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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谋,枫儿的师父便是帮凶,两个人都应该受到惩罚。”杨影枫道:“这是例律不对,要是照于伯伯这么说,瓦剌人受也先指挥攻打京城,那么这些瓦剌人也应该一一定罪?”于谦道:“打仗当然是不一样。”杨影枫道:“江湖之事也是如此,你听过哪个江湖人士与人争斗去衙门告官?”于谦道:“便是不以例律按常理来说也是这样才对。”江楠道:“你看,于大人也是这样说的,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杨影枫道:“于伯伯一开始便是认同你的说法,他当然会站在你那边。既然于伯伯一开始便是认定你是对而我是错,他又怎能来评判是你对还是我对?”
江楠道:“于大人,你看他又开始讲歪理了。”于谦笑道:“既是这样那便等千百年后出来一个圣人,让他来评判你们谁对谁错吧。”杨影枫也笑道:“于伯伯,这么说倒让人觉得你是庄子,而我成了那个不懂大道之人。”于谦道:“你这小子,鬼灵精的厉害。你们几个玩,我还有点事。”杨影枫道是:“瓦剌人已经走了,你还瞎忙豁什么?”于谦道:“瓦剌人是平了,可福建、浙江两地的盗匪还没平。”杨影枫道:“那边的事也要你来操心,让他们的总督巡府去管不就好了。”于谦道:“身在朝廷,就由不得自己。”
杨影枫从小与张思羽在一起,对家国百姓之事毫不关心,对儒家学说更是嗤之以鼻。存天理灭人欲这些话语在他看来便如同疯话一般,孔丘、孟轲被后世冠以圣人之名,杨影枫却只当他们是小人。朱熹之流更是小人之中的奸险小人,他主张的便是存天理灭人欲,天理是善,人欲是恶,所以一个人必须努力减少自己的各种欲望,而减少欲望的最好方法便是时时刻刻思念圣人所制定的礼仪道德,无时无刻不思索如何忠君,可当国家危难之时这些个儒生却没有一个能想出一个救国之策。
朱熹自己冠名为儒家正宗,可他却与当时的一人争夺一名红尘女子,也许是那个女子看破了他所谓道学之下的丑恶面孔,断然拒绝了朱熹。此时朱熹并没有以他所谓圣人的道德来约束自己的欲望,终于露出了被道学压抑的扭曲的人性,用卑鄙的手段去陷害与他争夺那个女子并且胜出之人,其手段卑劣便如宋人程颐陷害苏轼的手段如出一辙。便是样一个奸险小人却被后来的儒生们称为孔丘孟轲之后的第一圣人。朱熹后被人称为道学家的鼻祖,只有道学才是儒家正宗。
儒家所要求的道德礼往往是儒生们自己所做不到,却一再要求别人遵循的礼教,内心深藏自私利害之心却将自己说成是舍生取义。墨家虽屡屡无视律法而依自己心中标尺来度量世间善恶,倒也不失为光明磊落,从不似儒家般将狡诈奸滑之心藏于深处,对外只称仁义而内心刻薄,整日里只为求得一官半职,从不以天下民生着想,却时时口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之时更是无耻至极,孔子尚且能够温文尔雅,孟子却是尖酸刻薄,求官不得便骂尽天下,只道天下人竟识不得儒家至大之学,不知天下人均是知道谁家要用儒家治国那便是自取灭亡。
儒家只教人漠视人性,虐待自我,将扭曲的人性看成是终极之道,将柳下惠那种丧失人之天性之人意被儒家称为君子,始终报以人性本善之说魅惑世人,使世人不敢面对压制人性与生俱来的丑恶一面的律法,以道德替代律法,使人只知有君父而不知自身,使世人终生为帝国将相与自己愚弄。教人恭顺服从愚昧自私,普天之下漠非王土,国家之建立本在为维护各人自身的利益,却被他们说成是天下本是王家的天下,世人只是寄居在王土之下,是以要服从王者,进贡王者。
在他们看来天下惟有儒家是君子,其它皆是小人,而这种君子却只顾自己利害,从不去管民间疾苦,肆意歪曲人性,口称仁义所作所为却是恶毒至极,一朝得势便以其手中权力将各家学说强行禁止,不许儒学之外任何学派的存在,甚至不折手段去剪除政敌,不论其政敌善恶,只要于他所想不一便一一陷害至死。实令人难以明白天下间何以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学派,实乃是万恶儒为首。
到宋儒之时其扭曲人性之学说更是无以复加,寡妇宁可被活活饿死也不能再嫁,音乐、戏剧、绘画、发明创造统统被儒生道学家冠之以奇技淫巧的恶名。即便是诗词歌赋也属于堕落的行为,因为如果去做那些事则没有时间来思念道德和忠君的大事。诗词歌赋这种东西,看一眼都是天大的过错,只有低贱的人才去从事体力劳动,只有崇尚古人、古事、古礼才是善,相反若不依古训或是古代没有的东西都是邪恶的东西。
第95章
这次若不是因为楚蝶冰之由,杨影枫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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