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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海天呐,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离着端午会不还有十天吗,你就养jing蓄锐,到了端午会就等于上了战场,对于下五门这帮人不必客气。”司马恒这么说。这么说是这么说,但是有一点,司马恒一听这几位真到了如意阁,那心里也是翻江倒海,说话是说话的,别看现在在场的这么多人,单打独斗谁能斗得过“云风排浪傲江湖”’,一百二十斤的大锤那不是闹着玩的,最重要最重要的,没有想到黑山派主黑山郎君出面了,谁不清楚,当今武林有两派,虽然他们整体的力量不是很大,但是这两个派的派主是谁也惹不起,一位就是魔山派主“魔山九天飞云剑”卢正卢飞天,掌中一把彻骨剑,会一百单八招魔山九yin剑,这个人年纪不大,今年好像是四十岁,但是他要说自己武功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还有一位就是黑山派的“黑山郎君”穆华穆青程,这个人也是年纪轻轻,好像听人说是三十五岁,他会一种剑法就八招,名曰“黑龙云排剑”,这个人江湖有言“黑山郎君不出剑,但凡出剑必杀人。”死在他剑下的人是不计其数,这个人恶贯满盈,但是,人们是敢怒而不敢言,就是江湖上这么多练武的尖子,没一个人敢说自己与黑山郎君比武能胜得了他。
方瑜一言不发,众人也全在心里打算盘,这马飞瞅瞅方瑜,啪嗒啪嗒嘴想说话却是又不敢说。
“马飞,我们来了你怎么还不自在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就行。”司马恒就感觉到他有事。
“哦,师父,他是这么个事情,这个……这个事情是……我的一个私事,关于方少剑客的……他……这……”
“怎么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了?”司马恒眉头就一皱,瞅着马飞问。
“师父,那个……您看见我这几个孩子了吧,得了,你们来说吧!”马飞不言语了,直接叫他的儿子和侄子过来说,这四个孩子一看,话说到这份上了,也都壮着胆子,到了司马恒面前,齐刷刷全跪下了,那个最大的马兴说话了:“师祖,我父亲有话他说不出来,我们说,我今年二十岁了,这个十九岁,这个十八岁,这个十七岁,我们这么大了可是一直没有个师父,我们一直跟着父亲叔叔们在一起学艺,我们想拜一位师父,我父亲这话不好意思说出口,是怕让别人以为我们把诸位高人接过来是有所图,但是我们打心眼儿想拜那位前辈为高人,哪怕只是给端茶倒水给牵马值凳,我们也是心甘情愿……”
司马恒一听,老人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问他:“孩儿啊,你们想拜的是谁啊?”
“额,就是那位新出世的世外高人,我先请个罪,他就是方瑜方海天。”人们一听,呵,这真是人的名树的影啊,方瑜一出世,怎么这么多的孩子都想拜人家为师啊,别的还甭说,你看看人家这大徒弟,人家这二徒弟,那脸面都给方瑜撑足了,没有想到这四位也想拜师。
方瑜正在这里想端午会呢,冷不丁听见有人又要拜自己为师,方瑜这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心里还说呢:“你们这几个傻孩子啊,这一次端午后我方瑜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拜我为师,万一我死在了如意门,你们这一辈子不就毁了吗。”莫名其妙的,心里有些不痛快。
司马恒也觉得这个时候方瑜再收徒弟不太合适,但是一瞅这哥四个,当方瑜的徒弟也配,因此,转而问方瑜:“海天呐,你看呢?”
方瑜把不高兴劲往下压了压,平常脸上挂笑的人,这一次也不笑了,站起身来,语气稍微有点冷:“四位大剑客,老圣人,今天我把心声说说,我现在不能收徒弟了,您们想想,现在是什么节骨眼儿,不必说我方瑜狂傲自大,我在逍遥城里杀了下五门四十多人,他们能善罢甘休吗,大家虽然都不说,但是心里都明白,此次端午会他们全把矛头对准我了,其实我不愿意说这句话,但是现在不说不行了,我能不能活着出这如意阁那都是模棱两可,也别说还要再收新徒弟,倘若我真有个三长两短,就我这两个徒弟怎么办。”
众人一听,这个晦气,但是一想,方瑜不过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就在座的这么多人,百分之九十九心里都想过这一点,能不能活着出如意阁那都两说,何况是众矢之的的方瑜呢。这四个孩子一听,方瑜是这个原因,呵,这四个孩子把胸脯全拔起来了:“老圣人,方老师,自古有言——‘一ri为师,终身为父’,我们愿意拜您为师,那是因为您除了武艺好,而且人品还高,我们虽然远在云南,但是方老师大名传四海,我们对您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当然了,我们比您的掌门大弟子丁凯瑞丁少剑客比不了,比您的二徒弟孟俊驰比不了,所以,我们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