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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大为欣喜道:“那是当然。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不在乎你做什么,我只在乎你的心中有我。只要你心中有我,做什么都行。”白莲花笑道:“又说呆话了。我不想你一味迁就我,我做错了事,你也可以骂我打我,但不许你不理我。”少冲道:“就算你做错了事,我只跟你说道理,不会骂你打你。打女人又岂是好男儿的行径?”白莲花道:“我做了大错事,你不会骂我打我,可是你会恨我,恨我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悄悄离开这儿,去一个我该去的地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少冲心中一紧,转过脸道:“为什么?就算有我也要走么?”白莲花道:“你舍不得我走么?可是我非走不可,这里不属于我。”少冲道:“你走了,我会伤心的。”白莲花道:“如果我不走,这世上还有两个人为我伤心。哎,我也不知道如何做好。也许我本就不该来中原,本就不该与你相识。”
少冲心想:她说的那两个人不知是谁。但知问了她也不会说,便道:“你要回那两个人身边么?”白莲花摇了摇头道:“我会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这样两不伤害。”少冲道:“可是我们都会伤心的。”白莲花停了一会儿,道:“伤心总比受伤害好。”少冲道:“这既然是上天的安排,就尽人事听天命好了。”白莲花道:“你说的对。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这是咱俩的缘份……”忽然话一转道:“我这个人脾气那么坏,你迟早一天要嫌弃我,何必等到你不要我的那一天才走呢?”少冲道:“一个人并非一成不变,你可以改啊?就好比我小时行事鲁莽,老得罪人,如今好得多啦。不过有的你认为是对的,不必为了迎合别人就要改啊。”白莲花道:“我出手无情,滥伤无辜,这要不要改?”少冲道:“这当然要改。比如你喜欢弹琴,别人非要你学武,你倒不必为了别人高兴就改去学武。”白莲花道:“我知道啦,我只听你的,你要我改我就改。……少冲君,你刚才吻了我么?”少冲道:“是啊。”白莲花道:“可是我一点儿没感觉到,你必须重来一次。”少冲道:“我可不可以吻你的嘴?”说着话便向她吻去,恰好此时白莲花转头正对着他,两人嘴唇碰在一起,做成了一个“串”字。少冲亲吻她唇边咸湿的泪水,白莲花的舌头伸过来,与少冲丁香暗度,甜津相溶。少冲一阵头晕目眩,仿佛又到了梦中。
白莲花躺在少冲怀中,轻声呢喃道:“我在做梦么?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该有多好……”后来说什么便听不清了。两人相拥良久。少冲道:“你困了么?我抱你上床睡觉。”抱起她摸到床榻边,放下后为她盖上被褥。白莲花忽然伸臂勾住少冲的后颈,耳语道:“陪着我,我害怕……”说罢把少冲拉入罗帏,缓舒玉带,轻解罗裳。
少冲情不自禁,随着她共入鲛绡,只觉白莲花光溜溜的身子极热,抱着滑腻酥溶,销魂蚀骨,世间乐事莫过于此。白莲花道:“我把面具摘下来,你摸摸我的脸,就知道我长什么模样了。可是我又不想你知道,要是你知道了忘不了我怎么办?”她话虽这么说,还是摘下了面具。少冲道:“我说过,‘一个人的容貌是天生的,人丑没什么,最要紧的是不要惹人厌恶。只要与人为善,人也与你为善。’不管你长什么模样,你都永远是我少冲的妻子。”抚摸她的脸庞,发现她脸上满是潮热的泪水,忍不住凑嘴吻上去,他想舐干她所有伤心之泪,抚慰她那颗脆弱的心。
不知何时,刺眼的阳光已自东窗射入。少冲睁开双眼,见一双秋水般的双眸正深情注视着自己,原来白莲花已起床穿好了衣服,脸上也戴上了面具。听她道:“你醒啦。这是咱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至此,泪水夺眶而出,她没有去抹,续道:“自今日起,你忘了我吧。”转身欲离去。
少冲伸手拉住她一只手指,没有说话,眼中却满是乞求的神情。白莲花捧着少冲的头,泪水一滴滴落在少冲脸颊上,说道:“我的呆哥哥,你想我真的会离开你么?哎,大错既已铸成,已是后悔莫及。你走之后,不要再来这里找我。倘若我想见你,自会与你见面的。”
第二部 慧剑心魔 第廿回 血洗禅门
不知何时,刺眼的阳光已自东窗射入。少冲睁开双眼,见一双秋水般的双眸正深情注视着自己,原来美黛子已起床穿好了衣服,脸上也戴上了面具。美黛子眼含秋波,道:“你醒啦,这是咱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自今日起,你忘了我吧。”说罢泪水夺眶而出,她没有去抹,转身便欲离去。
少冲伸手拉住她一只手指,没有说话,眼中却满是乞求的神情。美黛子捧着他的头,泪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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