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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每一个人类男性都在想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惊讶不已。“我不敢相信……”我低声自言自语着。
“相信我,哪怕就这一次——你完全是平凡的反义词。”
我的窘迫运甚于他说这些时的眼神给我带来的愉悦。我赶紧提醒他我最初的论点。
“可我没有说再见。”我指出来。
“你没看出来吗?这正是证明了我是对的。我的喜爱最深,因为如果我能做到”——他摇了摇头,似乎在和那个想法斗争着——“如果离开是正确的做法,那我宁可伤害自己以免伤害到你,只要能确保你的安全无虞。”
我怒目而视:“而你不认为我能做到同样的事?”
“你永远都不必作出这样的选择。”
突然,他喜怒无常的情绪又变了。一个顽劣的,讥讽的笑容重又出现在他脸上。
“当然,确保你的安全无虞正在变成一件全时制的工作,需要我永不间断地守在你身旁。”
“今天可没人想要干掉我。”我提醒着他,很高兴能够转到一个相对轻松的话题。我不想让他再谈到任何关于别离的问题了。如果我非得这样做的话,我猜想我会刻意让自己处于险境之中,好让他靠近我……在他敏锐的眼睛从我脸上看出这个念头以前,我把它赶出了脑海。这个想法显然会给我带来麻烦的。
“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他补充道。
“是啊。”我赞同道。我本应该和他争论的,但现在我只想让他的期望落空。
“我还有另一个问题要问你。”他依然是一脸漫不经心的神情。
“有话直说。”
“这周六你真的需要去西雅图吗,或者这只是用来对你所有的倾慕者说不的借口?”
想起这件事,我就不由得做了个鬼脸:“你要知道,我还没原谅你泰勒那件事呢。”我警告他。“都是你的错,他才会自欺欺人地想着我会和他一起去正式舞会。”
“噢,就算没有我他也会找到机会邀请你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表情,”他轻笑着。如果不是他的笑声如此迷人的话,我本来会更生气些的。“如果我曾邀请你,你会拒绝我吗?”他问道,依然向自己大笑着。
“也许不会。”我坦承道。“但稍后我会食言的——捏造病情或者假装扭伤脚踝。”
他很困惑:“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呢?”
我悲哀地摇了摇头。“我猜,你没见过我上体育课的样子,但我原本以为你会理解的。”
“你是在谈论你没法走过一段平坦的,稳固的路面而找不到任何东西来绊倒你的这个事实吗?”
“很显然。”
“那不会是个问题。”他很有把握地说。“这取决于谁来领你跳舞。”他看得出我正要提出异议,于是他打断了我。“可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非去西雅图不可,或者说,你是否介意我们去做点别的事?”
一听到“我们”这个词,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哪个我都能接受。”我要求道。“但我有个不情之请。”
他看上去很警惕,每当我提出一个开放性的问题时他总是这样。“什么?”
“能让我开车吗?”
他皱起眉:“为什么?”
“嗯,主要是因为当我告诉查理我要去西雅图时,他特意问过我是不是一个人去,而那时,我是一个人。如果他再问的话,我大概也不会撒谎,但我不认为他会再问一次。而把我的卡车留在家里只会毫不必要地引起这个话题。另外,因为你的疯狂驾驶把我吓坏了。”
他转了转眼睛。“在所有关于我的能把你吓坏的事中,你只担心我的驾驶。”他厌恶地摇了摇头,但随即他的眼神又严肃起来。“你不想告诉你父亲你要和我呆一整天吗?”他的问题里涌动着我无法理解的暗流。
“跟查理在一起,少言为妙。”我对此很有把我。“总之,我们要去哪里?”
“那天的天气会很好,所以我不能待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然你可以和我一起,如果你愿意的话。”又一次,他给出了选择,让我自己决定。
“而你将向我展示你所指的,关于阳光的事?”我问道,为即将解开又一个未解之谜的念头兴奋着。
“是的。”他微笑起来,然后顿了顿。“但即使你不想……和我单独相处,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独自去西雅图。一想到你在那么大的城市里可能会遇到的危险我就不寒而栗。”
我有点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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