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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钢城的公交车上,刘瑶两手空空默默的望着窗外的景色,脸上的淡妆让她显得是那样的秀气,她和林蓉在身材来说是两种类型的女孩,林蓉略胖,但胖的匀称,是可爱得让人很想在她脸上轻轻的掐一把的那种,她虽然没有傲人的身材,但是却有着和刘瑶一样较好的面容。
刘瑶说她算是我的老乡,我当时搞不懂这个算字是什么意思,她和我一样在省城上学,去年毕业于龙州音乐学院,这倒是让我之前对她的种种猜测自然而然的找到了答案,她优美的声音和动人的舞姿。
在回旅馆的路上,我去逛了逛书店,特意买了一本唐诗宋词,因为在听了刘瑶对我将的那些诗词歌赋之后,我觉得我像是个新时代的文盲,对一切都是一知半解。一个长辈曾经这样和我说,世间任何的事物都是一门学问,钻研一门学问就要刨根问底,不要自以为是之后便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然后又去钻研另一门学问,否则就会样样精通,到头来却样样稀疏。
我觉得我就是这样一个人,高中时的语文老师党老师常常在课上不厌其烦的说,年轻人对世界对事物的轻浮狂妄,在我们这个年龄段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们正处在青春期,对一切都有着一丝叛逆心理,等我们对这个社会,对世间万物看得多了,了解得多了,我们的叛逆心理就会被现实的心理所取代,渐渐的我们的轻浮狂妄就会被这个社会的大潮冲刷干净,这个过程,就是我们成长的过程,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或是处理方式变得冷静理智,在想问题做事情的时候会过过脑子,那么就证明,你长大了。
大学的时候,我常常以自己的写作水平在全系出众而常常在上课的时候高昂着头漫步走到一个空的座位坐下独自一个人认真的听课做笔记。那个时候系上的同学们都叫我“大作家”或是“小文豪”,在我向他们炫耀了自己高中时写的一些带有批判性的周记和作文之后,他们又叫我“小鲁迅”,说我没有出名是因为被埋没了。后来,韦婷婷让我替他她一个哥们的乐队自己写的歌曲作词,就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词穷,我整整憋了一堂课的时间,才歪歪扭扭,胡乱的写了几句还算押韵的词递给她。在她说了声谢谢,我回到座位上之后,我的脸涨得通红,我生怕她看到那些略没有逻辑,并且缺乏华丽的语句的时候感到失望,对我投来“愤怒”的目光,那目光好像在说:“徒有虚名”的一个“名副其实”的骗子。我觉得我根本配不上同学们给我起的那些绰号,所以在后来,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在别人夸我的时候,非http://87book。com常谦虚的和他们说,“我只不过是喜http://www。345wx。com欢文学而已。”
刘瑶去了酒吧,她说晚上还要去哪里唱歌,要提前去准备一下,我拿着这本唐诗宋词,边走边看,我才发现现在恶补真的有些晚了,上学的时候,无忧无虑,那个时候的事情就只有那么几件,除了吃饭睡觉,主要任务就是学习,所以做学生的那段时间之所以要多学多写多看,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人思想相对是最最单纯的时候,也最容易被灌输一些思想和知识的时候。而现在到了这个年龄,虽然还年轻,但是脑子里已经逐渐的被事业,婚姻,和金钱所取代,真正想沉下心去学一些东西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之所以说有些,是因为我还算年轻,还可以亡羊补牢。
李志伟因为要在放假期间值班,就搬到我的房间和我一同住,这样最好,我总算是有个可以说话的对象,不至于一个人自言自语。
第二天一早,我夹着那本唐诗宋词买了几个包子和一杯豆浆坐上两站地的公车到了厂里。厂里的人似乎比昨天还要少,景象也比昨天还要萧条,办公楼前的停车场已经不见了厂长们的轿车,显得空荡荡的。王跃明和他的班组成员们在给我们值班人员临时安排的值班室里喝茶聊天,见我进来,立即站起来朝着手下的弟兄们挥挥手,“接班的来了,各自找各自岗位的接班人员交接一下,就撤吧。”说着递给我一个本子。
“这一宿,头半夜还可以,后半夜锅炉坏了,没有暖气,给我这帮哥们儿冻坏了。”
“锅炉怎么又坏了。修好没有?”
“修好个屁,估计明天都修不好。”
“我明天值夜班啊。”
“锅炉班那帮哥们也冻了一宿了。好在调度室那边有饮水机,可以喝点热水。看看吧,要是运气好,没准今天能修好呢。得了,我走了,回旅馆洗个澡睡觉。昨天晚上冻得我一宿没睡。”
“哎,值班都做些什么啊。”
“嗨,带人在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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