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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是非常失态了。
“云儿…”
女子激动的抓住了落花的手,双眼含泪,抓住落花的那双手在不住的颤抖。
被这么突然一抓,众人都有些促不齐防,箫墨白眼睛微眯,正要出声,又看了看落花,再看了看那女子眉宇间竟有些相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哇…婶子,你干嘛,你抓痛我大姐了。小叶你快让你娘放开我大姐。大哥,姐夫你们让婶子放开大姐”
原本还在惊叹有这么多花被迷的眼花缭乱的落无忧见自己大姐被小叶的娘抓着,不乐意了,急了,转头让落大树和箫墨白帮忙。
却见落大树望着那女子有些眼泪迷蒙。
被落无忧这么一叫那女子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却正要说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婶子。”
落无忧眼疾手快,把女人抱在怀里,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娘――”
“落花”
“大姐”
“姐姐”
这样一摔,几人都被这一变故给惊着了,还是箫墨白最先反应过来,就要扶落花起来,奈何身上还有个人。
“箫墨白先扶婶子起来去屋里,让大夫看看。”
一行人手忙脚乱的把女人扶进屋子。
“大姐我扶你起来。”
“慢点,慢点,小心点小草。”
眼泪迷蒙的落大树,揉了揉眼睛,也过来扶落花,嘴里不住的让落无忧慢点。
看着落大树眼睛红红的落无忧没出声,只是心中对那女人的身份更加疑惑,难道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外面的院子不小,里面的屋子也不小,一室一厅一厨房,家什却没多少,睡房里只有一张床,外面大厅也只有两天凳子一张桌子。
女人已经悠悠转醒,大夫正在给她诊脉。
焦急的小叶站在女人床边,见大夫起身,担忧的问道
“大夫,我娘怎么样?”她娘怎么会晕倒,会不会很严重?
“没事,就是风寒,久治未愈,身体太弱,加上刚才情绪有点激动,我抓两幅药,吃了就好了。”
见女人没事,落花跟箫墨白交代了声,让大树和无忧不要乱跑就去了睡房。
“婶子,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我有话想要问你。”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些神似的脸庞,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娘,你是不是不舒服,小叶去给你煎药。”
小叶一见女人落泪就紧张起来。
“小叶,娘没事,你先出去,娘有话要和姐姐说。”
“哦,姐姐,帮小叶照顾一下娘哦。”
听到娘说要单独和姐姐说话,小叶乖乖的去了大厅,走前还不忘叮嘱落菜菜帮忙照顾她娘。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娘叫什么名字?你娘是不是叫风逐云?是不是?是不是?”
小叶一出去,女人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抓住落花的手,急切的问。
风逐云!她怎么知道她娘叫风逐云?落花有些惊讶,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在熟悉不过,因为这身体的原主也曾抱怨过她娘的名字这么好听而她的名字难听,她接收了她的一切那这件事也是肯定知道的。
“没错我娘确实叫风逐云,我叫落花,请问你是?”
落花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知道她娘的名字,眉宇间的神似,她心中涌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云儿,你果然是云儿的女儿都这么大了,这眉眼长的跟云儿小时候一摸一样。”
女人听了落花的话,握着她的手喜极而泣。
哭了好一会儿,女人才缓过来,爱怜的看着落花从脖间掏出一个福袋上面绣着一个奇怪的字“落花,我叫风逐雨,我是你姨母。”
她姨母?可是她娘好像是她爹从河里捡回来的,也没说过她有亲人的话呀?怎么凭空冒出了个姨母?
可是在看到她那个福袋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从脖间扯了个东西出来,正是和那个福袋一摸一样,只是上面绣着也是一个奇怪的字。
风逐雨颤抖着双手从落花手里拿过福袋,合在一起正是一个风字。
“你娘她怎么样?当初我们在余香镇避暑,去了映月河放河灯,云儿她掉到了河里,等我喊人去救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了,我们沿着映月河打捞了好久都没捞到。呜呜呜~”
说着风逐雨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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