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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干过这等危险事啊!所以后来只要他们三人来问,不等开口,这些道士就会说没事,大家都会意的一笑。除道士们外,其余三人都心不在焉地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待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学习后,又心神不安地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仍见盛有木一动不动的盘腿呆在地上,本想问问道士那个老问题,可能仍会得到那个他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答案。今天终于见盛有木有些紧张地动了动,似乎有些颤抖,急忙又惊又喜地问道士,道士说可能盛有木在那边遇到了什么让他很刺激的东西,现在又没动了,表明他仍是安全的,并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听说盛有木没事,大家总算放了一点心,并盼望他快点回来,快点回来……。
待盛有木定下神来,飞出去时,更让他惊叹的场面显现在他面前,到处都在厮杀,绵延方圆数里,满眼的火、血、疯狂的人,山上、山下、河中、树林内、树林外……,没有了生死的欲望,有的只是疯狂的杀,疯狂地砍,遍地的尸首,乱飞的人体器官,让大地也无法吸完的肆意流淌的鲜血,刀剑声,怒骂声,惨叫声,马嘶声不绝于耳。怎一个乱字能形容,岂一个惨字能概括!这还是人么,是野兽!至少应该回归为兽的行列了。也许有人会说在生存面前,人是有兽性的。对!这句话完全正确,人类在生存危机面前好象能用且有用的只有兽性了。因为现在提倡人要有狼性,据说很时髦,有些公司要求员工要有狼性,不知你是否愿和这些如狼似虎的公司打交道。那么人类是进化还是倒退或是返祖了喃,总之是人类的悲哀,他们连前后都分不清了,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且说映真子提着庞猛的尸体狂笑着扬长而去,一路也来不及理会疯狂緾斗的人群,直奔北大营而去,那儿才是战场的中心。由于盛有木的魂魄身份,没有人能看见他,别人也听不见他的呼喊。他只能随映真子飞去,一路忍受刀光剑影,腥风血雨,好象入了人间地狱,一个大型屠宰场,人类文明的破碎机,产品是野蛮和残忍。战场的中心--北大营又是另一番景象,打得比外围有章法得多,但仍然残忍,战争嘛,咋可能温柔嘛!成群结队的马队轮番互相冲击,直杀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刀缺剑折,火光冲天,尸横遍野,没有一个完人!盛有木着急得很:月妹在哪儿啊,在哪儿喃?!他是真正替古人担忧了,要不是月妹事先的叮嘱,说不定他也会加入混战,帮月妹一把。可他一个魂魄有用么,其实大家都是影像而已,千多年前的事件重放,盛有木保持了清醒,没有自不量力的改变历史的妄想。比他还急的是映真子,他大袖一挥,击毙几名冲过来的武士,焦急地在刀与火、人与马的混乱中寻找映月烟的身影。
一个高分贝的喊杀声传来,凄厉而疯狂,仿佛嘶哑得带着血丝,没有了一点滋润清脆的感觉,只有野兽才能发出这等声音,原来狂怒之下的人也会有如此骇人的怒吼!那竟然是映月烟,一个出落得如仙女下凡的花季少女,一个心地善良得有些天真过头的,声音动听如银铃的少女!她骑着那匹大白马,这可是她皇帝母亲送给她的成人礼物,此时准确地说不是白马,应是红马才对,它的混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鲜血染透,人血?马血?谁又分得清?此时就如它的主人一样,狂暴而疯狂,踩踏撕咬,无不用其极!映月烟此时已是视死如归,她的母亲新亡,本已是悲痛不已,他那个同母异父的皇帝老哥,一点也不顾血缘亲情,一路追杀,非要赶尽杀绝。她唯一的亲人--作为神木门掌门人的映真子也为了众门人而舍生取义自甘入敌手而生死未卜。毕竟父亲还把她托付给了那一大群痛她爱她的师兄师姐们,可现在喃,她所熟悉的一张张笑脸永远地被血泊淹没了,她的人性也随着那些鲜活的生命的远去而被一点点地蚕食了。此时她的心中有的只是恨和悲,沉睡的兽性完全苏醒了,岂是一个疯狂能形容。
此时的映月烟看在盛有木心里那是钻心的痛,难怪她会对自己如此的依恋,因为她懂得失去的锥心之痛和拥有的无比珍贵!映月烟的满头秀发已披散开来,血污将它们难看地沾在一起,配上她那因狂怒而变形的脸,极为骇人!父亲送她的秀气短剑早已砍断,此时正紧握着二师兄汪之进战死时留下的重斧,狠命地狂砍乱砸,她那纤细的身体和硕大的巨斧极不相称,谁能想象在这么娇柔的躯体里竟缊藏着这么大的力量,虎父无犬子啊!但你更应感叹的是仇恨的力量和求生的本能将人的潜能如此彻底地激发出来了。显然她此时已成了神木门这方的指挥者,大呼小叫地指挥神木门众人的进退,她狂暴而不失清醒的大局观,如收命厉鬼的疯狂表现,使数倍于他们的同样也疯狂的唐军被他们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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