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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知谁做了手脚,把事情变成了这样,听了许公公的话,更觉得自己想的不错,脸色一沉,“她负责的,那你做什么去了?”
080 总算赢了一回
那房子天天浇水,阴冷不堪,费大人这些日子根本不愿进那座房子,反正每天按金玉兰的吩咐做了,哪还会进屋去看,被义宁公主一喝,顿时吓得膝上一软,跪了下去,“卑职进去看过,并没什么异样,不知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金玉兰也是气恼,暗骂费大人办事不成,败事有余,如果传了锦秀来问话,怕也是要将浇水的事供出来,不如当机立断,“如果费大人每日坚守职位,如何会有这等事发生?就算衣裳刚刚起潮之时,及时处理,或者通知民女,也落不到今天这地步。既然锦秀日日打扫,更是可疑,不是她有意浇湿了衣裳,也是知情不报,还请公主明断,还民女一个公道。”
费大人一听,顿时傻了一半,怒火上冲,金玉兰分明是过河拆桥,把他给卖了来保自己,他哪能白白给她背这黑锅,忙朝公主一拜,“公主明签,不是卑职不看,而是金 … …”
金玉兰忙截住他的话岔,道:“费大人,失职之罪也不过是扣些俸禄,但有意陷害之罪,可就是大罪,费大人管教手下无方,还请公主明察。”
费大人心里 咯噔,一下,差点坏了大事,失职大不了除去现在职务,再扣些俸禄,这衣坊又没什么油水可捞,除了就除了,至于扣了的钱财,这儿扣了,回头金玉兰那边还得加倍的补上,如果刚才不是金玉兰拦住,说滑了嘴,这罪可就定下了,吓出了一声冷汗,“卑职确实有失职之罪,但卑职并不懂得衣裳,所以看过也看不懂什么,定是锦秀欺我不懂,才敢这般妄意行事。”
义宁公主听着二人的双簧,脸色铁青,重哼了一声,“饭桶。”
许公公向义宁公主凑近些,“公主,以奴才看,还是把锦秀叫来当面对对质。”
义宁公主板着脸对身边道:“传锦秀。”立马有人去了两个。
锦秀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出,一早便候在了门外,听到传她,埋着头进来,直接跪在了公主面前,磕了个头,“奴婢叩见公主。”
侧脸看了看提在宫女手中的舞服,也听了一惊,她知道要霉,没想到霉成了这般模样。
义宁公主将她表情看在眼里,许公公一拂手中佛尘,“锦秀,费大人说你利用职权,以公济私,有意湿了金小姐的舞服,任其霉烂。你在宫中多年,怎么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锦秀脸色发白,却一点不慌乱,又向义宁公主磕了个头,“奴婢冤枉,奴婢绝对没有故意浇湿谁的舞服,请公主明察。”
她不慌不乱的,反而让许公公意外,“这么说你知道这些衣服受潮了?
“奴婢确实知道,而且向费大人多次提起,费大人不但不听,反而责骂奴婢,说奴婢是想移动舞服,寻机从中作梗,所以奴婢再不敢多言。再说舞服都是用织布包裹,不允许私拆,奴婢也看不见里面变成什么样子了,没想到会霉成这样。”在这之前,她和雪晴已对好口风,这时说出来,自是有条有理。
义宁公主将脸一板,“这么说来,是你和费大人共同失职,你二人当了此差,将事情弄成这样,谁也脱不了关系。”
费大人心虚,顾不得在公主面前,脱口道:“公主明察,是她血口喷人,分明是她偏帮陆雪晴,有意陷害,现在事发便栽脏于我。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公主面前胡言乱语。”
金玉兰暗暗叫苦,这时候,说的多,错的多,包着含着的,义宁公主自会设法把这事均过去,将费大人和锦秀一人判个失职之罪,费大人亏损的,她以后给他补上便是,就算降了职,以金家的财力,也不难帮他升回来,还可以借此机会拨了锦秀这个眼中针。
偏偏现在这费大人力求自保,一箩筐的废话,引得锦秀有更多机会说话,说得越多,公主越不好打马虎,含混过去,一个眼神一个眼神的剜过去,那个费大人全然不加理会,仍是一个劲的责骂锦秀,推卸责任,气得恨不得起身扇他几耳光。
义宁公主眉头一皱,暗骂了句蠢货。
许公公尖着噪子发话了,“公主,这事圣上也十分慎重,依奴才之言,还是问得明白些才好,要不然奴才没办法向皇上交待。”
许公公是皇上派来的人,义宁公主也得给他三分面子,现在他抬了皇上出来说事,义宁公主也不敢就这么糊弄过去。
再说这事就算罚,损的也是金家的信誉,反正现在慕容比金家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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