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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我,申花要我的话,全兴也不会强要我。万达队要我留下,也是昨天晚上刚决定的,这是事实,你们应该相信我。如果说我没有真心诚意来四川的话,我就不可能打电话到贵阳黎兵的家里,通话两个小时问他队里的工作情况。现在把哈吉从辽宁队挖来,实际上也是我做的工作。我马上要组织国家联队在北京迎战韩国国家队,在联队中的四川籍球员我增加三四个。本来我还想多调几个,后来给中国足协拉掉了。我为什么这样做?就是为了通过这场比赛了解一下这些队员的情况。”
经过这一个多小时的交谈,彼此都取得了谅解,还加深了友谊。我对他们说,尽管来不了,我还是想力所能及地为大家做点事,出出主意,包括教练班子等等。我们讨论了能够担任全兴队主教练的人选,金志扬、戚务生、朱广沪等,一直谈到凌晨两点。最后杨董事长说:“现在我们还不说死,如果你那里情况有变化,我们还给你留着。”
第二天一早8点我就走了。这次在成都,我只呆了12个小时。后来听说戚务生已经决定去红塔,朱广沪因为担任国奥队霍顿的助手,中国足协不肯放人,最后他们请了巴西人塔瓦雷斯。
四川全兴的事,就这么结束了。如同我去大连万达队有过二进宫一样,这次去全兴,我也算是一只脚踏进过“宫门”了,但是还是退了回来。我常常感叹,我的人生为什么总是这样起伏不定,有时连我自己也把握不住。
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我重新留在了大连。
但令人遗憾的是,这以后在大连的日子,却是我参加职业队联赛以来最艰难,也最惨痛的。我是奔冠军而去的,但还没有走过一半路程,我就被激流卷走了。
4。量变与质变
我当了十几年运动员,又当了十几年教练,看得多,经历得多,也常对中国足坛的一些事情进行总结。如对中国足球的现状和教练员运动员的水平进行过分析,有一些看法,也有一些探索。
1998年世界杯十强赛结束后。足协秘书长王俊生在总结中国足球职业化道路6年来的水平时说:“中国足球虽然在职业联赛中取得很大成绩,但是没有质的变化。”
1998年7月6日于上海东亚富豪酒店中国足协召开的全国俱乐部主教练会议上,我针对王俊生关于没有质的飞跃的问题,谈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其中讲到了中国足球要有质的变化,必须要有高水平的教练员和天才的运动员。在这个观点里,我讲了由量变到质变的哲学原理。会后王俊生还表扬我用哲学的观点分析中国足球,并说我们的教练员都要用辩证的方法来看待中国足球。
1999年甲A联赛开始后,大家对我的观点说法不一,有同意,也有反对。但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因为我在这个问题上有亲身的实践经验和体会。我从少体校培养高洪波开始,一直到在山西执教取得全运会前八名,到国二队和国奥队带年轻的“第三世界”球员,形成国内足坛独特的风格,以及职业联赛后我带了上海中花队一批年轻球员取得的进步。这批年轻球员基本上是起点比较低,我带他们的全过程,便是从起点低到有很大的进步,然后到保持这样的水平到最后定下坡路,这整个过程,实际上也就是事物发展的过程。
讲到量变到质变的问题,我不得不牵扯到外国教练员。对于外国教练员到中国来执教,我从来没有持反对态度,因为我自己就是最早和外国教练合作的。1991年带国奥队时,国家体委请来了德国教练鲁迪,他曾经带过西德慕尼黑俱乐部队,取得过甲级联赛前三名。1974年中国第一批去德国考察的苏永舜、任彬在联邦德国与他接触过,知道他在联邦德国很有名。我与他工作了半年多,对他非常尊重。从他到队的第一天,我就把教鞭交给他,让他带国奥队,而当时国家体委没有对我有过明确的指示。
鲁迪带了一局多。在与香港奥林匹克队比赛1比1平后,他又把教鞭还给了我,对我说:“徐,还是你带吧。”
我们合作了半年,我发现他的确有很多长处,也从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尤其是他带队训练初期时一些方法。
我后来又与施拉普那合作过,我当他的助理教练。
在施拉普那身上我也学到很多东西。
1993年施拉普那率领的国家队在世界杯外围赛上失利后,加快了中国足球的改革步伐。第二年,中国足球职业联赛开始了。从那以后,中国足坛引进了不少洋教练,尤其是第三年后,聘请的外国教练越来越多,水平越来越高。一些媒体称中国足坛出现了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