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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无时无刻。所以,你最好小心些,当心些。”
谷雨未站了半天,挤出两个字,“疯子!”转身要走。
手腕让人给抓住了,然后一股巨大的力把她拽了回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她觉得空气瞬间被阻断,他却还不肯罢休,抱着她的手似乎要把她胸腔里的气体全都挤出去。她不由得想要推他一把,他的舌头却已经撬开她的防卫,烟草味随之渗进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她渐渐觉得眼有些花,极致的紧张之后,这突如其来疯狂的吻让她无法自持,她渐渐的软了下去,终于,丧失了所有的反抗的意志,任由他攻城略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她有点摇晃,他一伸手,把她揽到怀里,两人都在大口喘着气。她想推开他,却不能够,只能任由他揽着自己。她的头歪在那里,听见他的心脏在有力地跳着,缺氧让她仿佛已经忘了一切,世界只剩下这嗵嗵的跳动声。
他的喃喃自语钻入她的耳朵,“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声音忽然提醒了她,她猛地推开他,两人对峙,他的脸上迅速换上冷漠。
“鹿鸣,你,你——”她指着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反过身趴在车上,“我怎么了?”
明明有千万句话,她却找不到话说。她想说,你干什么?她想问,你对谷维春要做什么?她想骂他,想打他,她甚至想咬他,可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依旧不动,只有清冷的声音飘过来,“谷雨未,如果我以后不会再特别强硬地要你做什么,行不行?”
谷雨未愣了下,然后坚定地说:“不。”
“谷维春找我,是为了正谷。”他转过身,看着她,“为了正谷,你就一点牺牲都不愿意做?”
“鹿鸣,你别无耻!”
“是生气我和谷维春?”
“鹿鸣,我希望你能有些自尊。不要一转身,就过来找我。我不是妓女。”
鹿鸣的眼睛停在她身上,“你这算是吃醋?”
谷雨未觉得自己是鸡同鸭讲,她恨恨地说:“和你多讲一个字,都是浪费。”
她转身要走,让他拉住。
“如果走,你会后悔。”
她狠挣不过,只好指着他,“鹿鸣,你如果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
他笑,“让别人看我们在街头缠绵?”
谷雨未只觉得血往上涌,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她扬手要打,让他架住。
“谷维天和谷维春不久可能要大战,奉劝你还是和我站在一起。”
“我奉劝你有些廉耻。”她毫不示弱地还口。
他忍耐地说:“看来你还真是笨得不可救药。”
“谢谢。笨总比无耻强。”
她用尽全力去甩他的手,他火了,往里一拽,将她拉到近前,“谷雨未,我真是受够了你。”
“谢谢。既然如此,你要是放开,还显得你是个男人。”
他望着她,话句如凿在冰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终于甩开,“谢谢。但不要指望我再与魔鬼打交道。”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上了车,驶离现场。
几天之后,通途宣布,其已掌握正谷5%的股份,现依据证券法予以披露。
有评论说,以正谷现有的格局来看,鹿鸣此举或者可以理解成为争取正谷董事席位所做的举动。谷家这两个女儿无论谁和鹿鸣有真正的关联,这一部分股份应该都是未来正谷董事会中的一个筹码。
谷雨未想起那些风雨飘摇之时,正谷出现的莫名的买盘,原来是在这里。
她还记得他和自己说过。一旦正谷的股价稳定,他将获得正谷10%的股份。加上这5%,鹿鸣已掌控正谷15%的股份。有人分析,在两份遗嘱都是假的情况下,除非有新的遗嘱,否则,就是谷维春和谷维天对半继承谷正雄留下来的正谷的份额。而显然,鹿鸣现在持有的15%,将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有了这15%,谷维春算是胜券在握了吧?
可他居然那天还在和自己表演,要她和他站在一起。
原来,自己不过是替谷维春担心。
真正可怜的人是自己。
也罢,终归,正谷是正谷。她不是为了保正谷而保正谷,正谷得以保存,她就心安。虽然在最开始看到这个消息时,她曾有遏制不住的冲动,想要去找谷维天,要把自己的遗嘱转给他。
她终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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