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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乙眸光蓦地一暗,一瞬间气氛有些凝滞。孟夏背对着他正在倒水,把水递给他,抱过乐乐,乐乐咯咯的笑着,露出了可爱的酒窝,孟夏爱怜地亲亲她的小脸蛋,这孩子有着和她相似的酒窝。&ldo;妈妈,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rdo;乐乐摸着孟夏的耳垂,&ldo;我想请叔叔去参加我们班游戏。&rdo;&ldo;可是叔叔要上班,没有时间陪乐乐。&rdo;&ldo;叔叔是大老板,可以给自己放假的。&rdo;乐乐兴冲冲的补充道。萧乙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ldo;我要是大老板,就能天天放假。&rdo;穆泽浅浅地喝了一口水,&ldo;对,叔叔是大老板,天天给自己放假。&rdo;笑应着,&ldo;小夏,除非你不乐意,不然我很愿意配合。&rdo;穆泽冲着乐乐眨眨眼。乐乐可怜兮兮的盯着孟夏。孟夏看看萧乙,萧乙扯了一抹笑容,涩涩的。&ldo;下不为例。&rdo;孟夏假装严肃振振说道,也只有和乐乐在一起的时候,她昔日孩子气的一面才会隐隐流露出来。萧乙神情淡淡地打理着柜台,那些小首饰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的她的眼睛发酸,手上一滑,一排银戒哗哗的掉下来。萧乙蹲下身子一一捡起地上的戒指,孟夏听见动静也过来帮忙。萧乙看着孟夏,岁月真是一把无情的刀,曾经她羡慕的小公主如今却被磨砺成这般。她细细看着手中的戒指,套上自己的无名指,只是到中间却带不进去了。&ldo;怎么了?&rdo;孟夏感觉到了她的异样。萧乙嘴角扯了一抹淡笑,扬扬手指,&ldo;哎,是你的还是你的,不是你的终究不合适。&rdo;孟夏忽而一笑,&ldo;怎么突然这么文艺了。&rdo;萧乙把戒指放好,&ldo;怎么说我也是一文艺人。&rdo;&ldo;是呀,是呀,文艺女流氓。&rdo;&ldo;去你的。&rdo;饰品店的生意比刚开始好了一些,孟夏和萧乙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的全部家当都已经投在里面了。孟夏如今也全然适应了琴师这份工作。她没有什么太多的奢求,存钱,把女儿健健康康的养大,等着孟潇回来,还有……孟父刑满的那一天。日子如流水般平静,带着淡淡的小幸福。酒店的大厅轻柔的音乐流转着。&ldo;孟夏,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rdo;问她话的女孩子是j大音乐系。孟夏摇摇头,&ldo;我大学没有毕业。&rdo;女孩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完全不相信,随意不好意思地说道,&ldo;艺术这东西有时候像我们这种按部就班的反而出不来。&rdo;&ldo;混口饭吃而已。&rdo;如果可以她也想把大学念完。女孩子见经理向他们走过来,也按耐住心里的好奇。&ldo;孟小姐,请随我来。&rdo;又被点招了吗?她朝经理点点头,&ldo;好的。&rdo;徐易风背靠在背椅上,孟夏平静地看着他,她猜的不错果然是他。徐易风左手一下一下轻敲着桌面,抬头闲闲地看了一眼孟夏,她穿着浅紫色的长裙,左手拿琴,右手拿弓,静静的立在那儿。他定定的看着她,许久冷冷的说道,&ldo;孟夏,你过的不错。&rdo;嘴角嘲讽之意毫不掩饰。08孟夏浅浅地凝视着他,时光把眼前这个男人雕琢地更加沉稳,他是一个出色的男人,也难怪……轻轻的挑了挑嘴角。&ldo;是的,我过的很好。&rdo;父亲锒铛入狱,母亲胃癌而去,哥哥离乡背井,她一个人独独地撑下一切。她微微眯眼,双眼中泛着薄薄的雾气。她的生活早已不是一个&ldo;好&rdo;字可以定义了。好不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与你无关而已。&ldo;孟夏,你父亲的事是他自己的种的因。&rdo;徐易风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孟夏心口一顿,他轻描淡写地在她面前提起她的父亲,她的心口一阵刺痛,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ldo;嗯,我知道。&rdo;鼻音重重的。可是她才是导火索。自责还是像一柄利剑狠狠地在穿进她的心。徐易风对于她的淡然,眉头一蹙,沉默了半晌,&ldo;当年那个孩子?&rdo;孟夏手不自觉的握紧琴,扯了一抹笑,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的五官,轻声说道,&ldo;那只是一个玩笑。&rdo;&ldo;是吗?&rdo;徐易风勾了勾嘴角,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一杯,悠悠地喝了一口,再看向她时眼神骤然尖锐,&ldo;孟夏,你知道的,我徐易风从来不接受欺骗。&rdo;孟夏闻言只是淡淡地朝他笑了笑,&ldo;徐先生,您忘了您给了我十万让我打了,我既然拿了钱,定然会遵守的。&rdo;她突然弯起了一抹笑,&ldo;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