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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什么?你表现的这么凄凄惨惨的,真这么悲惨吗?为我出头?有必要吗?”她给他上药,最后一下啪的一声打在他受伤的地方,蒋敬恒痛的继续哇哇大叫,“我都说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我可没叫你去给我出头,不是有女人追到了打靶场吗?你好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别给我尽丢脸。”
蒋敬恒总觉得慎言知道安嘉禾的很多事情,这女人,兴许真不可小觑呢,“慎言,你知道他到底什么人吗?”
安嘉禾什么人?她巴着脑袋想了想,抬头,见蒋敬恒眼里莫大的欲望,她凭什么告诉他,“如你所见的人,中国人,商人,不择手段的人,不然你以为他是什么人。”
蒋敬恒冷笑,“别跟我来这套幌子,你这口气也只能骗骗傻子。”
“你今天不就去试探了他,在他那里没占到什么好处,就来向我要答案,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慎言也人精似的,“所以蒋敬恒,拜托以后不要打着照顾我的幌子去进行一切行动,你想做什么,我心底透亮。”
蒋敬恒装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清纯样儿也得有人相信啊,竟然笑起来,“慎言,我果然不该小看了你。还以为你是当初那个什么事都不懂的懵懂小丫头呢,小丫头原来已经长大了,会保护自己了,不过慎言你说,你将自己藏的那么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还是?你真是老爷子安插在安嘉禾身边的一颗棋子?”
“我不会做棋子,谁也别想我做他的棋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么聪明,老爷子也奈何不了我,尤其我脱离里蒋家后。”说着又朝蒋敬恒眨眨眼,“小叔,我一个女儿家能有什么能耐呢,凡事不过我一个女人的自保罢了。”她像是想起了某事,“对了,既然你一直跟在我身后,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将我那些东西送回来的?又是谁让苏振生松的口?”
原来你还不知道苏振生到底遭遇了些什么呀,那只老禽兽何尝只是松了口,“既在乎你,又有能力帮你的人,你说有几个,慎言,我知道你很聪明,想必你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既然她不愿坦诚,他也不会过于坦诚喽,好,既然大家都开始玩游戏了,他也一并参加了,似乎,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安嘉禾、路析疑、蒋慎言、蒋家还有一帮子的人,是啊,怎么能算漏了安息那个丫头。
风,似乎要吹起来了。他躺回沙发,被揍的地方还有点儿疼,安嘉禾那厮动起手来太没轻重了,他嘶了一声。
他的答案和她想的一样,慎言立在窗帘的暗影里,“真不是你?”
蒋敬恒摇头,“怎么可能是我,你不知道那只老禽兽都没将我放心上?还说蒋家老六是狗屁呢。”
慎言不理他的自嘲之语,那么,不是安嘉禾就是路析疑。安嘉禾吗?他那个袖手旁观者,会帮她吗?若安嘉禾出手,苏振生不会是这样简单到毫无惩罚的下场,他定会废了他,至少下场比现在要惨一百倍一千倍,安嘉禾这个名字代表的是无上的权威,那是不容置疑的,只要他一个手势,很多人就会在下一秒消失于无形……他的女人更容不得半点欺负,如果他真在意的话。
那么,是路析疑吗?那天在半醒半睡中听到的他和瞿颖的谈话,他说的言之凿凿,说的就是这件事。想到这里,她拨了一组烂熟于心的号码,接通后是惯例的沉默,“路析疑,谢谢你。”最终先破冰的是她,有些言语,有些场合,女性早说话点总能减少点尴尬。
路析疑早已欣喜若狂,他居然会像个半大小子,看到她打来电话就忽悲忽喜,听到她道谢,他眉头蹙了蹙,“谢?谢我什么?”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你知道的,便挂了电话。
不是她不想和他多聊,天知道她到底有多想,两年来的缱绻思念啊。可是她告诫自己,不要和他有过多交集,从两年前的错过开始,他们便错了,再也走不回原来的路子;可是为什么,一和他打电话,一听到他的声音,她便觉得心里煎熬。
脑子有些混沌,在床上并脚坐着,想起了当年在图书馆占座的男生,那一年,他读大三,她读高三,她陪着他泡馆,他给她占座位,有次他们来迟了,座位被另一个女生占了,她欲上前理论,路析疑拉住她,摇了摇头,“慎言,我们别处去找座位,就像这样,今后如果你一个人泡馆,我也希望有人如我这样对那个女生,不是无情的赶走……”
他总能触碰到她心底的柔软,可当初为什么他又不管她呢?如果当年将她救出蒋家牢笼的人是他,他们现在恐怕也过着开开心心的小日子了,想着想着,便有晶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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