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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女子才从暗处出来,一下子就从后面给了九门提督一拳头:
“说,又发生什么了?干嘛瞒着我?”
“哎呀,胡闹!”
九门提督吃痛,回身叫苦不迭,这姑奶奶给他添的麻烦可是越来越多了。
“我告诉你干嘛,你都不帮忙,供着你吃喝玩乐,一天到晚抓贼都抓不到,净跟这胡搅蛮缠!”
九门提督拉开了一段距离,很是不胜其扰,女子却不以为意,他怎么退她就怎么近。
而口中所提及的“贼”,不消说,必定就是那娄冥了。
看来是娄冥和这女子说了些什么,以至于让她没有出手将其拿下。
九门提督认为是她根本打不过,这点他深信不疑。
“今晚上,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万历八年,还有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女子张牙舞爪又一次扑了过来,像个无赖,像一只没有断奶的母豹。
九门提督要不是一把年纪了,真想在这哭上一场,眼看着女子在自己身上又抓又挠,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同样的场景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每一次九门提督都是好说歹说,用尽了办法才能搪塞过去。
可她从未死心,一直想从自己这知道些什么,他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
虽然她活了许久,但心性尚不成熟,有些真相对于她而言,过于残酷。
那女子一抓手,撕扯在了九门提督的脸上,九门提督躲闪不及,被那女子把“脸皮”给扯下来了一块!
“胡闹!”
九门提督赶紧躲过去,小心把“脸皮”敷上,妥帖整齐。
那女子笑嘻嘻不以为然:
“你这手段快赶上娄冥了,不错嘛。”
“九门提督”吹胡子瞪眼,无可奈何。
···1
第230章:起承转折
与此同时,东直门外,荒草寸生。
现在已经临近隆冬,京城的风也愈发凄凉起来,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暖暖身子。
可眼下的白长生和吴老三,打全身都开始蒸腾发热,心里边却是发凉发冰。
因为他们瞧见了一乘轿子。
一乘黑轿子。
之前正是因为这样的黑轿子,才让他和吴老三迷迷糊糊从北京来到了山西。
眼下居然又出现了,这想都不用想绝非善茬。
难道说是九子一脉的余孽挟怨报复?
还是说另有蹊跷?
俩人都闹不清楚,但也没功夫多想。
吴老三操刀在握,将白长生等人护在身后,此时季礼和皮琵夏都醉成了一团。
他俩是彻底没脑子的那种类型,打骨子里就透出一股子废柴的味道。
真碰上什么事,除了当个累赘之外,毫无用处,只有事后,皮琵夏还算有点能耐。
季礼自不用多说,就算是清醒的,看到这轿子也会立刻装死,单论这份造诣,当世不二。
俩人被推在身后,斜靠在在一起就躺在了地上,白长生和吴老三彻底醒了酒,如临大敌。
那轿子就停在眼前,通体发黑,一如初见般诡秘。
“来者何人!”
吴老三大喝一声,白长生也把蚀骨刀给掏了出来,不敢有一丝懈怠。
那轿子无言,风无语。
片刻的功夫,打里面伸出来一只手,吴老三刀都横起来了,静等那人现身。
先是一只手,再是一条腿,那人从轿子里面出来了。
撩开轿帘,这人迈步出来,一身白衣袭风,神情阴鸷。
头发有些凌乱,在夜风的衬托下更显邪魅。
手脚细长,但骨节肿大,这人的功夫很强。
吴老三心头一凛,瞧出了这人的功夫不一定在自己之下。
而这白衣人,他们也都见过。
正是在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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