜中,至少也远出四百里以外了,余匪沿途埋伏劫人并非奇事,他不得不提防意外,一切得靠他自己。
正走间,蓦地左右人影乍现,八名蒙人的脑袋升上草梢,相距不足三十步,八张强弓拉满,寒星破空而飞,接着是弦声狂呜。
他反应奇快,火速滑下马背,一拍乌锥的头部,乌锥突然向下一伏。
两名劫匪滑下马背,急抢疆绳,然后跳上马背,兜转马头落荒而逃。
林华向路旁的草中一窜,立即隐身不见。
八蒙人只有发射一箭的机会,八枝箭全部落空。附近四周草高而密,人向下一蹲,除非走近至身前,不然很难发现。突袭失手,八蒙人显然已慌了手脚,进退维谷。眼见林华窜入路左右的草中,想抢入追赶却又怕林华暗袭,撤走却又不甘心,路右的四蒙人伏下不敢移动,等待林华现身。路左的四个人又不敢追,双方僵住了。蓦地,踏草声入耳。
路右的四蒙人吃了一惊,声音发自前面十余步,显然对头已找来了。
第一名蒙人探出头来,顶门刚现,站在二十步外的林华箭已离弦,蒙人的脑袋刚现,箭便穿眉心而入,直透后脑两尺,巨大的冲力将蒙人后掷八尺,带着一声厉叫,砰然倒地。”
林华一步步向前走,引弓待发。
路左的四蒙人在草中急窜,窜至路侧潜伏不动。
“啊……”路右的第二名蒙人探头上伸,狂叫着倒了。
路左的两名蒙人突然窜出路面,不约而同向跪伏在地的乌锥马奔去,显然都想夺神驹逃命。
林华扭身背射,连发两箭。
两名蒙人距乌驹尚有五六十步,狂嚎着摔倒在地挣命。
八个死了一半,其他四人被狂嚎声惊破了胆,在一声撤走的忽哨指挥下,四人分向四面拔腿狂奔。
林华从容发箭在双方相距仅五十步左右的射程下,谁也休想躲得开他的箭,何况逃命的蒙人以背相向?命运不问可知。
射倒了四名蒙人,他从容收回八枝箭,而且加以拭净,方跨上马循蹄迹追赶两名逃匪。
两名逃匪逃出里外,方缓下坐骑,以牙齿咬开捆手的绳索,然后策马向南沿坡沟向南逃。逃出七八里外,匪首松了缰,坐骑一慢。他拭掉满头大汗,回头眺望片刻。这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坡沟两侧的丘阜高约两丈余,看不到丘阜上的景物。身后鬼影俱无,没有人追来。
“哈哈哈……”匪首宽心地大笑,笑完向同伴说:“别伦哥台总算够义气,总算派人将你我救下了。我告诉那汉贼说决不至卫城受审,他竟然不信,哈哈……”
笑声未落,他的同伴骇然叫:“瞧,他……他他……”
匪首循同伴手指的方向抬头望,脸色大变,浑身再次冒汗,不由心胆俱寒。右前方五十步左右,丘陵上方人马幻现,乌光闪闪的乌锥屹立如山,鞍上的林华丝纹不动,正冷然注视着他们,铁胎弓上并未扣有箭,但足以令人心惊胆跳。
匪首吸口凉气,绝望地神色涌上脸面,乌锥马雄骏超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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