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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笑话我了。”路析疑笑笑,拿起杯子,再给自己倒了一杯,眼前女子笑靥如花,他痴妄。
尚峥嵘见他一副要死不死颓败的样子,火气蹭上来,拳头一扬打在他的胸腹之上,“路析疑,你没骨气,我叫你没骨气,我叫你没骨气,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你看看你现在这鬼样子,还说要重新追回人家慎言,我看你压根儿就配不上她,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拿得起放得下。”
“若是你,你放得下吗?”路析疑咄咄逼人,“尚峥嵘,你说若是你喜 欢'炫。书。网'的人,就这么彻底的走出你的什么,而两人明明彼此相爱,你放得下吗?”
尚峥嵘眼眶都红了,“你和我说放不下有个屁用,喜 欢'炫。书。网'一个人,要言行一致,这两年来,你扪心自问,你给予了她多少关心,我告诉你,像你这个胚子,十个也配不上人蒋慎言,你看看你自己,你看看你什么样儿,路析疑,我想不用我告诉你你现在的德行,有本事你从安嘉禾那里将人夺过来啊,你们两嫌隙什么,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
两个男人的战争,可他已输,路析疑眼睛是晦暗的,死一样的灰白,良久,他缓缓开口,“我们之间,不只是安嘉禾。”如果只是安嘉禾那还好办,一年,两年,甚至很多年,他都不死心,他可以将人抢回来,可是,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是他的母亲, “峥嵘,你知道我家和蒋家的恩怨吗?你知道当初慎言他妈在我爸妈间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
尚峥嵘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安嘉禾的母亲为什么总是不肯接纳慎言,他当年还在想,慎言是他见过最好的女孩儿,长的不错,还温柔贤淑,体贴入微,上的厅堂,下的厨房,路析疑他妈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谁知道关键问题竟在上一辈身上。
慎言的母亲不是已经去了意大利,又再嫁了吗?昨日种种不是譬如昨日死了吗?怎么到现在又重翻旧账?
路析疑拖过尚峥嵘,“陪我喝场酒,让我醉一场。让我忘了那些前尘往事。”
尚峥嵘无奈的取过杯子,好朋友就是能同甘苦共患难。他坐到他身边,和路析疑一次次的举杯,直到路析疑酩酊大醉。
第二十五章
从酒出来,打车来到瞿颖居住的小区,爬上三,猛按瞿颖家的门铃,瞿颖还道这时候谁来敲门呢,从小孔里看了一下,居然是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慎言,忙打开门,“哟,慎言,你这是怎么了?看看,都哭成啥样儿了,快去洗把脸的,安嘉禾欺负你了?”她跟放连珠炮似的,炸的慎言不知道她到底该回答哪个问题。
慎言擦了把泪,真不雅观,真对不起姐妹,每次看到人瞿颖就哭哭啼啼,简直丢了自己的脸。“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啊,刚才看了一场离别电影,我就感性的哭了。”
“蒋慎言,你什么个性我还能不清楚?看电影哭成这样?就你那看万事万物冷漠的性子?能将你哭成这样的,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一是路析疑,一是安禽兽,不要让我逼供,,是谁?”她倒在沙发上,眼睛始终不离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为她感慨不已。
慎言心里难受,刚才来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冰冷,走过陌生的街道,总觉得,世上唯已而已,可是自看到瞿颖的笑容,她的心里就踏实了,没有爱情,她还有难能可贵的友情,这世上什么都靠不住,可她和瞿颖的友谊常青。她移过去勾住瞿颖的脖子,“瞿妈,我和路析疑说清楚了,从此,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真绝。”她也想,长痛不如短痛,就该快刀斩乱麻,这几人纠纠结结就两年,人生多少个两年。
慎言摇了摇头,“与其天天为得儿不到而记挂着,还不如忘记,从此以后,好好的过每一天,你也知道,像安嘉禾那样的男人,只要他不放弃,我始终逃不出他的爪子。”
“慎言,你活的太压抑了,找个时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离开,女孩子的青春不能白白的浪费掉,你现在才二十三岁,今后的路还很长,路析疑不适合你,安嘉禾也不会适合你,而那些年少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你就遗忘了。对了,你妈不是在意大利吗?你先去那边避避?”
慎言摇头,“不可能的,安嘉禾一直派人跟踪我,有次我去意大利旅游,就被他给拦下来了,安嘉禾不许我出国的。”况且,她并不想见她母亲,从她离开之后,各自有各自的人生。既然在她最为难的岁月她都没能助她一把,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算了,离了谁不能活下去。
瞿颖将水杯一甩,忿忿:“她安嘉禾就横,我看他能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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