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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对庄毅的快速下底传中,以及傅博门前的威胁等细微的问题上都作了详细的安排。
在上场前我动员大家:对方掳,我们也挤,对方如果乱踢,我们一不怕,二不报复,要保护好自己。对方压出抢,我们以抢对抢。我们的体能肯定比他们要好,他们刚参加了泰王杯赛,一路折腾,体能肯定有问题。裁判如果有问题我们也坚决服从,谁也不准与裁判争执。这场比赛,只要把辽宁队打急了,我们就有戏了。
范志毅与李晓参加完亚运会,也从北京直接赶到沈阳。他们在亚运会上打得不错,我找他们谈话时首先肯定他们在国家队的表现,当然也向他们强调了这4场比赛的艰巨性。我说,你们的思想要赶紧转到队里来,我还把这一段时间我们坚持的东西和要求以及最后对辽宁队的准备工作都向他们作了交代。
22日,也就是比赛前一天下午,我们到赛场训练。施拉普那和李应发坐在看台上看我们训练。事后桑廷良告诉我,施拉普那认为我们训练的时间过长,比赛前应该缩短一些。李应发看了我们训练后当时就说:“完了,明天我们肯定输了。”他说,他们的训练无法和申花队的训练比较,申花队的训练完全是真刀真枪的。
这场比赛我们确实打出了水平,抢逼围发挥得酣畅淋漓,瓦洛佳和莎莎在前场抢下球后攻进了两个球。赛后有报纸说:“2比4,坐守主场的辽宁队败得没话。此役辽宁队输在情理之中,没有净输3球以上还算幸运。”
当我们4比2领先后,队员们气势还是很足,仍然以凶猛的逼抢对付辽宁队,甚至出现三个人围抢辽宁队后卫赵发庆的场面。
这场比赛把我们的士气和信心都打出来了。南方的上海人跑动和抢截比北方的辽宁队还多、还凶狠,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伍绍祖看了电视转播后说:“申花队打得好,他们的跑动就比辽宁队多。”
通过这场比赛,我看到我们的抢逼围有了飞跃,这次胜利是抢逼围的胜利。这次的成功,更坚定了我的打法。但那场比赛后半段,却出现不友好的一幕,吴承瑛被姜峰踩了一脚。我们没有过激反应,我们在新闻媒体上也没有把这事扩大。比赛后,姜峰来队里道歉。当时他并没有踩下去,就在那一刹那他冷静下来了。后来我问吴承瑛,他说也没有什么。我对姜峰很了解,过去我在国奥队时带过他,他的品行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
接下来,我们主场与大连万达队打平,取得了事先预定的目标。
客场打四川,对我们来说是一场非常艰难的比赛。由于在上海比赛时发生了上海球迷与四川球迷之间的斗殴事件,加上四川一些媒体不正确的引导,比赛尚未开始,便弥漫出一股浓浓的硝烟味。当地电视台在赛前播放了双方球迷斗殴的一幕,这引起了四川球迷对我们的强烈愤慨,当四川省有关领导发现苗头不对时,已经有点晚了,当时成都商店里连弹弓都脱销了。
为保证11月6日比赛的顺利进行,不致于引起骚乱,11月2日至5日,成都电视台连续播放市委市府领导和球迷负责人的讲话,甚至连居委会也充分发动起来配合工作。成都市公安局对本次比赛和申花队的保卫工作更是周密至极。我们一下飞机,7辆警车便前呼后拥,把我们拉到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宾馆。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是离市区很远的一个部队宾馆,连球迷都不知道。到了宾馆后,公安局的同志规定我们不许会客,不许出门,整天呆在里面。
第二天我们去体育场训练。当我们的车驶进体育场边的马路时,行人发现了我们是申花队。便开始叫骂起来,甚至还有人用棍棒敲打我们的汽车。比赛那一天,成都当地政府动用警力上万,球场周围的道路提前两个多小时便已被封锁了。开赛前体育场内还有8条大狼狗绕场一周,以示威慑,这在甲A联赛中可是空前的。
看台上武警与公安分别包干负责,看台下七八百名武警随时待命,成都市体育中心马路对面的市特警总队大院里,待命的快速反应部队可在2分钟内扑人体育场,球场外还停着消防车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那一天晚上,成都5个区中的3个区的警力及郊县警察局的所有便衣警察都出动。我们是在比赛结束清场后,于8点30分才离开的,为了让球迷难以辨认,我们去时与回来时使用的汽车颜色和外表都不一样。万名干警直到晚10点一切安顿后才撤退。对这场比赛,成都球迷协会也根据球迷的心理拟定了一些口号,比如先叫“缴枪不杀”的口号,让球迷消消气,再奏凯旋曲,让球迷败败火。
这场球我也怕出事,因此在赛前反复要求队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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