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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命中率太高；一步一炸；简直堪比自己扫雷水平。这除了说明他自己嘴贱之外，也说明秦墨的雷区实在是太多了。

方丁不声不响的为了忙活开业的事儿A了几天；把宣传册都弄好，又每隔四小时在微信和微博上进行广告轰炸。

分店选在学生和上班族最喜欢的周五开业；由于地处校园家属区；方丁他们也没敢请个班子来唱一天，只是到处发发宣传单。一上午效果也不错；午休的时候；方丁他们试探着放了一下轻音乐；没有遭到投诉。第一批次下课的学生吃完饭后，校园里的人多了起来，方丁和徐海海守住人最多的食堂和篮球场，走过路过的学生都收到了一份卖萌的传单。很多爱吃零食的女生直接去了店里，方丁一上午说的口干舌燥，还被调戏了好几回。

顾枫午休的时候也出现在了零食店，帮着一直忙活到下午。为了表示感谢，方丁拍着他的肩膀说晚上要请他大吃一顿。

顾枫说：“好啊好啊，我想吃二百八一位的那个自助餐。”

方丁一打宣传单砸了过去，顾枫揉揉脑袋，”你怎么没把牛肉干带来，还能卖萌揽生意。”

“亏你想得出来”，方丁说，“这人来人往的，哪个不注意再踩着它，就算没被人踩着，万一哪个心怀不轨，把它拐走了怎么办？”

“……”

顾枫受不了的看了一眼方丁，“最近豆浆喝多了是么？”

“豆浆？”

“大豆异黄酮摄入过量，雌激素补充过多……”

“我掐死你！”方丁伸手掐住顾枫的脖子摇来摇去，两人闹作一团，温尘和欧瑞无语的看着他们。

几个人轮流吃完午饭又忙活了一阵子，方丁和林为顺就撤了，顾枫牢记方丁要请吃饭的事情，颠儿颠儿的也跟着走了。

“你要请我吃什么啊？”顾枫问。

“嗯……火锅？烤肉？”方丁试探着问了一下，“还是你喜欢吃别的什么？”

“烤肉吧”，顾枫说，“我听同事说附近有家烤肉很好吃，好像就在你们零食店附近。”

“你说的是韩记？”

“应该是吧”，顾枫说，“就吃那个吧，我还没吃过，管够是么？”

“……当然”，方丁无语的说。

两人直奔烤肉店，顾枫也真没客气，各种肉点了五六盘，外加好几盘青菜。

“医大伙食那么差么？”方丁无奈的问。

“在日本那几年都馋出病来了”，顾枫有些忧郁的说，“那时候穷学生一个，好多在国内稀松平常的东西到了那边都吃不起。”

方丁立马同情心泛滥了，“够吃吗？不够再点！”

两人中午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会儿肉上来了，两人挥舞着四只爪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肉给折腾熟了，然后很有默契的先埋头苦吃了一会儿，不饿了才抬头聊天。

“那个温尘，你真的看他不眼熟么？”顾枫问。

“上回你就这么问”，方丁说，“我怎么会看他眼熟，你觉得他那么眼熟，是不是他选了你的课啊？”

“他没选我的课”，顾枫说，“不过我确实在我的课上见过他。”

“那不得了。”

“在你没把我介绍给他之前，他确实来上过我的课”，顾枫说，“但是你把我介绍给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啊？那是为什么？”

“他应该是替别人来上课的”，顾枫说，“他店里另一个人叫欧瑞是吧，是他选了我的课，温尘是替他来上课的，你说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呗”，方丁一脸坦然，“不然还能是什么？”

顾枫眨了眨眼睛，两眼放光的说，“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什么？”

“大黄蜂不见了。”

方丁心里一沉，“你想说什么？”

“重心有点跑偏了”，顾枫挠了挠头，“我先回答你的问题，我第一次见温尘的时候，就觉得他很眼熟，你说那应该是因为他可能是我的学生。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所以回去我就翻了翻点名册，但上面没有温尘的名字。后来过了几天，我点名的时候点到了欧瑞，我才想起来，以前点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站起来的人是温尘。”

“那跟大黄蜂有什么关系？”

“后来我了解到，欧瑞的家境很一般，而且巧合的是，他们两个都不住在学校。”

“你怎么知道的？”

“跟他们导员吃饭的时候聊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