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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晰,而且纠缠中的两人也不曾注意,一不小心就双双滚进了挖了大半的荷花池中。
滚到荷花池中南平仍不停手,依然对乐清又踢又打,乐清到了这一人高的坑中一时爬不出去,再无后路,便也破釜沉舟,倾尽全力与南平撕扯起来。
正挖着的荷花池中有少许积水,混着黄土,便成泥浆,两人在扭扯撕打、滚来滚去中便成了泥人。
不知打了多久,南平倒在泥浆中再也爬不起来,乐清也从她身上滚下,如一瘫烂泥般躺在了地上。
看着天上那轮圆月,南平眼中一热,突然抽泣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一定被抓起来了,一定会被斩头的我谁也不要,再不管你和子楠怎么样,我只要他,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为什么”
乐清还从来没听南平哭过,一向只听她与自己针锋相对,一张利嘴是她怎么也说不过的,没想到此时竟当着她这样伤心地哭了起来,想到那么多人围堵那侍卫的情形,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起来。然而再想自己现在人都不敢见的样子,又反驳道:“要不是你先陷害我和子楠,我会这样吗?我有今天是谁害的?就兴所有人都笑我被休,不许你自己的私情败露吗?”
“我哪有陷害你?”情急之下南平一下子坐了起来,“我只是只是得到消息后让人去客栈抓人,最后还不是没抓到?我怎么陷害你了?”
“你居然还不承认!”乐清也激动地坐起身来盯向南平,“要不是你写纸条冒充子楠约我,又冒充我约子楠,我们会去客栈吗?你居然还在客栈里下春药!要不是子楠君子,我差一点就不是你这样使计,严璟会因为我和子楠的事休我吗?我现在成了所有人的笑柄,还不是你害的!”
和化花花面花荷。“我”南平一阵糊涂,好不容易才开口说道:“什么纸条,什么春药,你别编些有的没的来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要和子楠在客栈幽会!”
乐清气不打一处来,“我哪里编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承认,你敢说不是你让那个裁缝的女儿给我送信的吗?写什么客栈相见,我以为子楠找我有急事才去那客栈的,结果你居然在客栈熏香里放媚药!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谁恶心谁恶心了,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送信什么时候放媚药了,我到哪里去弄那种药去?你说的这些我知都不知道!”
乐清看着南平,心中又隐约有些不肯定了,语气不自觉便虚了些:“这真不是你做的?”
“我做什么了!说了不知道!”南平立刻回答。
乐清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和子楠在客栈的?你派人去了是不是?”
南平脸上有些别扭,微低了头支吾道:“没错,我是故意让人向京都衙门告状说大悦客栈藏有通缉犯,是想让他们撞到你们在一起然后我就能退婚了可那是我偷偷打探到的,又不是我自己约的你们。”
“你怎么打探的?”乐清马上问。
南平扭过头不吭声。
“哼,还编理由,是你就是你,那个男人死了也是你害的,谁让你害我!”
“说了不是我,我没编理由!我只是让人在韩家门外截住了那个送信的男孩。”
“什么?”乐清怀疑地看向南平,南平又说道:“是我向母妃哭诉子楠心里只有你,我不要嫁给他时她才对我说要让皇上下旨退婚只有让子楠与你的私情暴露,然后告诉我,可以让人偷偷盯着子楠,若是知道他和你幽会,再抓个现形就行了。所以我就派了个太监守在韩府外面,那天他看见有个小乞丐拿着封信要进韩府,便拦住了他,用银子从他手中把信打开来看了这才知道你们幽会的时间地点,我才让人去的。”
“你是说信不是你写的?那客栈的媚药呢?是不是你放的?”
南平一听媚药,又来了气,“我怎么可能去下什么药,你们都幽会了,肯定会肯定会做丢人事的,还我要下什么药!”
“你”乐清想说她污蔑自己,可心中又不禁疑问重重,不是南平做的,那会是谁做的?除了南平想害她,还有谁想害她?最初她便很惊奇南平竟然会使这么毒的计谋,要不是只有南平最让人怀疑她是不会觉得是南平的,所以现在听南平这样说,她是很有几分相信的。只是如果不是南平,那她就再想不出其他人了。
正在乐清疑惑时,南平似乎是想起了那个侍卫,又抽泣了起来,将沾着泥浆的衣袖往脸上一擦,顿时黄泥满面。
“你你别哭了,也许他跑掉了。”乐清有些过意不去,想了句极其牵强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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