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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吴迪在原地转了几圈,拿出电话给闻斓拨了过去,
“丫头,你马上给四哥打电话,问问师父在哪个医院,然后和瑶瑶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记住,如果我手机不通就给我发短信,我现在订票往回赶!”
“五哥,晚上六点有一班巴黎转机的,到京城是明天下午四点,不过只有一个头等舱的位置了,两个小时后还有一班,有位置。”
“我先走,你们带着东西坐后边那一班,机器猫留下,监控天青阁和欧阳简,要注意有没有大批出货的情况。如果有,一定要搞清楚东西运到哪儿去了。”
机场,吴迪一边等待安检,一边时不时的看看手机,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难道还没有消息吗?
“先生,您的护照有一点点小问题,请跟我到办公室去一趟好吗?”
吴迪招过刚刚转身准备离去的军师,让安检人员又说了一遍,然后皱起了眉头。走了这么多国家,从来没人说过他的护照有问题,这回是怎么回事?他看了一眼时间,点头道:
“好的,让他们尽量快点,告诉他们我回国还有急事,必须赶上这趟飞机。”
吴迪和军师跟着那名安检一路朝办公室走去,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机忽然微微一震,一条短信进来了,闻斓的。
“胰腺癌晚期……”
轰的一声,吴迪眼前一黑,脚步踉跄的向前冲了几步,差点撞上那个安检员。
“五哥!”
军师一把扶住了他,紧张的叫道。
吴迪站住脚步,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每个月几次的体检都你妈晚期才发现?那群大内御医都是吃屎的吗?他恨不得直接把手机扔出万里远去,砸死那些乌龟王八蛋!
看了一眼机场出发牌上闪烁的红字,他长出了一口气。每临大事有静气,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蓝蓝,确诊了吗?师父现在怎么样?”
“阿迪,你先不要急,你师父现在没事,就是疼的厉害,已经打了安定睡着了。这个病他几个月前初期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年纪太大,一直采取的是保守治疗,没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他怕你担心,才一直瞒着你……”
后边的话吴迪一句也没听见,手机从他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电池摔飞的老远。
“阿迪,你整天跑的都不落屋,你师父还逼着你去干这干那,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像是在交代后事啊?”
出发去危地马拉前孟瑶的话浮现在脑海,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杂志对他的宣传、京大的客座教授、MBA总裁班、故宫的邀请、博优公司的股权……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师父这是利用他最后的时间在给他铺路啊!
泪水瞬间涌上了他的双眼,这一刻,什么高仿古董、什么塞尚、什么金矿……统统都靠边站,他要回去,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尽快的回到师父身边!
安检员转身看着这个忽然站住流泪的大男孩,吃惊的眨了眨眼睛,不就是去检查一下护照,至于吗?还是说这个人本来就是什么犯罪分子,知道要走到穷途末路了?他的脸色变了,脚步稍稍后撤,保持一种随时可以开溜的姿态,朝一边同样脸色大变的军师看去。
“五哥,你怎么了?”
军师心中的震惊无以言喻,究竟那个电话里说了什么,竟能让一向乐观的五哥在大庭广众之下悍然流泪?师父?难道是常老出事了?
吴迪深呼吸了几下,平静了下来。他胡乱的抹了一把泪水,接过军师递过来的手机,强笑道:
“走吧,军师,告诉他们,我一定要赶上这趟飞机,师父……师父住院了,胰腺癌晚期……”
军师已经有了预感,闻言冲着那名安检说了几句,三人一路小跑冲着办公室行去。
“吴迪先生,我们接到举报,你有走私珍贵文物的嫌疑。现在我想请你配合警方,回答几个问题。请问你去过德尔塞马画廊吗?就是古董街街口那一家。”
“去过,还在那里买了几幅画,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店主怀疑今天销售出去的那几幅画里混有一幅保罗?塞尚大师的名作,已经报警,那名店员招供,是他偷偷的将画换了……”
军师皱了皱眉头,直接质问道:
“先生,我也有几个问题请你回答,否则我的当事人有权拒绝回答你们的一切问题。第一,请问你们能否确认画廊的那幅所谓的塞尚大师的作品是被我们买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