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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她故作神秘的看着我:“你今天去河边了,还吃了芦芽,对不对?”
我“切”了一声,扭过头不屑看她。我一张嘴,满嘴都是芦芽的清气,傻子都闻得出来,还用她看!
婷又神秘的看着我:“你面如桃花,眼如春水,今天你肯定艳遇,撞了桃花运了。”
我伸手就打:“撞你个头啊,不是看手相吗,怎么又改了相面了。”
婷闪身躲开,拉过我的右手,又摸又看再翻翻书。鼓捣半天,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以前的咱不看你也知道,看就看今后。”
我和室友们“哗”地全笑了。江婷婷不笑,严肃的说:“从你的手相看,你不该是这样温婉的个性。你手绵而不软,骨骼清奇,应该是个不拘一格的人。。。。。。”
“看感情线,看感情线,看她的感情线。”大家起哄的撺掇婷。
婷翻来翻去看看我的手,突然一笑:“她还小呢,感情线看不清。哈哈。。。。。。”
大家一起“切”向婷,婷倒在床上举手作投降状:“我学艺不精,道行不深,大家多多包涵。就饶了我吧——”
闹了一阵,快该吃晚饭了,室友们结伴走向餐厅,我不想吃饭,留在寝室。婷走到门口,又拐回头,走到我身边,拿起我的右手,我抽回手,笑道:“还看啊,不是看不清楚吗?”
“不是,晓静。”婷犹豫的说:“从手相上看,你怎么像是个性格刚烈的人呢?”
“我?刚烈?”我好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婷,小兔子都可以欺负我的。”
“算了算了,不准的,一定不准的。你别听我瞎说啊,我回来给你买个饼儿吃吃。”
婷一溜烟儿跑走了,我把那张素描贴在床头,欣赏着,脸不由自主的又红了。想起沈青的一双充满阳光和笑意的眼睛,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呢,怎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受呢?
第九章 林佳的心事
第九章
林佳的心事
那年的冬天,雪下的特别勤。我和灵儿经常去踩雪玩儿,在雪地上留下深深一行脚印,然后我们再回过头去看,相视而笑莫逆于心。我穿着黑白格子的外罩,围着一条长长的雪白的围巾,和周围的雪野、冬青、枝头还残留着黄叶的老树相映,感觉特别协调,灵儿穿着大红色的羽绒服,石墨蓝的牛仔裤,在这洁白的世界里,格外的鲜亮、抢眼。
灵儿说:“静儿,将来我们分开了,你会不会忘记我?”
我笑了:“怎么会呢?灵儿。”
灵儿也笑了,伸出右手:“静儿,我们来个约定,好吗?今后不管我们去到哪里,每年的冬天当第一场雪降临时,我们都要默默的想对方三分钟,为对方祝福。好吗?”
我也伸出右手,和灵儿的右掌“啪”地一声相击:“当然。”
突然,我调皮的一笑,把一个雪球扔向灵儿:“灵儿啊,如果哪一年的冬天没有下雪,怎么办呢?”
说完转身就跑,灵儿边追边喊:“怎么会呢,没有雪的冬天还会是冬天吗?”
空旷的雪野回荡着我们清脆的笑声。
是啊,没有雪的冬天还会是冬天吗?我们的单纯的、透明的、没有负担没有约束的十八岁的那个冬天啊。。。。。。
课程已进入尾声,同学们都在进行着紧张的复习。上次许教授带着我们做了人体解剖实验之后,一种对活着的思索和对死亡的恐惧情绪侵袭着每一个同学,就像哈姆雷特的那句名言:活着或者死去,yes or no。 这是个问题。那具美丽的女尸在不经意的时候会闯入我们的梦境,有好几次我们被秀和林佳的尖叫声惊醒,然后坐起来大口喘气。敏倒是还好,秋淑、玉玲姐她们几个往往是在教室学到深夜眼都睁不开时,回到寝室倒头就睡,脸都不洗。秋淑说是怕洗了脸之后会清醒,会睡不着。
冬天的时候,我和珍的关系似乎不那么紧张了,偶尔的珍还会冲我微笑一下。她的体型也有了很大的改观,原来臃肿的下身苗条了许多。我知道,珍早起并不是早读,而是去早锻炼了,锻炼的方法就是我有意点拨给她的每天快步走一个小时,看来很有成效。只是我在习惯了她的冷漠之后,这偶尔的微笑常常让我感到莫名其妙,可是不管怎样,只要她不再对我有敌意,我就感谢上帝,阿门啦!
星期天的傍晚,我和敏坐在床上,围着厚厚的被子,边复习功课边嚼着一种小面饼。这种小面饼乍一看很像山东的煎饼,薄而透亮,可又不像煎饼一样的干、脆。不知道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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