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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惠,那可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呢。”若水淡然一笑,对楼隐有着万分的好意,楼隐不仅是焱逆身边的红人更是当初在扬州救过她的人,她自然要好言相待。
“娘娘的命乃是皇上以鲜血为药引而救回来的,臣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楼隐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根丝线,让一边的小丫鬟系在若水手腕处,然后自己坐在一边把起脉来。
“你说,是皇上用血救了我?”若水受宠若惊的捂住杏口。
“是的。”楼隐回道,他修长的手指捻在细线之上,内心早已挣扎不休,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若水的身体里有一个小生命的滋生,若是让别的御医来把脉或许还查不出来,但是以他的能力就可以确定若水是怀孕了。
“楼医师?为何脸色如此凝重?本宫的身子有问题吗?”若水见楼隐默不作声,剑眉紧拧,担忧的开口询问道。
楼隐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笑开了颜,云淡风轻的说道,“没有,娘娘身子没有大碍,就是今日睡的不好所以气血较虚,我开些补药给娘娘适时服用就好了。”
说着他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包递给一边的小丫鬟,又关照若水道,“娘娘,这药是皇上特地赐的,乃是治疗女性气血的良药,但是服用后可能会有腹痛腹泻等症状,那都是正常的,还望娘娘不要惊慌。”
若水拿起药包看了几眼,点了点头,“麻烦楼医师了,本宫知晓。”
楼隐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一脸幸福的若水,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水磐宫。
对于一个医者而言,亲手毁掉了一个小生命是何其的残忍,但是他本不善,也只能对即将消逝的生命说声对不起。
第七十三章 左右为难
“怎么样?”层层叠叠的明黄纱幔后,传来焱逆慵懒的声音,如此漫不经心。
“回皇上,水妃娘娘已有身孕,但是臣已经看其服了一次药,估计这会已经”纱幔后,是楼隐恭敬的回答。
焱逆听了心脏倏地收紧,只是一瞬又恢复过来,那毕竟是他的孩子,但是他却亲手扼杀了他,“退下吧。”他无力的躺在塌上,顿觉心神疲惫,为何最近的他总是做一个梦,梦中有着广阔无边的草原,还有一个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每每醒来,他都无法专心处理朝政,甚至对每天平淡无奇的日子开始厌烦,直觉告诉他,他不属于这个豪华的囚笼,就好像末夏一样,他们应该都不属于这里,却被现实困住无法动弹,那种枷锁,似乎叫无奈。
楼隐神游太虚的走回药房,推门而入之时,感觉背后有道冷瑟瑟的目光,那种压迫感只会一个人才有,他猛地回头,却看看见了倒在一边的十夜,而离窗的地方,站着一位黑衣银发男子。
“教主。”楼隐毕恭毕敬的跪了下去,对眼前的男子有着说不出的恐惧,眼神不经意的落在十夜身上,暗自舒了一口气。
“他只是昏过去而已,你不用紧张。”圣修转过身来,苍白如纸的脸色暴露在阳光下,这是长期处在黑暗中的人才会有的气色,就好像血楼的人一样。
“为何………”楼隐既而发现了奇怪的事情,不解的看向圣修,为何圣修可以出现在白天,他不是惧怕阳光?
“很好奇我会出现这里?”圣修邪魅一笑,双脚几乎不占地的飘向跪在眼前的楼隐,一股神奇的力量将楼隐提起,他一把用力钳住他的手腕。
手腕处的血液涌动,像是遇到自己的同类一样要往外奔腾,而全身血液直往一个地方涌去的痛苦让楼隐冷汗涔涔,额头开始有了密密麻麻的薄汗,他死死的咬住下唇,愣是没有哼出一声。
“楼隐,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圣修的眼眸冰冷没有温度,他一把甩开楼隐,气焰猖狂,如暗夜修罗般诡异。
“楼隐该死。”他匍匐在地上,对圣修给的宽容不予理睬,他从小跟着圣修长大,对于他给的宽容从来不抱希望,错了便是错了,得到的只有惩罚。
“当初我将彼岸花种在你的体内,是为了以后有必要之需,你竟然将它移到别人体内,真是愚蠢。”圣修气氛的甩手,他这次会来焱朝就是为了取回那株种在楼隐体内的彼岸花,但是他却发现彼岸花正在一个女子体内成型,要拿走不是不可能,只是还没有到时候。
“我有难言之隐,还望教主原谅。”楼隐习惯向上扬的嘴角微垮,他也是没有办法才会以血为引将彼岸花种在了焱逆的体内,继而让末夏与焱逆结合,彼岸花成为婴孩在末夏体内滋生,但是他一直都知道,那个孩子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不仅是因为现实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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