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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里开始也变的恍惚起来,“那日夜里我逃出来之时,明明记得一出洞口跑了一阵,又翻过一座山便入了竹林,又慌忙的在竹林里躲藏了数日,然后前日清晨出得竹林便见到我们的村子,由昨日起也正是按照相反的方向过来的,为何找不到洞口呢?”
众人越听越觉得机会渺茫。依陆仲简所言,他老人家是在黑夜里逃出,又慌里慌张的在林中奔波躲藏了数日,如此多的变数,难保他老人家不会有所疏漏。眼下众人真可所谓是进退不能。
这一面一半的山势极其陡峭,放眼望去犹如静面般,若说是有洞口,也惟有飞禽尚可栖身;另一半的山势却被文定他们找了个遍,依旧未见洞口的踪影,这下连陆仲简也不由得失去了信心。
燕小姐也被此时的景况所难住了,在众人唉声叹气之时,却看见文定独自一人望着眼前的山体呆呆的发愣,她缓步走回去,轻声唤道:“柳掌柜,柳掌柜。
文定的精神被这个空灵的声音从思索中拉回现实,如梦初醒的他对于自己方才的失态羞愧不已,赶忙道:“燕小姐,方才是你在唤区区吗?”
燕小姐略有些填怨的横了他一眼,可那道白纱却将她如此女儿化的一幕阻隔开来,“方才见柳掌柜出神,想是必有所恩,不知妾身能否有幸得闻?”
文定忙躬下身道:“不敢,不敢,柳某方才只是在想,此山陡峭挺拨,气势不凡,不知另一面是否也是如此的壮观?”
“对了。”经文定提醒,杨括也恍然想到有此,向陆仲简问道:“陆居士,不知您当日夜里是否由另一面山坡逃脱出来,又在黑夜里不辨方向的绕了一大圈,才翻过前面那座山峰进入竹林的呀?”
被人在不见天日的山洞里关押了数月,陆仲简早已是不辨南北,当日夜里更是狼狈的落荒而逃,口里虽然说道:“应该不会吧?”可语气神态已然说明了一切。
静忆道:“诸位施主还是过去找找,或许真在那边也未可知。
“伤者暂且便在此歇息,也免得那边搜寻不到而来回的奔波,余人且过去搜寻一遍。”燕小姐斩钉截铁的下了决定,那伤者自然是在说北坤了。
紫鹃则急切的道:“你们去找好了,他一人在此我放心不下。”
燕小姐点点头率先而行,余人也立即跟上,文定临走时还不忘交代道:“紫鹃,你且寻些清水与朱兄解渴。”
紫鹃缓缓的从腰间解下自己那只小巧的铜铸水壶,微微的道:“我这里刚好有备下的,不用再去寻找了。”
文定默默的点头,也随众人而去了。
待到他们一个个的身影远去后,紫鹃将靠在大石之上的北坤扶正,柔声问道:“你喝水吗?”见到北坤微微的点头后,她连忙拧开瓶塞,将清水缓缓沿着他的双唇倒入。
得到了清水的湿润后,北坤苍白的双唇仿佛也恢复了点血色,只是精神仍旧是萎靡的很。看到紫鹃用来喂自己喝水的水壶,他反而有些过意不去,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你不必为我做这么多的事。”
紫鹃埋着头,淡淡的说道:“只许你为我做事,便不许我为你做些事吗?”
原来只是同情自己受伤才有如此举动,北坤心里泛起一阵苦笑,自己竟还是托此次毒伤之利,脸上顿时一片黯然伤神道:“我做的那些,只是因为自己心甘情愿。紫鹃你并不欠我什么,不必觉得愧疚而委屈自己。”虽然说的挺坚决,可眉宇间弥漫的落魄之色却让紫鹃心中一阵难受。
那几日由北坤手下那里旁听了许多关于眼前这男人的事迹,他从小便是靠着机敏与重义气在成都府的混混堆里闯出点名堂,可也招来了成都府那些强权者的忌讳,从不屈服的朱北坤为了不使自己手下的兄弟遭难,他宁可独自一人承受,毅然异走他乡。
可就是这位向来不为强暴所屈服的伟岸男人,却因为自己这个小女子变的如此小心翼攀,变的如此多愁善感。紫鹃经常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起此事,隐隐觉得自己就如同个罪声,在折磨着他,也在折磨着自己。
闻听他的违心之言,紫鹃银牙暗咬,默然道:“谁跟你说过我委屈自己了?”
这含糊的一句话,却让虚弱的北坤心底大为振奋。
第七章因祸得福
翻过了崎岖的山顶,俯身往下望去,却见着山的另一面是一片平缓的盆地。更让文定他们惊讶的是,此处不但有茂盛的树林,还有大片绿绿葱葱的农田,远处隐约还有几处零星的房屋,在众人看来,简直便是与陆仲简原本那个村落一般无二。
文定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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