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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仁华一左一右的,将我夹在中间,“现在总算能睡个踏实觉了。”
可这个踏实觉还没等睡,却听屋外一阵嘈杂,接着传来洛子长的声音,“龙大人,您睡了没?”
接着是十四郎的声音,“阿大管家都说了,皇帝没有跟来,你别吵了老大睡觉。”
我一个骨碌从床上坐起来,“进来。”
锦堂叹了口气,爬起来点亮了灯,“就知道沾上他,就不得消停了。”
洛子长和十四郎双双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齐雁,“出什么事啦?”这几个人大半夜的跑来,事情肯定不小。
洛子长进来,也不多礼,直截了当的道:“你前脚离开,陛下后脚就跟了出来,一直也没见回去,他身上的伤不轻,还服用了助眠的药物。”
原来雷丰瑜出来之后,一直没回去,这要是放在平常,他这样失踪个把晚上,也没什么,在以前也有过几次,但这次却与往日不同,他不但身上带着伤,更喝了王莲江配的特效助眠药。
壮壮越等越是担心,便想找李云锁去找人,不过李云锁此刻正忙着那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事,因此上,壮壮是没找着他,最后只得找上了齐雁。
齐雁从密道出口那里,一路找寻,开始依稀看到一前一后尾随着的脚印,后来到了街区,青砖地面了,就无从辨识足迹了,跑到烟柳胡同这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就想来这将军府问问,但现在这府里是养着一群死士的,没等齐雁靠前,就差点打起来。
齐雁一琢磨,没办法,只能跑去兵营那里把洛子长和十四郎给找来了。
我一听,噌的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别是晕在了哪里,走,我跟你们再去找。”抓起件外衣就要出门。
“等等。”仁华拉住了我。
我看着他和锦堂,心中的歉意无以言表,只得轻声央求道:“仁华,锦堂等我先找到……”
“阿跃,夜里冷。”他转身取了件狐裘,将我从头到脚包裹严实了,然后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陪你一起去找。”
“哎,罢了,上辈子欠了你的,也欠了他的。”锦堂脸色有些阴郁,但还是走过来握住我另一只手,“我也陪你去。”
“夜里冷,你们也多穿点。”我又取了两件狐裘大氅,极尽温柔的给两人穿上。心中的感动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只能暗自感叹一句,“我何其幸运能得到锦堂和仁华这样好的两位夫人,要都像雷丰瑜那样难搞,我早就死翘翘了。”
接下来一番地毯式的梳理,将雷丰瑜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就差挨家挨户搜查了,但却毫无所获,依然不见他的人影。眼看天将破晓,我揉了揉疲惫胀痛的太阳穴,“锦堂、仁华,你们先回去吧,点起热气球等着我,我马上就回。”
“可是,雷丰瑜那里。”仁华迟疑的说道。
“雷丰瑜固然重要,你和锦堂也一样重要,”我拍着他俩的手,“放心,我再找最后一个地方,马上就来。”
锦堂紧绷了一晚上的脸,终于放松了下来,仁华的笑意又闪现在了眼底。
等两人离去,我对齐雁道:“你回宫去,叫壮壮准备了他的衣冠送来,待会莫要耽误了早朝。”
齐雁领命去了,我带着洛子长和十四郎重回烟柳胡同,“我有个感觉,他就在烟柳胡同这里,咱们在邻着将军府的这一圈,挨家挨户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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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丰瑜睡的很不安稳,一方面因为背上火烧火燎的疼痛,更重要的却是心中那种深不见底的空虚。
“别离开我好吗?”雷丰瑜将头抵着怀中人的胸膛,低声哀求着,“十年呐,人生有几个十年呐,逝去的岁月岂能再回头。你可知,最苦莫过于与你共了一轮明月,却两处天涯。”
有一只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背脊,一个声音轻轻的在他耳边道:“你可知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多少次在梦中才敢想一想,像这样跟你在一起。你还能与他共一轮明月,而我的苦,是你在天上,我在地上,我每日仰头凝望着你,而你却连低头看一眼也不肖。”
雷丰瑜继续语无伦次的说着:“……如今你已是一身的病痛,我也是满心的寥落,戎狄的铁骑还在关外虎视眈眈,……你再折腾几次,怕是命就不长久了,我也已决意与戎狄人血战到底,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时间如此的紧迫,你难道就不能好好的跟我在一起……”
“我呕心沥血的只想把边关的那件事办好,以博得你一个赞许的眼神和一个满意的笑,可是弄巧反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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