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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六长老,边施放剑气破坏周围的阻碍,边小心移动的步伐,灵觉感受动静,心灵感受危险。任凭白雪纷飞,枯枝烂叶飞扬,雪白夹杂着枯黄漆黑,迷乱着此处,风声都尖啸起来,衬托着血战的残酷,预示着生命着消逝。淡淡的日光并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更加清冷,孤寒,惨白的光线照射着万物,沉寂的意境弥散开来。
等到六长老渐渐逼近,剑气击中附近一颗雪松,纷纷扬扬的,靳秋清如水的眼眸也在六长老起手施剑气的那一刻,变成碧绿色,瞳孔成旋涡状,而两道如丝般黑芒也是在那剑气击中雪松的瞬间一闪而逝,几乎是刚出现,就击中了才施展完剑气的六长老,那护体罡气却是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而六长老甚至没有想到靳秋会把偷袭的对象放到他身上,因为在他想来,有护体罡气的存在,如果第一次攻击的是他,那么几乎就是浪费了,但如果攻击边上的先天修士,如果做到一击必杀,那么以靳秋曾经灭杀过凝元修士的经历来看,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但六长老只知道靳秋能灭杀凝元修士,但不知道那凭借的正是这刺魂瞳术,所以判断失误,他也是把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边上的先天修士身上,准备在最危急的时候救援。但正是因此才被毫无闪避的击中。
几乎在第一次交手,靳秋就施展出了压箱底的王牌,直接施展刺魂瞳术,第一击就拼上了全力,也唯有如此,靳秋才觉得有一线生机,不在先手攻击的情况下,取得决胜的优势,那以对方强上几倍的实力,除非发生奇迹,否则很难扭转这实力悬殊的战斗。
不给对方喘息,翻盘的机会,不顾那先天修士施展的数道细小柳叶状风刃激射而来,强压下施展瞳术之后的放空和不适,眼里除了那有些昏聩迷糊的以至于护体罡气都收回的六长老,别无他人,这是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就是一道冰封剑使出,以比那风刃更快的速度击中了六长老高大的身体,在胸口处开了一个大洞。
‘呲呲’连续几声。
靳秋稍稍扭转了身体,因为要准备施展刺混瞳术,又是在隐身状态下,所以靳秋没有来得及开始护身符,激活防护罩,也没有加持风行术,生生的承受了迎面而来的三道风刃,只是没有命中要害,饶是如此,身上开了三道口子,血就像调皮的蝌蚪一样,喷射而出,伴随着撕裂的剧痛。
靳秋甚至没有时间去封穴止血,只是一跳,凌空翻腾到了树后,又避开了两道风刃,中了一道,这才开启护身符,一道透明的防护罩紧贴在身上,对着追击而来的敌人就是一道冰封剑,只是‘啪’的一声,碎裂成微蓝寒流,但也打破了对方的护身符,但这人十分悍勇,一点也不输于靳秋,根本不管,依旧执着得施展的柳叶风刃,也是‘啪’的一声,靳秋刚开启的护身符所形成的透明防护罩破碎了。
明白这人定是先天风系修士,如果加持风行术,也难以闪过对方速度极快的风刃,所以开启的是护身符而非加持风行术,但这人几乎是紧咬不放,又心志坚定,且仗着风系身法,忽闪忽闪的,飘忽不定。若不是靳秋的冰封剑专门对付的就是这种身法极高的修士,恐怕这回就是先灭了那凝元对手,也是难逃。
就在防护罩破灭的一瞬间,靳秋作出了反应,自己之前飞行已经消耗了不少真气,如果长时间拖延下去,不说还有没有敌人继续出现,就是真气要是无以为继,就是不输也输了。
更何况狭路相逢勇者胜,自己一退或着做补救,那先手必失,后续就被动了,最重要的是斗法之时,还有一股气势支撑,这一退,这气势就落了下风。
靳秋眼光一闪,杀机大盛,冰封剑像珠帘断线似的,一枚一枚的激射而出,而几乎是同时,那先天修士也是目露凶光,风刃像下雨似的连绵不绝的攻击过来,两人不断的闪避,两人身上的伤口不断的增加,血珠溅射,雪地都给染红了一片。
靳秋忍着头晕目眩的昏厥,看着靠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边,身上插满了中空冰锥的敌人,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他身上已经是一片殷红。再看看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仿佛是被凌迟一般,好在没伤到要害,看起来伤的很重,其实只是失血太多,有些发虚。
从储物袋中拿出疗伤药,吃了下去,身上的血已经凝固,不再流出,这才舒了一口气,再看看那敌人的惨样和自己的惨样,以靳秋一向淡定的心性,也在心中骂了一句:“这厮真可恨,碰上这风系修士,完全靠磨,要不是冰封剑,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他也不想想风系修士只是速度快些,但法术威力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