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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折不扣的小女人,不要跟我说什么家国天下,我只要我和轩辕澈就足够了。
唯美的风景,一对璧人甜蜜相拥,深情相望。
在角落里,一青衣男子看着,喃喃自语:你,真的只是演戏吗?这样的女子,你也忍心伤害,你终会发现自己错失了什么。你既然不听劝告,罢了,走吧!
仅留下一闪而过的青影,一切又归于平静。
水边,我的头发飞扬,面带微笑,澈玉簪绾发,一脸宠溺。
发丝纠缠,不知迷离了谁人的眼?
接着,澈松开我,手中变戏法一样多出了一只紫玉簪。
我不解的看着他,轩辕澈笑了,眼中出现怜惜,但不是同情。
我和轩辕澈都是把自尊看得很重很重的人,不需要也不屑要他人的同情,所以澈对我只是怜惜和深情。大文学
接着,轩辕澈解开我头上束发的发带,轻轻的绾起我的头发,接着,把玉簪插入我的头发中。
我呆在那,想起那段话:绾青丝绾情丝任风雨飘摇人生不惧浮生一梦醉眼看海如浸心如皓月雪似天赐你自妖娆我相伴永不相弃。
我看着水中的倒影,想起轩辕澈熟稔的手法,眼中闪过一丝恼意。
我语带醋意的问:“澈,你很会绾发的哦?”
轩辕澈听到我语气中的醋意,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腹中诽谤:怎么了,只许你吃醋吗?可是不知怎么的,脑中的想法就那么出口了。
轩辕澈笑的更开心了,我一手推去,却被澈一把拉入怀中。
接着,轩辕澈清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那时候,父皇很宠母后,每次都会给母后绾发,那时的母后是最开心的,脸上洋溢着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接着语气变的有了一丝伤感。
“可是,红颜易老,父皇去宠爱别的女子,母后每天在窗台苦苦等待,可是每次都是失望。我想看到母后的笑容,我记得母后最爱父皇为她绾发。大文学”语气出现一丝不自然。
“我就去学绾发,最后学会了,每次给母后绾发后,母后就会很开心。”
“在谁身上试出来的呢?”我的语气带着戏谑。
轩辕澈不语,我抬起头,看到轩辕澈红着的脸。
我突然想起一种情形,于是就那样问道:“澈,你不会在自己身上试的吧!”
话一出口,我看到轩辕澈的脸更红了。
我不淑女的哈哈大笑起来,渐渐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真的,不是我的错;真的,不能怪我。你想一下,轩辕澈这俊秀出尘的容颜,一袭白衣,顶着那一头女子的发型,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轩辕澈只是看着我,说道:“开始我会争,以为自己表现最好的话,父皇就会在意母后,可是最后,我发现自己错了。父皇对我的成就一点不在意,只到我弱冠之年,他为我戴上发冠时才说到: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伸手环住澈的腰,说道:“澈,都过去了,我们有美好的未来。”
轩辕澈问道:“染儿,恨吗?”
我知道澈问的是什么,我的那父亲,也有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
恨吗?说一点都不恨,那是假的。可是,一次次的伤害,最终不再在意了。
其实最伤人的不是恨,而是淡漠。
突然想起蓝若,想起那个雪貂,不知道他们怎么样子,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我叹了一口气。
我抬头,正好撞上轩辕澈深情的目光中,于是我笑的很甜蜜的说道:“有你就好。”
是的,不管怎样,我还有你。
轩辕澈愣了一会,接着笑了,看着是那般的满足,说道:“是的,你还有我。”
突然,面前出现一朵小花,居然是格桑花,格桑花的颜色不但美丽,而且随着季节变幻,颜色也会转变。夏天一般是白色,到了秋天就成了红色。
在藏语中,“格桑”是幸福的意思,“梅朵”是花的意思,“格桑梅朵”,是一种普通的花朵,杆细瓣小,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可风愈狂,它身愈挺;雨愈打,它叶愈翠;太阳愈曝晒,它开得愈灿烂。
格桑花的花语是“怜取眼前人”。
我看着鲜花,恍然大悟。
前世,也有人送花,可是在我眼中,那一捧捧的蓝色妖姬比不上我手中的这朵野花。
我踮起脚尖,亲吻上轩辕澈的脸颊,说道:“澈,我爱你,你也只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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