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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时一直在想,如果我可以把以前所有的事都忘掉该有多好?如果我是一个空心的稻草人又该有多好?那样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我看着倩妮,她的眼眸在黑夜里特别明亮,好像一盏温暖的橘灯,我躺在她腿上闭上眼睛,倩妮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像情人的爱像姐姐的疼。
“倩妮,以后我会给你讲一个故事,是关于我和一个我叫她姐姐的女孩的故事,但是现在我不想说话,对不起。”
“那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倩妮微微的叹了口气,在犹豫了片刻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只是像下午那样转过身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把脸紧紧地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并没有说话。
“你知道前两年我在外面是做什么的吗?你知道为什么我嫂子她妈和大哥他们为什么看不起我吗?我原来告诉你我在酒店里当厨师,其实我是骗你的……”
“行了,别说了,我不想听。”倩妮的声音很平静沉稳,但是我却感到那是至深的悲哀。我的心也隐隐作痛,因为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倩妮虽然比我大七岁,但也不过二十四岁,然而我并没有忽略她在床上的动作的确是太过于熟练了,诚然每次都是我主动,但是占据统治地位的永远是她,她有着高超的床上技巧,在她面前我就如一匹散发着青涩的野性却懵懂无知的野马,欢快的甩着鬃毛撒欢,而她则像一个漩涡,将我深深的吸卷进去。
我隐隐约约猜到她在酒店里是干什么的,但是我不让她说,如此我就不会多想,就不会再难过,即使是掩耳盗铃也罢。在今后,这个禁忌的话题都如一团阴影悬挂在我们的心空中。
“那好吧,就说说我哥的故事吧。”
“随便。”
“我们家在大别山那里,我哥初中毕业后就出去打工了,一个人在外面好多年,后来在深圳遇到我嫂子,他俩就合计要合伙开个店,所以就一起来到梦阳了,其实那时我嫂子和我哥都有各自的对象了,而且我嫂子她妈会看不起我哥,说他是外地的蛮子,没有人相信他们能走在一起,其实我认为感情无论有多难,只要两个人都付出了总会有回报的。。。。。。”
“好了,故事讲完了,小懒虫也该醒了吧,走吧。”倩妮擦去泪水。不知为什么,今晚倩妮特别爱讲故事,明知道我快睡着了,还在很入神地说着,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得一样。
回去的路上,就快到水利局了,我和倩妮正碰着她大堂哥,听倩妮说他儿子都好几岁了,但他此时却正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
在突然之间相遇,都感到很尴尬,倩妮瞪着他直到他讪讪离开。
“怎么了,这会你不怕你家里人知道我和你的事了?”我侧着脸笑着调侃道。
“哼,他敢乱说,别忘了他有把柄在我手里,小心我告诉大嫂,他平时说我的时候还一脸的仁义道德呢,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倩妮显得很生气。
“我除外。”
“你除外?就数你最坏,小流氓”
我回到屋里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因为大姨一直在客厅里,所以我强忍着没敢过去,不过现在精神仍很好,于是就做了半夜的试卷,一定要把晚上玩的时间补回来,要不睡觉都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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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三点的时候,我才在录音机里英语听力声中昏昏睡去,在一个神秘的大河旁体验生命的另一种存在。
“五。 非典”的突然降临,让一贯安稳惯了的中国人慌了神。放眼世界,哪个国家有中国这么平和,但安稳就如世界上的一切事物一样也有其“反”的一面,它能逐渐侵蚀整个社会的抵抗力。古人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无论是对于一个社会还是个人,都必须要有忧患意识,否则一旦发生意外,就会陷入混乱乃至崩溃。别的不说,就说梦阳这座小城市,“非典”已闹得人心惶惶,好像是到了《圣经》里的世界末日,仿佛每一丝空气里都漂浮着那致命的白色毒菌,完全打破了整个城市正常的生活工作秩序,各种谣言也随着甚嚣尘上,什么熬胡萝卜水、板蓝根可以灭“非典”,导致市面上一些水果比平常贵了数十倍;还有人说梦阳师范有一个教授在“非典”前去北京看会,结果回来后被怀疑为疑似患者,公安局派人找他,他怕进了医院就会被中世纪的欧洲人对麻风患者一样被人道毁灭了,所以连家都没回就跑了;天下大乱,这都哪跟哪呀?
一天夜里,我和倩妮被外面的鞭炮声吵醒,我拍拍倩妮翘翘的屁股问她几天是什么日子,过节了吗?睡眼惺忪的倩妮拉开床头灯,看看日历,说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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