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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忘了跟我说解他们独门点穴手法之道了。”抱残所封之穴虽解不开,但唐方被唐甜等所点穴道却一二解除。
唐方一旦能开口便叫:“梁大叔……”
梁斗轻拍她肩膀,柔声道:“你受苦了……”
秦歌衫也叫:“老爷……”梁斗原来身份是“梁思王”,歌衫对他自是尊敬有加,海难递在一旁,自惭魔道中人,正是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梁斗却向他笑道:“这位就是‘西方霸主’了?能弃暗投明,精神可感。”
海难递见梁斗识得自己,心下一阵惭愧;涩声道:“梁大侠,我,作过很多错事!”
梁斗哈哈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丽能改,善莫大焉。”忽问:“我那孩儿呢?”
唐方这才省起木屋内已无尖锐兵刃之风,道:“他与人人内决斗去了。”
梁斗对自己儿子,有莫大信心,谈谈地道:“他又和谁交手去了?”
唐方这可急了:“公子原为了相救我们,受了九脸龙王几下重击,那人及时赶至,重创了慕容不是:也故意受了不轻的伤,坚持要与公子一战……”
梁斗一听,这才动容,能伤得了慕容不是的,武功自然不俗,而故意挂彩不占人便宜,更是好汉所为,梁斗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唐方道:“我听说……他说是姓方的,叫方觉闲……”
这一下梁斗几乎跳了起来,道:“那人可是高挑个子,皮肤白皙,傲气逼人的年轻人?”
唐方道:“是。”只见梁斗宛若给人兜心一捶,失神喃喃重复道:“天意,天意……”
唐方诧问:“那人是谁?”
梁斗唉了一声,道:“这场决斗,可万万不能打的。方觉闲是赵师容之徒,学的是‘五展梅’剑法;公子襄的五路刀法,是柳随风柳五公子嫡传的‘五瓣兰’……”说到此处,仰天长叹:“但昔年柳的武功,略在赵师容之下,他的刀法只恐非‘五展梅’之敌。”
其实“五展梅”未必胜于“五瓣兰”。“权力帮”中李沉丹、赵师容、柳随风三人,柳五武功未必逊于赵师容,只是柳五公子生恐李帮主妒才,故意不外露罢了,所以柳五的刀法,也未必会输给赵师容。此乃因柳五深爱赵师容,又不敢忤逆李沉舟,破坏李、赵之情,故早萌死志,恨不得死在赵师容手下才甘心。故此他的五记刀法,对付别的武功,天衣无缝,攻无不克,但对到赵师容的“五展梅”剑法,到了最后一招,却有一个老大的破绽,足够让“五展梅”最后一剑杀了他。
当年柳五为救李沉舟、赵师容,战死于权力帮总坛,他对赵师容挚爱,李沉奔亦深知,但此事除李、赵、柳三人之外并无人知晓,而今近十年后,赵柳门人弟子,竟因命运凑合,决战于此,可谓造化弄人。
可是梁斗等并不知道,柳五留下的刀法,竟有极大的破绽,为赵师容的剑法所趁。他们只是凭当日李赵柳三人武功声名推断,公子襄可能会输给方觉闲而已。
关于这点连方觉闲和公子襄本人都不知道。
此刻兵刃风声已停,是不是他们已分出胜负,也定下了生死呢?
谁生?
谁死?
唐方急道:“既然如此,大叔快去遏止这场打斗。”
梁斗问:“他们在何处交手?”
秦歌衫急得火烧似的,一指木屋,道:“就在那里……刚才还有打斗声……”
只见木屋寂寂,却是一点声音也无。
海难递也道:“现在去阻止,也许还来得及。”
梁斗顿足叹道:“既已没了声息,恐伯格斗已完了,阻止不及了……”顿了一顿,又道:“如果相斗未分胜负,我这一闯进去,分了任何一人的心,或两人都失神,只怕就更无生理,弄巧反成拙了……”
秦歌衫急得要哭:“这……这如何是好!”
梁斗叹道:“天意,天意啊!”其实他关切儿子安危,自己也是心乱如麻。
唐方心中也乱得像一堆麻似的,公子襄过去对自己的种种情意,一一浮现在心头,只觉得他平生对萧秋水未得一见,但经自己一番言语,即含辛茹苦地甘冒恶名寻找了近十年,结下了不少仇家,种下了不少恩怨,却从未有半丝后悔,心中不禁一阵怆然,只望菩萨保佑,分子襄能平安无事,但又回心一想,那高傲青年方觉闲,又何尝该死呢?
众人望去,只见木屋之门,紧紧闭着,一点声息也没有。那在山中潮湿的木板,顺着山意翠色一映,深绿如苔,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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