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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事还真说不清楚,报社电视台电台之类的还是不要去争取了。
虽然没有再动过回到报社的念头,但报社的日子还是很令人怀念。特别是李小白到梦梦杂志社做了个静悄悄的编辑之后,就分外地怀念曾经的那段光荣岁月。
李小白和四眼忙得不亦乐乎,两人借着选稿的机会,知识面日益丰富,特别是生理知识,无聊的时候就互相切磋提高,讨论诸如“10种错误的避孕方法”之类的话题。
贾主编也挺欣赏他们的工作态度,表扬他俩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他有时发现好稿也会双眼一亮,亲自加入到选稿的队伍中来,并声情并茂地高声诵读佳作:
“如果你想拥有激情的xing爱,那么就在上床前喝一杯咖啡吧;如果你想毁了自己的性生活,方法同样简单,那就是再多喝上一两杯。”
李小白觉得主编不愧是主编。
终于,《男人女人》的前三期文稿全部编好,至于插图和封面,是由贾主编联系的印刷厂一手包办的。
第75节:洗洗睡吧(75)
贾主编出了趟差,拿着杂志的样板去找发行商,并慷慨地给李小白和四眼放了假。两人欢天喜地,静候主编的佳音。
李小白和四眼急盼杂志早日上市,上市意味着两人多日的辛劳可以换成货币,意味着不久的将来,他们会随着杂志的成长而成长,壮大而壮大。
希望都是美好的。
梦想也是美好的。
李小白为恶补前段时间带来的严重睡眠不足,从晚上睡到白天,又从白天睡到黑夜,只有饿急了起来泡个面,憋急了起来上趟厕所。所以,最多的时候是躺在床上做梦,他的梦很凌乱,支离破碎,有时梦到林黛黛向他跑来,等跑到眼前,却变成了杜月,再一晃,分明是死去多时的笑笑。
人做美梦时通常都不愿意醒来,被人吵醒或者被尿憋醒便是件很痛苦的事。因为重新再睡,想回到那段美梦就已经不可能,同一张床同一个人,却回不到同一个梦里,这就叫物是梦非。
李小白做的最美的一个梦就是,自己成了文化界名流,不少杂志高薪礼聘,自己在贾主编的苦苦挽留下,仍然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然后自己另立山头,把贾主编的资源统统挖过来,开办的杂志火爆到不能再火爆。最后,连四眼也识时务了,屁颠屁颠地跑来给他拎包。林黛黛主动投怀送抱,他连正眼也不瞧了,主要是嫌林黛黛的气质还差那么一点,他现在的口味倾向于仰慕他的文学女青年……
可惜,这个美梦没能做完,李小白就被四眼叫醒了。
四眼慌慌张张地摇醒他说:“开了,开了!”
外面的天黑蒙蒙的,李小白不情愿地睁开眼,说:“叫什么叫,你这天还没亮就叫上了,比公鸡打鸣还勤快啊。”
“你睡昏头了,什么天没亮,这天刚黑呢,太阳下山好一会了。”
“哦。”李小白擦了一把残留在嘴边的口水,揉揉眼说,“你刚才说什么开了?水开了?替我也泡碗面吧。”
“不是水开了,是昙花开了!”
李小白这时完全清醒过来,奇怪地问:“昙花?怎么可能。”
第76节:洗洗睡吧(76)
“我也不清楚,这两天天热,我怕花株晒伤了,就搬到客厅里来,没想到忽然就开了,你说这肯定是好兆头吧?”
四眼和李小白的消遣方式不一样。他们搬进来的时候,房东在阳台留下几盆半死不活的花,四眼不知怎么忽然兴趣转移,从考研人变成了惜花人,无师自通地开始养花,业余时间全都泡在上面,所以考研的书垫了花盆也是极自然的事。
那株昙花据说从没开过花,所以房东也懒得搬走,没想到在四眼的精心培育之下,居然在李小白还沉湎在梦中时,悄然绽放了。
李小白曾经对那株昙花下过断语,这辈子甭想看到它开花,别白费力气了。
四眼不依。
四眼觉得是花总会开的。
果然,会开的花迟早会开,错不在花,可能是在园丁。
客厅里幽香扑鼻。
昙花整个绽放的过程像一段美妙的梦境。李小白和四眼两人寸步不离守在花前,两眼一眨不眨,一直盯了几个钟头,盯到花冠慢慢萎缩。
李小白说:“昙花一现,就这么完了。”
四眼说:“可它开过了。花有没有开过是不一样的。”
李小白说:“有什么不一样?”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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