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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女子道:“你不要害怕。我们既然主动来找你,一切都有我两人担当,绝对不会出事。”
听到有这样的好事,他早已欣喜若狂:“你们住在哪里呢?”
黄衣女子纤指微伸,嫣然一笑:“这不就是我们的家吗?”
他抬头一瞧,见东面忽然现出大宅一所,房屋壮丽,大家气派。还想再问,那青衣女子道:“多说无谓,跟我们走吧。”他就糊里糊涂的,随着就走。
温柔苦笑不得:怎么男人都是一个样?一看到美女就头晕脑胀,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小绿有点恼怒:原来他也是这种人!和那个猥亵男没什么分别!唉,算啦,看在他老娘的份上,还是去救他吧。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会意,便悄悄地跟着,但也不敢贴得太近。
那汉子到了门前,见四扇黑漆墙门紧紧关着,不禁有点奇怪,心道:怎么主人家在外,也关得这么紧呢?应该有家丁守门的吧?
他曾经多次挑柴去卖给富贵人家,看到门口都是站着恶狠狠的家丁,狐假虎威。
忽然见得青衣女子用手一指,那门便“呀”的一声就开了。里面堂室重重,悬灯结彩。那汉子挑柴进富贵人家,也是从后门进去,直接到厨房,哪里有机会见识这种景象?也无暇再顾虑其他,欢喜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两个女子把他引入卧室,见正中排着镂刻牙床,红罗绣帐,非常绚烂;丫鬟约十余人,都是花枝招展,粉绿黛红,一呼百应。不一会儿,排上酒席,水陆纷陈,珍馐并列,由两女陪着,其酒作深红色。
他本来很能喝酒,有千杯不醉之量;但饮了此酒才半杯,已醺醺欲醉,欲火上升,面色转红。两女相视而笑:“他已经喝醉,要睡了。”便扶着他,携手上床,行云布雨。
一时间莺声燕语,婉转娇啼,***不堪。
躲在暗处的温柔和小绿,都瞧得脸色通红,几乎就要转身离去。忽然瞅见,那男子渐渐瘦得不像人了,躺在床上任由摆布,急得眼泪汪汪,刚才的愉悦,早已变为痛苦。
小绿咬牙切齿,就要飞扑下去,找那两个女子拼命。
但被温柔扯着,用眼睛示意:事已至此,看看再说。
小绿横了她一眼,也只好暂时忍住。心里打定主意,万一那汉子真的死了,一定要找到他的老娘,再查查有没有靠得住的邻居,给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来照顾她。
良久,两个女子穿衣下床,理齐鬓发,叫丫鬟取酒一小杯,给那汉子灌入口中。
那汉子咽下肚去,只觉芬芳扑鼻,霎时间腹中其热如火,直达丹田,精神忽又振作起来,既能言语,手足也渐渐能动。但他已知道对方绝非善类,也不敢多嘴。
那青衣女子道:“等一下就送你回去。过了七天,自然会复原,我们那时再玩耍吧。”
忽然朝着温柔和小绿藏身的地方,嘿嘿冷笑:“你们瞧了这么久,还没过瘾吗?”
温柔和小绿大吃一惊,但既然已被对方道破行藏,也只好硬着头皮,从横梁上飞下去。
温柔心道:对方恐怕早已发现自己,居然也不道破;这么有恃无恐,法力肯定在我俩之上。有机会的话,拖着小绿就逃,也不必管那个汉子。反正,他暂时也没有生命危险。
小绿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喂,我们已经下来啦,有什么要说的,就快点吧。没有的话,可是要走了哦!本姑娘可没时间陪你们玩。”
黄衣女子微微一笑,也不理睬,对青衣女子道:“我们出来这么久,大姐一定是等得不耐烦了,还是早些儿走吧。”
青衣女子道:“要走你就走。这两个小妞细皮嫩肉的,捉回去清蒸或红烧,味道一定不错。要不用来做药引子,有特殊功效也说不定。”
黄衣女子摇摇头:“你还是这么喜欢惹麻烦。那好,我先回去,不管你了。如果大姐责怪下来,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青衣女子满不在乎:“行啦,行啦!快走吧。我还要好好和她们玩玩呢。”
望望温柔,又向着小绿诡异一笑:“来点特殊的,怎么样?”也不等小绿答话,便轻轻的一挥手,扬起一股黑色烟雾。烟雾过去,房屋和那绝色女子已经消失不见。
温柔和小绿正在奇怪,忽又听到风声大振。只见半空中有一大蛇,头如五斗栲栳,身粗如圆桌面,长有五六十丈,两眼大如灯笼,张开血盆大口,露牙练舌,夭矫云中,臭不可闻。
它把尾巴一蹶,向着小绿直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