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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的一小部分还在想着爱德华现在在做什么,试图幻想着如果他正在这里和我一起,他会说些什么。
男孩们最终觉得饿了,我僵直地站起来,跟着他们回去。这次我试图在穿越林子的时候跟紧些,所以很自然地,我摔倒了好几次。我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些浅浅的擦伤,我的牛仔裤的膝部被染成了绿色,但情况本可以更糟的。
当我们回到第一湾的时候,被我们留下来的那群人变多了。当我们走近些的时候,我们能看到新来者发亮的直发和红铜色的肌肤,他们是一群来自保留地的青少年,到这里来交朋友的。
他们已经开始分发食物了,当我们一个个走进浮木圈的时候,埃里克逐个介绍着我们的名字,男孩们却急不可耐地要求着自己那份食物。安吉拉和我是最后到的,当埃里克说出我们的名字时,我注意到一个坐在篝火旁的石头上,年纪比我小一些的男孩感兴趣地抬头看了过来。我坐到安吉拉身旁,迈克给我们拿来了三明治,还有一排苏打水任我们挑选。这时那群访客里看上去最年长的男孩开始喋喋不休地介绍起和他一起来的另外七个人的名字。我唯一能听进去的是其中一个女孩也叫杰西卡,而那个注意过我的男孩名叫雅克布。
和安吉拉坐在一起是一件让人放松的事,她是那种能给周围的人休息的人——她不认为需要用闲聊来填满每一段沉默。当我们吃东西的时候,她让我不受干扰地自由地思索着。我在想着,在福克斯度过的时光是那么的支离破碎,有时候时间过得飞快,模糊了记忆中的一切,只有几幅简单的画面凸显出来,比别的画面显得更清晰些。然而,别的一些时候,每一秒都显得那么的重要,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上。我清楚地知道是什么导致了不同,但这更让我感到困扰。
在我们吃午饭的时候,云层开始向前推移,偷偷地蚕食着蓝天,随时都有可能冲到太阳跟前,在海滩上留下长长的阴影,让海浪变得一片漆黑。他们吃完东西以后,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开。有些走下海滩走到海浪的边缘,试着跃过波涛起伏的海面跳到岩礁上。另一些人聚拢在一起,准备再来一次潮汐池远征。迈克——杰西卡像影子一样跟着他——起身向村里的一个商店走去。几个本地的孩子跟他们一起去。别的孩子则加入到远足中去。等到他们都七零八落地走光了的时候,我独自坐在我的那根圆浮木,劳伦和泰勒占据了那个不知是谁想着带来的随身听。三个来自保留区的青少年围着篝火坐着,包括那个名叫雅克布的男孩,还有那个最年长的表现得像个发言人一样的男孩。
过了几分钟,安吉拉和那帮远足的人一起走了,雅克布漫步过来,坐到了我身边她的位置上。他看上去只有十四岁,或者十五岁,一头光滑平直的黑发被拢到头后用橡胶圈束着放在颈背上。他的肌肤很美丽,像丝绸一样光滑,是赤褐色的。他的眼睛很黑,深深地嵌在他高高的颧骨上。他的下巴依然留着一点婴儿肥的痕迹。总的说来,是一张相当俊美的脸。但是,我对他长相的良好印象被他说出口的第一句话给毁了。
“你是伊莎贝拉。史温,对吧?”
就好像是到学校的第一天又历史重演了一样。
“贝拉。”我叹息道。
“我是雅克布。布莱克。”他友好地伸出了手。“你买下了我的车。”
“哦。”我如释重负地说着,握了握他光滑的手。“你是比利的儿子,我应该记得你的。”
“不,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你可能还记得我的姐姐们。”
“蕾切尔和丽贝卡。”我立刻想起来了。我到这里的时候,查理和比利常常把我们丢在一起,好让我们在他们钓鱼的时候忙个不停。我们都太害羞了,所以没能更进一步成为朋友。当然,当我十一岁的时候,我终于把我的怒火发作了出来,终结了钓鱼之旅。
“她们在这儿吗?”我审视着海边的那群女孩,想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把她们认出来。
“不,”雅克布摇着头说道。“蕾切尔拿到了一份奖学金,到华盛顿州念书去了。瑞贝卡和一个萨摩亚冲浪运动员结了婚——她现在住在夏威夷。”
“结婚,哇哦。”我大吃一惊。这对双胞胎只比我大一年多一点而已啊。
“那么,你觉得那辆卡车怎么样?”他问道。
“我很喜欢,它跑得好极了。”
“是的,但真的太慢了。”他大笑起来。“查理把它买下来的时候我简直如释重负,当我们家拥有这样一辆出色的好车时,我爸是不会让我再装配一辆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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