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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里还不如以前那个世界的网络游戏,至少游戏里有主线有支线,即便是迷了路也有能够前进的方向。
在客栈大厅用了早膳,容修拖着栖梧在镇上溜达了一圈,没瞅着啥特别有意思的。倒是听说昨个儿拦轿伸冤的小乞丐被大老爷请进了府衙,等问明白事情过两天就要开堂审案了。小镇子向来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拦轿子递状子虽然剧情狗血但聊胜于无,这不镇民们只要闲着没事儿唠嗑的十有八|九都在说这事。
容修边听墙角边打哈欠,他对这类八点档的兴趣不大,可这不妨碍他参观官老爷开堂审案明镜高悬啊!估计不会像电视里拍古装片那样为了节约胶卷三句话不到立马上刑,上刑后立马招供,招供后立马有人出来翻案,有人翻案后主角瞬间牛掰,多完美兼省事的套路啊~
于是,容修大少爷心情很好地打算在这个小镇上多待几天,等看完热闹再奔其他地方。反正,他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什么时候到哪儿都是一样的。
栖梧在得知自家主人的决定后,换了个客栈定了两间挨着的房。容修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对他而言生活必须不过是吃喝拉撒睡玩,除此以外其他神马都是浮云。
果然没几天开堂了,容修高高兴兴地让栖梧搬了个小板凳自个儿坐在角落里,手里翻着暗卫刚送来的说书段子。
鼓声一起,正式开庭。
“威——武——”两排仪仗队捣鼓着手里抓着的木棒子,至少在容修眼里那玩意儿就是木棒子。两排仪仗队说话有气没力的还拖音,容修听了汗毛竖起,起了两手臂的鸡皮疙瘩。至于那“威武”的气势,他是一点儿都没感觉到。
为了不惹事儿,小板凳放在衙门口最犄角旮旯的地方,栖梧难得脱了劲装换了一身长衫挡在前面,遮住了大部分。从堂内往外看,若不瞧仔细便看不出那里还坐着一个小家伙。至于堂外面那些同看热闹的乡亲,见到小孩总是宽容几分,更何况这小孩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自不会为了图点小利便随意得罪人。
容修兴致勃勃地撑着膝盖拖着下巴,从栖梧的长衫衣缝里往外看。这个角落对此刻的容修来说是块宝地,身后还有可依靠的地方,看累了还能休息一会儿继续。其实此时他更想嗑瓜子吃糕点,但考虑到这么个严肃的场合,还是稍稍克制了下。
容修半眯了眼,跟以前在庄里听书时的样子一样慵懒。这段子比起人说书的自然少了几分戏剧性地趣味,比之容潜给他编的段子也少了几分暗涌浪潮。
故事很简单,某地主拖欠劳动人民工钱,还将带头罢工的农民代表一顿海揍。那农民代表当夜回家没挨过那晚上,死了。农民代表的儿子找地主理论,地主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杀人灭口顺便带尸投河。谁知小子运气好没死透,半路醒了过来。倒也是个机灵孩子,干脆在装死的时候偷偷松开了麻袋绳子,被丢进河里后屏着气等人走了才钻出来捡回了一条命。走投无路的孩子只能来镇里找官老爷伸冤,为了不被地主发现所以打扮成了小乞丐。这才有了街头乞丐兰轿的那一出。
这官老爷也是个爽快人,虽然审案子前官样做足了,但过程中没再摆谱,一路审得顺流。看样子也是事先做了准备,人证物证样样俱全,什么沾着血迹的打人棍子、被压榨老苦力的农民百姓,一串一串跟上台演出似的。
容修刚开始还觉得好玩,后面却觉得这份好玩里掺了假,他认为这事儿不应该这么顺当。
这不,那边审案到了高|潮收尾部分,脱了乞儿装的小农民一把泪一把鼻涕地给座上老爷磕头,说请青天大老爷治那些恶人的罪。官老爷一拍桌子,满口答应,而后又是一阵惋惜说派人去找的时候那地主头子已经带着家眷跑了没找着人。
磨磨唧唧了半天,敢情被告人压根不在场!?
容修朝天翻了个白眼,彻底没了耐心,拉了拉栖梧衣袖表示“我要走”的意愿。
谁想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个人大喊:“大人!就是他!!”
容修黑犬黑犬回头,满脸茫然加上各种黑线:“啊?”
☆、第十三章
这件事来得莫名其妙,容修从围观群众变成了被告方,从堂外进了内堂,一张小脸就囧得跟包子似的半天没回过来。冲着那个恶狠狠看着自己的劳动代表子弟回了一个大大的茫然眼神,容修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大胆!”县老爷拿着桌案上的一块方木死命一拍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容修不自觉地耳朵抖了抖。他听力好,何况这么近的距离,在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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