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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其实,任虎并没用使用美人计的意思,现在的水生还不值得他这样做,再者说,他也不舍得将这样的美女拱手让给水生,更多的是想在美女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以便让两人加入自己的事务所。
他的目的没有达到,水生在听到任虎的设想后,断然拒绝了。
水生打着官腔口齿伶俐地说了一整套逻辑性很强的理由,其实理由很简单,主要说是自己虽然成为单位的干部后备力量,但是目前手里还没有可以供挥霍的权利。说到最后还讥讽地补充一句:把你裤袋里的录音机关掉!
水生不是说自己仍是普通一员,而是说得像一个有权利,并且即将有更大权力,又不滥用权力的管理干部。
水生在美女面前逞了威风,搞得任虎抹不开面子。四人不欢而散。任虎白胖的脸上露着微笑,比较勉强地微笑,说:有的,什么都会有。看着吧。
任虎买了一张车票,就去找舒朗。他也很有头脑,他不想毁掉水生这棵即将成材的大树,但是他要修剪一下它的枝杈。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1)】………
她依旧感到失落。连阴天给她的失落的心情,重重的抹上了灰暗的颜色,透过凄凉的秋雨,看到了毕业的来临,看到了同学的分离,看到了阳光的大男孩舒朗离去的背影。也看到了过去的那一个雨夜,就是那个雨夜,舒朗拒绝了自己。她怨恨舒朗不识好歹。以自己的容貌,自己的才干,自己**的身份,竟然征服不了一个普通的舒朗。他想的什么,难道不为自己的前途想想吗?
爱,是自私的,在爱的空间里不该有奉献;爱,是排他的,在爱的前面应该讲掠夺。
一个不愿说出口的原因,使得她再次回到了学校来,宁可忍受双重工作的压力。之所以这样,原因就是她不曾经受过失败,也不容许失败就这样出现。这种心理驱使下,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学校的管理工作,尝试着挽回败局。
唐莉忍受这种心理的煎熬,强势的工作。面对舒朗,照样板起面孔,“那个谁,舒朗,你的班里学习成绩一定要抓紧,做红椅子了,大男人的害臊不。”
业余时间,她极力回避舒朗,因为她觉得,单独与舒朗在一起,自己的小女人的软弱就暴露无疑,没有强者的风范。但是她毕竟是因为舒朗才回来的,与那个想象中的“情敌”施展自己的风范,反败为胜。
但是,在爱情面前,唐莉有些犹豫。
尤其是每次碰到舒朗,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恭敬的样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自从那次雨中相约以后,舒朗就没有单独来到办公室一次,唐莉的自信心受到一定的打击。这也更激发了她争强好胜的意志。即使不能得到舒朗,我也要做出自己的努力,这样才不至于后悔。于是唐莉就把期望寄托在即将到了的学业实习上。她要安排一个她认为最有条件接触舒朗的实习地点,远离他浓情蜜意的乐土,能增加两人独处的机会,培植新的爱的幼苗。
唐莉就是这样的打谱。
舒朗却没有被糟糕的天气搞得心神昏暗。水生的事情,他觉得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水生愿走什么样的路,舒朗确实是无能为力了,心里虽然委屈和痛惜,也不敢断定,两人间到底是谁走对了路,毕竟那个有关人性好坏的话题,看似越来越不符合现实生活了。理想化的东西,在实践中,就没有了明确的界限,所以争论也就变得理论化、儿童化了,没有论证的必要了。
让舒朗兴奋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过几天回去,就像婉茹明确提出来结婚的想法。毕业后,马上操办婚礼。为此,舒朗兴奋不已,他偷偷跑到算卦先生那里看了良辰吉日,又给奶奶发了一封信,说好他毕业后的某月某日,就给奶奶娶孙子媳妇回来,再抱一个重孙子。
舒朗都开始打谱结婚时邀请哪些人参加,让郝晨小弟跑腿,再让……想到水生时,大度地认为,就叫他来,一是喜庆,二是显示给水生:看嘛,你水生在这方面就是不行。
舒朗甚至还脸红的想象新婚之夜该如何做呢。听学校里岁数大的同学说,新郎当夜什么也不用管,只是不要太莽撞了就好,女孩子都看过生理卫生知识,每个人都有一本书藏在枕头下面。
舒朗傻呵呵的不知真假,也不知道问谁,这种说法是不是真的,问女同学自然不合适,她们都会害羞的。问班主任唐莉?她到是不会害羞,看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谁敢大逆不道问这个,自讨没趣呢。
舒朗应该有这个胆量,只是那次雨中拒绝了唐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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