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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没功夫想,为什么堂堂荣国府的嫡出公子,居然会治病救人……只要救了弘晖,胤禛自认为不会亏待贾琏。
有小一刻钟的时间,贾琏才放下弘晖的胳膊。
“王爷,府上的大阿哥可不是无缘无故的病了。”他起身,在室内走了一圈,眼神落在一张书桌上。
胤禛和乌拉那拉氏顺着他的眼神往那一瞧,桌子上除了笔墨纸砚,只有一个大海碗似的锦鲤嬉戏簪花鱼缸。
贾琏站在鱼缸面前,低头瞧了瞧里面的水——里面有四条鱼儿,两根水草,一些细沙,沙子上还埋藏几个钉螺。
“可是这缸子或是水害了弘晖?”乌拉那拉氏几乎是一瞬间就想了许多。
自一年前,弘晖的病总是不好,现在想来则鱼缸摆在这里之后没多久,晖儿就腹泻过……也是自那开始,晖儿就总是病病歪歪,脸色开始不好起来……
这一年来,这孩子几乎就没长个,每日里稍微好过些,还捧着书苦读。
乌拉那拉氏呜咽的流泪,胤禛脸色难看,他眼神凝结在贾琏身上。
贾琏摇了摇头:“缸子和水并无问题,有问题是那个——”他手指指向一物。
胤禛和乌拉那拉氏顺着贾琏的手指一看,不禁俱是一皱眉:“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七章
雍王府的大阿哥的身体;贾琏用魔力探查了一番;很玄妙的感觉,这孩子全身流动的血液里面好像有些微小的“异物”。这种病例在奥菲斯大陆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比这里的更凶残,一些受到“污染”的湖泊河道里;总是会有些小虫子喜爱人体。
贾琏捏起从鱼缸里掏出来的钉螺,对胤禛夫妇道:“我只能说有些虫子寄生在这东西里;所以它待着的水也不干净……”
胤禛眼睛眯起;里面冒着寒光。他瞅了瞅自己的福晋,乌拉那拉氏问弘晖身边的奶嬷嬷张氏,张氏惊吓地跪下;回忆了一番;这才说了是去年秋天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在大阿哥跟前说起过,他小时在江河里野着玩耍,去捞水底里的鱼虾钉螺的趣事……大阿哥这才感兴趣,转天就让内务府送来了小鱼、小虾和这种害人的钉螺。
胤禛脸色阴沉如墨,他想到去年他见了弘晖的房中还有这个,并没有责怪,反而表扬他不奢侈,毕竟这等小玩意也不值个钱,养着看个野趣也未尝不好。
“你确定是它害的弘晖?”胤禛一只手负在背后,指头捏得嘎嘎作响。
贾琏对视了他一眼,“王爷,学生还能骗您不成。”
“那可有法子去治?”乌拉那拉氏不关心别的,只想问这个。
贾琏淡淡地勾起唇角,瞅了一眼胤禛。“王爷——”乌拉那拉氏唤道,声音里的焦急掩藏不住。
胤禛认真看了一眼贾琏,贾琏道:“王爷只要信我……”他话虽说了一半,但胤禛听懂了,这是不想让外边的太医插手。
“你需要什么吩咐苏培盛便是了。”胤禛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最后褪下来,把它放到贾琏的手心——“希望你别辜负了我的期望。”说罢,他走了出去,苏培盛却留在屋里,唯贾琏马首是瞻。
贾琏出了内室,让苏培盛派人叫了他的小厮兴儿和隆儿进府,简单地吩咐了几句,兴儿去回家去取了贾琏书房里的几个乳白小瓷瓶。
兴儿是知道二爷的“能耐”,自从二爷信了那法神,时常搞些神秘的东西,这回拿的瓷瓶里的液体,二爷还曾让他喝了……说起来那味道又臭又腥又苦还涩,糟糕到他兴儿都想把隔夜饭呕吐出来,但回家睡了一夜后,他感觉身子骨仿佛轻松了不少,早上洗脸的时候,额头上的痘疮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大阿哥弘晖的病不同于林如海的中毒,林如海到底是成人,连续几个祝福术下去,巩固好他被药物掏空的底子,再配合解毒补身的重要,自然好得快。可弘晖的病其实不算病,若只是施加祝福术,恐怕把虫子也祝福壮大了,毕竟那小虫子也个个是活物,何况这小阿哥的身子骨已经快油尽灯枯了,贾琏怕他等不到自己施的第二个祝福术,这弘晖小阿哥就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胤禛虽然交代贾琏全权治疗,可他出了房间,太医院那边已经讨论完毕,递上了他们研讨好的药方。胤禛低头看了一眼,还是换汤不换药,他们这些皇子阿哥自小都通些医理,包括康熙和他、几位皇子甚至还会把简单的脉息,也省得胡乱吃药,被人暗暗害了去。
贾琏吩咐完兴儿做事,自是不好在王府的后宅多待,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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