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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样的酒,更香。
迷离的夜,白色的骨剑在舒月手中斜躺,仿佛一个安静的生灵,沉睡不知归路。
“炀帝骨剑?真是一把充满罪恶的利器啊!”
舒月喃喃而语,这把剑对于舒月来说过于沉重了。
她能够理解战场上的血肉横飞,因为那是战争,哪有战争不死人的?
可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硬生生将人逼成一个泯灭灵性的疯魔,那又是为什么?
舒月不能理解!
“罪恶的不是利器,罪恶的是人心!”
恍惚间,轻灵的声音响起,让舒月悚然一惊!
这声音,虽然紧紧听过几次,可是却让舒月难以忘怀,因为它代表的是一个扭曲的不得救赎的灵魂——司马琴狩!
为什么他的声音会再次响起?难道地府的工作效率如此之差?至今还没有将之拘下地府,等候审判后再次转世轮回?
月,的光芒淡淡的落在地上。一个身影凭空出现在舒月前方。
朦朦胧胧的身影,微微有些半透明。纤瘦的身躯,微微带着哀愁的神态,还有那最引人注意细长眼眸,都是那样熟悉。
这一切都宣誓着眼前之人的身份——司马琴狩!
“对于我的出现,你不害怕么?”
司马琴狩姿态优雅的坐在舒月的跟前,墨色的眼眸淡淡的瞄着舒月的脸颊,欣赏之色一闪而过。
舒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所谓魂灵,本身便不是阳世所能存在的。虽然不知道为何你没有去地府报到,不过你想要伤害我,却是痴人说梦。”
舒月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
那位阎王大人果然是任性的紧,先是留下自己的记忆,后又让这位疯魔留在阳世,真的不怕这个世界出大乱子么?
“你这副样貌,却是要比当时好得多呢。不过怎么看都是一个小丫头而已。若是用来做菜,想来会少了几分嚼头。”
司马琴狩随意的点评着舒月的相貌,似乎在他眼前之人,并不是那个将他重伤的夜叉。
做菜?嚼头?
舒月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在这个疯魔眼中自己只不过是一道食材么?
不过旋即又是一阵恶寒,她想起了疯魔口中的鲜汤,口中鱼腹丸子,想起了那亲手割下自己头颅决然。
疯魔眼中的世界,也许是红色的。
“这把剑,你还喜欢么?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哦?”
司马琴狩大笑着的指着白色的骨质长剑,笑的肆意,笑的癫狂。
舒月皱眉,她本来就不喜欢这把剑。它带来了太多的贪念,太多的麻烦。现在这司马琴狩居然说,这把剑是他送给自己的,舒月心中更多了几分别扭。
“哼!它是自己认我为主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舒月并不像与这个疯魔扯上什么关系,不论他是否可怜,这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他可怜?那被他吃掉的女人们,就不可怜么?那些女人的家人,就不可怜吗?
“你可听过它的传说?”
司马琴狩从舒月手中拿过炀帝骨剑,亲昵的抚mo着,仿佛手中不是能够夺人性命的利器,而是心爱女子的肌肤。
“你能拿起东西?”
舒月诧异的道。
在舒月的理解中,灵魂应该是虚无的,不可能接触实物。
显然,司马琴狩彻彻底底的将之推翻了。
“只有这把剑而已。除了它,我什么都不能碰触,包括你。”
纤长的手指伸出,在舒月的脸颊上徘徊,舒月分明感觉到一阵冰冷,却发现那手指,此时已经透过了她的肌肤,没入了她体内。
舒月别过头,避过司马琴狩的手指。
“不要以为便成了灵魂,就能够肆意妄为。总有东西可以对付你的。”
舒月冷哼一声道。显然舒月对于司马琴狩亲昵的举动,非常的生气。
“好啦,真是一个无趣的人。那么让我来讲讲这把宝剑的传说吧!”
司马琴狩天真的笑着,仿佛回归了孩提时代,那时候他没有刻骨的痛,也没有无边的恨,更没有现在扭曲的灵魂。
“炀帝骨剑,充满传奇的佩剑。传说中大炀天帝取天神骨骼炼制的随身佩剑,其中蕴藏着长生的秘密。若是得到这把剑,就有可能参透长生不死的秘密。而这个长生的秘密,如今已经被我发现了。”
司马琴狩故作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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