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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夏一吃便明白,应该说早知道严家予不会做菜,老是买现成的料理充当,但是言书廖的口味,味蕾还记得很清楚。
其实也没什麽,就做做饭,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但由男人亲口感谢,他才忽然觉得委屈。
庄夏看著那道伤口,低哑的嗓音像一杯四十六度的威士忌,令人晕眩,「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帮你消毒?」
还没理解对方在说什麽,就看男人忽然一个停顿,接下来的动作,彻底瓦解言书廖的理智。
湿热的舌头在伤痕上蠕动,像小蛇一样缠绕著手指。
好像他的指头是什麽美味的糖果,引来对方欲罢不能的舔拭。
「庄夏!!!」
他的叫声饱含惊诧,被点名的人愣住不动,言书廖知道他反应太大,但是他打心底被吓得不轻。
男人放开手,扯扯嘴角,一派云淡风清:「抱歉…我开玩笑的。」
又是开玩笑。
言书廖很想哭。
胸口闷闷的感觉,憋的他胸膛一起一伏,这股难受的情绪偏偏又无处发。
「不要再这样做…伤口很脏。」他的心脏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
「嗯…抱歉。」
他不晓得庄夏口中的道歉到底有多少歉意,但男人又伸手摸他耳後的头发。
别再碰我了!
言书廖终於再也无法忍受的皱起双眉。
他没去看庄夏的表情,只是男人收手了,一颗横冲直撞的心才安定下来。
这一晚他将房门落锁,而庄夏也正好没进门,他侧耳听见门外不做停留的脚步声。
还好,否则他不晓得自己是否还需要解释锁门的举动。
分针走动的声音异常清晰,他告诉自己明天要上班,不快点睡不行。
但总想起男人舌头的温度,还有在他眼中格外情色的动作。
言书廖将那只右手,伸进自己裤档里。
握住微微勃起的阴茎,缓慢的上下套弄起来,手指不时轻轻刮过柱身,如同男人温柔地舔拭他的手。
幻想那片湿热的舌正抵在他跨间,舌头仔细的摩擦阴茎上跳动的每一处脉搏。
「呜…嗯…」床上的男人发出微乎其微的呻吟,手上的动作慢慢加快。
前端已经完全勃发,後庭却感到空虚,想来他也一阵子没有过性行为。
言书廖在性爱上虽做为承受的一方,自慰的时候并不会刺激前列腺,毕竟男人只要有射精便能达到高潮。
但随著脑中意淫的画面越发清晰,肉体上的渴望也就越是强烈,他眼神迷蒙的将左手伸到下方,缓缓往後穴里插入。
这时睡裤完全褪下,只有内裤还套在两腿间,双腿打著颤。
右手上下套弄,手指同时仔细摩擦顶端的肉缝,连阴囊都不忘轻轻搓揉,说来讽刺,这些让男人舒服的技巧,或许是他浑浑噩噩的床伴生涯中唯一的收获。
「啊…嗯…嗯…」身体躬成猫背的姿态,快感让他缩紧了脚趾。
他紧闭著眼,不可一世的男人正在舔著他的阴茎,由下往上,没有一处遗漏。
他清楚的知道舌尖的形状与舌头的热度,「啊…」套弄的速度又加快。
「嗯…庄…夏…唔…」从口中喊出那人的名字,累积好一段时日的欲望即刻缴械投降。
言书廖瘫软的躺在床上,前端射出精液,眼神迷蒙的看著手上白浊的液体,声音有些哽咽,「烂透了…」
若让男人知道自己是他的性幻想对象,该会怎麽鄙视他呢?
快感过後,只有浪涛般汹涌的罪恶感将他溺毙。
作家的话:
呃…我是不是应该在文章标题注明一下“慎”?虽然好像也没什麽好慎的,只是怕吓到太清纯的小孩(有吗有吗)
如果被雷到的话,那…真心建议不要继续看下去,因为景某无法写得很唯美、很言情,未来的H场面恐怕会出现更多器官…
包括故事也是,如果到此对於剧情已经骂过无数次三字经,虽然作者会伤心,不过为了读者的情绪著想,还是奉劝你放弃这两位折腾人的孩子,结局的时候再来看一下就好。
没什麽时间,不然我真的很想写楼下的印小受,平复一下忧愁的气氛,工作也好累啊(远目)
最後,这个礼拜会非常忙碌,休更到星期天,星期六估计又会被抓去招待客户=v=
呜呜…我也要庄夏这样的男人帮我开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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