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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陪着映臻进屋,屋内,珠芸和红玉守着贺平修,似乎比那日又弱了些,平修半靠在榻上,见映臻来,黯然的脸上,眸中绽出一抹光,他即刻下榻,才要往映臻这里跑,脚下就是一个踉跄,幸好珠芸眼疾手快,把他护到怀里。
映臻见状急忙上前,从珠芸怀里接过平修道:“怎么了,修儿和姐姐说,摔倒哪儿没有。”
小孩的脸上苍白无色,一双眼睛显得格外明亮黝黑,窝在映臻怀里,平修道:“姐姐,那都没摔到,姐姐病好了吗,怎么这些日都不来看我。”
把平修抱着放回榻上,映臻道:“姐姐好了,等平修好了,姐姐带你去外面的庄上骑马,摘瓜果,若再好一些,姐姐带你下苏杭游湖。好不好。”
“真的?”
扶着他枯黄的头发,映臻只可怜平修,本是最为天真烂漫的年纪,却被关在屋中,别说外面的风景,只说贺家大宅,他又瞧见了多少,拉起平修的手,两只手对在一起,映臻道:“你若不信,咱们击掌为誓。”
随着清脆的声响,平修脸上扬起笑容。映臻见他高兴也是欣慰,要悯枝与红玉出去玩,芳竹和珠芸留在屋里描花样,她拉了平修坐在榻上看书,一上午的光景去的很快,晌午前后,平修吃不下,映臻为陪他留在修德堂用了午饭,饭后,看着平修喝了药,又哄他午睡。
晌午过一点点,秋日的光正烈。手放在平修身上,眯着眼睛的映臻就听到微微的声响,睁开眼,就见珠芸正小心离开不知往那里去。
趴在床榻边上陪着贺映臻的芳竹也听到声响,见是珠芸,她抬头看了映臻一眼,映臻小声道:“跟上,她这时候贸然出去,必然是有大事儿。”
“是。”
芳竹起身,映臻道:“小心些,万事不要勉强。”
温温一笑,点了点头,芳竹小心离开。
那个晌午,悯枝和红玉闹得累了,早睡了过去,映臻哄着平修却毫无睡意,过了足足半个时辰,修德堂外传来声响,以为是芳竹,映臻从平修怀中抽出被他攥着的手,走到门前。那日知道珠芸来过之后,映臻就等着芳竹把她找来,可珠芸似乎刻意躲避,不论芳竹寻什么理由,她都有法推脱。倒让贺映臻有些拿不定她是什么心思。
门自外面打开,正房的光下,就见一身的朱红,头戴金枝玉钗,额上的发被料理的整齐漂亮,贺氏站在门口,见是映臻开门,两人都是一愣。
贺氏晌午前就知道贺映臻来了修德堂,本是想来看看,可贺老爷在外府却设了宴,席面宴酒马虎不得,她出自严家,原本就是长房夫人手下一等一的婢女,在严家见这样的事情多了,里里外外总了几分,所以自跟着严氏嫁进来,她就开始打点这些,十几年从未要贺老爷挑出过半点毛病,这也是为何贺老爷宠她与贺家一并看高她的原因。
微微一笑,老辣的贺氏开口:“怎么好叫大小姐来开门,我有日没去小姐哪儿了,小姐病好了,就来看平修。。”
“多谢姨娘关心,映臻好多了,在沉仪园躺了几日,一直想着平修,就来了,姨娘这时候来干嘛,映珠呢。”
贺映臻的话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贺氏道:“老爷前府中的宴才完,我想着平修这几日不好就来看卡,珠儿这几日陪着我娘家来的侄女,大小姐有时候也去玉兰院玩玩。”
“那是自然,我从京中回来,祖母念着映珠,赏了她一对珊瑚的步摇,过几****给她送去。我也有好些年没见尔娟妹妹了,还是那样雅致漂亮吗?”贺映臻对徐尔娟的记忆不深,但这女孩常年跟着贺影珠,虽然看似老实,却有自己的心思,若不是贺氏能与她好处,她也不会放下身段,让贺映珠指使。
盈盈一笑,贺氏边往内里走,边道:“让老夫人惦念了,尔娟不过贫贱家里出来的孩,雅致漂亮可不敢当。”贺氏边说边往屋里走,见屋中没有伺候的丫头,面上不觉不悦:“大小姐在这儿,屋里的丫头呢,怎么空留小姐少爷在屋里,越发没规矩了。”
贺氏,连开内室的门,正屋都不见人,便怒气冲冲往院里去,她才出门,不知何时回来的珠芸从西厢走出来,她发丝洒在肩头,眸中仍是倦意,疾步上前,珠芸冲着贺氏和映臻福了福身道:“枝夫人。”
推了推朱钗要落的鬓角,珠芸道:“大小姐醒了。少爷呢,少爷也行了吗?”
“平修还睡着。”
映臻话音才落,贺氏就厉声道:“要你照料少爷,你倒好,躲起来偷懒,少爷身单薄,若有个意外你如何像老爷交代。”
颔低头,珠芸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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