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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身去咬她的唇,“咱这床上的话,谁说给咱爹听去,除非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听了去告密,不过等他生出来,再长到能说话告密,只怕他早不记得了。”
雪晴被他逗得差点笑岔气,子容也笑,吻上她的唇,慢慢收了笑,在她柔软的唇间辗转不去,他们能在一起,真不容易。
他贴着她的耳畔,一阵粗喘,“我最抵不得你这声音,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雪晴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但她是死过一回的人,打心里忌这个 死,字,忍着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指甲扣了他肩膀,使劲一掐,咬了他的耳朵,“你再敢胡说那个字,我踹你下床,以后都不许你再碰我。”
他痛得全身一崩,停下动作,片刻后,越加的亢奋。
刹时间雪晴只觉魂魄飘〔出体外,哪里还有心思再责怪他。
许久,他才疲软的揽紧她翻了个身,侧躺下去。
粗喘着气,半眯着眼,一点点亲着她的脸,她的鼻,她的唇,“咱不忌那个字,不过你忌讳,咱就不说,依你。”
雪晴怕他胡思乱想,再加上以前的事过了就过了,反正也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就一直没告诉他自己是穿过来的事,听他顺了她的意,捧了他的脸回吻着他,“饶了你这次。”
他等气息平了,才下床打了水将二人打理干净,帮她穿上衣裳,揽了她睡下,一夜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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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醒来的时候,一摸身边,空空如也,一骨碌爬起来,望向窗外,阳光在窗棂上渡了一层金光,已是日上三杆。
急着抛了床幔,踢了软鞋,披上件外袍,开了门往外跑,明明说好今天早上送他的,结果一睡过了头,到了这时辰才醒,他什么时候下的床都不知道,“婉娘,素心。”
婉娘从屋里跑出来,一脸焦急,“素心开铺去了,出什么事了?”
雪晴伸长脖子往院门外张望,大门洞开,看院子的老人正打理着花草,他老伴扫着院子里的尘,“子容和周大哥他们走了?”
“走了,一早就走了。莫掌柜说你最近太辛苦,让别叫醒你,反正铺子上最近事也不多,让你多睡会儿,所以我就让素心先去开铺了。”自从有金玉兰差人纵马踩雪晴那事,她更不敢放雪晴一个人来回走动。
虽然慕家老爷子给了辆马车,但她不跟着,心里始终不踏实。
“走了多久了?”雪晴拢了拢头发,失望的往回走。
“个把时辰了。”婉娘随她进了屋,顺手拿发发梳帮她梳头,“听说朝里发生了变动,节使们推后来唐了,舞服的事也跟着要延后。”
雪晴这几天光顾着慕家的事了,这消息竟然没留意到,愣了愣,凡事一拖,大多没好事,但这上头的事,也由不得她们,“延后就延后吧。”
“其实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的,不过我担心金玉兰又借机搞出什么事来。”
屋中静了下来,只听见窗外的鸟叫。
这也是雪晴所担心的,默了一会儿,对着镜子,理了理婉娘帮她挽好的坠马髻,压了朵珍珠花结,不再多做装饰。
“咱也不用自个先乱了阵脚,见步行步,咱也别主去招惹她,但她有动静,咱也不能吃了亏就是。衣裳已经送进去了,子容给公主递了牌子,加上现在这官司,她还没洗干净,在宫外她暂时不敢做什么。她能做的就是在宫里将咱的衣裳改上一改,让最后筛选的时候,把咱刷下来。不过要改舞服,只能通过桂枝。”雪晴打了水洗濑。
婉娘转到洗濑架前,给她递着洗脸的软巾,“如果真那样,我们怎么办
雪晴洗了脸,顺手将水在外门泼了,“今天该是桂枝出来采购的日子,一会儿叫素心去她必去的铺子候着,见了她,请她务必过咱铺子一趟。”
雪晴和婉娘在 秀色坊,巷子口下了车,步行进了铺子。
素心已经将铺子收拾得妥妥当当,正在给坐在桌边的一位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妇人斟茶,那妇人头上斜斜的梳了个坠马髻,压了朵粉蓝色的绢花,穿着一件青蓝色的高束腰长裙,没披挽纱,上身束了件及腰短衫,料子倒是上好的帛绸。这装扮不象哪家的夫人,倒象是大户人家开了面收了房的陪房,样子十分面生,并没见过。
妇人见婉娘扶了雪晴迈过门槛,忙站了起来,向她拂了一拂,“慕夫人
雪晴微微一愣,对这个慕夫人的称号还不甚熟悉,回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子容出现在她家就叫莫子容,但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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