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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给妈妈打电话,她只是在电话那头哭。
我想回去,回去拿个斧头杀了那对狗男女,然而在这个时候喜从天降,工资从500涨1900。
转眼,秋至冬来。
钱小钕看着妈妈好了些,就和陈欣怡商量,想把她带到城里,俩人租个房子照顾她,妈妈说她离不开他,她要守着他,钱小钕开始审视那个叫于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妈妈对他那么痴迷,直到钱小钕接到老同学李江的电话,他说他在广怀,是一个遍地都有挣钱机会的城市。
那是第一次做20个小时的车,那里的夜晚,格外的明亮,钱小钕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坐在桥边,望着一望无边的姻缘河全是一对一对的,钱小钕开始相信,这是一个有爱的城市。
这一次,她很幸运找到了一份在医院当护工的工作待遇3800,照顾一个十八岁的小男孩,第一次在一康复疗养中心见到他的时候,他瘦弱的蜷缩在床上,床旁都是一些肯德基,鸡翅可乐什么的,他面无血色的盯着窗外,似乎是在等什么。
雇用钱小钕的老板,是一个西装革领的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拿着一踏钱说:“只要你把他照顾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之后再也没来过医院,钱小钕吃住都有男孩的奶奶负责,他的奶奶看起来很和蔼,后来得知是以个大学教授已经退休了,老伴死了,她身体大不如前,钱小钕来之前都是她和小保姆照顾他,后来保姆都走了,第二天就去了疗养院,那天窗外的阳光夹杂着透骨的寒意,华丽而素描的病房里感受不到丝毫的生气,钱小钕给他倒了杯水说:“您好,我叫钱小钕,从今天起,我负责照顾你,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他没有说话,连头也不回,钱小钕走到他面前把开水送到他嘴边,他没动,也不张嘴,眨了眨眼睛,又开始望着窗外。
然后,钱小钕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然后就望着他,一直一直在想他在想什么,直到太阳落山。那天,不记得雪花是从哪个天国飘过来的,只记得很冷很冷,雪花零零落落,飘洒在钱小钕还算乌黑的长发。
“雪儿”如果不是我转身正好看到他的嘴再动,我不敢相信,这是从他的嘴里溜出来的。
“雪儿,我们不是约好每个冬天都看雪花的吗?走,我带你去。”
然后钱小钕就被带到了窗外的草地,他在雪中望着、追者、赶着,似乎这是一个冬天,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笑容。
也就在那一刻,钱小钕开始努力寻找有关小时侯的记忆,那个雪天,他和美丽的阿卡也曾有过的笑容,即使他不在身边,钱小钕相信,他爱者她,她也爱着他,总有一天,他们会在雪里相遇,就象钱小钕也就在这一刻,有了想走进他的故事的想法,他的奶奶和爸爸是不愿意提起这段让他们心痛的往事的,问过一次都被臭骂一顿。
直到有一天,雪化天晴,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中年女人,拿者他深爱的巧克力可乐,还有一大束白合花,被他摔落的满地都是:“宝贝,你还恨我吗,我只是不想你小小年纪受伤害,要知道让你受这么大的伤害我真的情愿受伤的是我,你还在想着那个女孩吗?”
“滚!”他抽搐,闪烁着几乎让人心痛的泪花。
钱小钕在病房的窗外,看者他那么痛苦的表情,竟不知后果的冲了上去,“请你离开好吗?”
钱小钕抱者他,不让她靠近。
“雪儿,我们在一起,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恩,不分开。”
她默默的走了,后来她经常来看他,不过每次都是钱小钕把东西递进去。
那天,我鼓起勇气:“能请你告诉我关于她的故事吗?”
他上高二,喜欢上一个女孩,叫韩雪,他很喜欢她,可是得知家庭条件不好,她得知后就强力反对,她要挟他,必须在妈妈和女孩中选一个,小男孩特别果断的选了女孩,他妈妈就为此和他爸爸吵架,打架,男孩就和女孩离家出走了,女孩的家人去男孩家大闹,差点上法庭,后来女孩回来了,家人又强迫两人分手,男孩受不了刺激,就意识不清,到精神专科治疗三个月才转到这个私人康复中心治疗,如今虽然意识清楚了,但要靠药物维持,一天不喝就会发病,而且身边24小时不能离人,孩子得病后,他们俩夫妻就为此经常吵架,俩人最终离婚了,抚养权最终判给了他父亲,而他的父亲基本很忙,没的时间照顾他。之前的保姆都赶不了一个月就辞职了,于是,我开始理解他的冷漠。
又到了去精神病专科复查的时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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