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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他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可若不是她这么勾人,他也没必要这样下作,跟着她,这些年都没放下过得心思,渐渐变得轻松起来,那张脸上的笑让隐在暗处的叶九歌和宫墨禅都颇为震惊,历来说一不二,杀人从不手软,即便淡风雅都没让他露出过这种和煦的表情,可这一刻,不论是宫墨禅还是叶九歌都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是真的,还是装得,若是装得,这女孩又为何能让他以这种面貌示人。
摆脱不了这自来熟的云家人,映臻看着已经空荡荡的长街,酒馆铺能关的都关了门,长街上,亮着灯,又可喝酒的只剩尽头的春熙阁。
看了一旁的云载宸一眼,想他出自大家,自然懂得道理,不会去那种地方,性映臻为摆脱他,开口道:“云兄,长夜已深,酒馆都关门了,不然咱们去春熙阁。”
俊秀的面上丝毫没有预料中的厌弃,云载宸道:“好啊,我今日出门就是去那儿,没想到严兄竟与我想到了一起,真是心有灵犀。心有灵犀。”
鬼扯的心有灵犀,看那张脸上的笑,想必这种地方常去,下人这样,可见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想没准前世没嫁云家公,没准也是一件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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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二十九章叶九歌
叶九歌出现在春熙阁便吸了众人的目光,白色的雪狐大麾,簇拥着玉一样的脸,眉干净冷厉,头发一丝不苟的被玉冠束在头上,那周身的贵气,已让人不敢近身。
随着瞬间安静下的大堂,春熙阁的内侍碎步上前迎客人,看着华贵的公,内侍恭敬得道:“贵客万福。看贵客的尊荣想必是第一次来春熙阁,还请上楼,小奴会尽心为公安排。”
扫看这层高,灯火通明,装潢富贵华美的青楼,叶九歌微微一笑,红唇挑起,柔和的一张脸,似乎伴着他翘起的唇角,窗外的雪都化了,寒冬腊月的梅都开了。他声音似钟鼓玉鸣:“玉翘姑娘可在?”
“在,在,贵客楼上请。”
锦缎的靴一尘不染,叶九歌随着内侍上楼,他的身影消失,瞬间安静的一楼又恢复了往日的喧腾,只是歌姬卖笑的声中多了小声的议论,那人是谁,怎么会来沂南,逛花场中有见过世面的小声念叨:“那像是京中被凤栖楼的春阳公,叶爷。”
那话一出口,一旁的醉了的男人就道:“我看你是喝多,叶爷怎么会来沂南,前些日不是还传,德阳公主求亲不成,禁他不准出京城,再说他来了,沂南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要是他来,怕是贺家早就传出话来,定是你眼花了,定是。”
“不该啊,那样的人我不该认错。”
老头一边琢磨,一边皱着眉头,一旁娇滴滴的美姬见状,玉手托起那张苍老的脸蛋,抚平他额角的痕迹,娇嗔道:“老爷,奴家不知什么叶爷,可不论那那位是什么身份,老爷是来寻乐的,为一个旁人发什么仇,老爷喝了这一辈,花浓儿给老爷唱支曲。”
环着姑娘丰盈的腰肢,被说得宽心的老头笑眯眯得道:“哎呦,还是你知道疼人儿,本来就是,管他是谁,老是来找乐儿的,浓儿,今儿老爷一定重重的赏你。老爷高兴让你也高兴。”
“花浓儿,先谢老爷。”
楼下是歌舞升平,随着内侍上楼的叶九歌走到楼要他稍等,内侍去请玉翘,他却看了看四下关着门的屋,眸最终定在靠东的那一间,那扇门紧紧的关着,除它门口站着两位侍从以外,其他的都只站了一人。
唇角的笑一直没有落下,叶九歌走过去,春熙阁的内侍见状把他拦下,他并未生气,只是笑了笑,倒是一旁跟他多年的小厮径直上前,不等主上吩咐,就已让内侍僵在哪里。
叶九歌则见怪不怪,径自推门,关门,一人进了内室。
而前去请玉翘的内侍,上报玉翘说外面来了一位贵客要见她,趴在的闺房榻上,不知被那男人气的,还是那几杯酒喝得急。头痛欲裂的玉翘皱着眉头道:“说我有客。”
想到叶九歌那样,内侍唯恐出错:“可……。”
“可什么,我的话不话了吗,滚下去。”
玉翘难得发脾气,若发脾气,必是大事儿中的大事儿,内侍不敢招惹,急忙退下,本想和那贵气公说明缘由,为那公在安排姑娘,可回到层的内侍就发现楼的人已经没了,看了看守着东客房的小厮,迷惑的内侍挠了挠头,以为贵客等不及已经走了,便也没再深究,却没发现,门口的小厮僵得动都不动。
殊不知,此时那公就在屋内,而云载宸也在,叶九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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